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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瞬间,宋渭似乎已经明白了温母的所想,极为慎重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情况究竟有多严重的,但他一定会尽全力将人给平安带回来! 这边,宋渭已经按照沈修给的地址出发了,而温禾那边,情况却是并不太妙,又或者说,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驱魔符竟宛如一点作用都没有,不,并不是没有作用,而是应该说,越是往这南大山深入,驱魔符持续发挥效用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不过才到了半山腰而已,驱魔符的效用时间却已经缩短至了不足五分钟,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做别的了,恐怕就连她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她的灵力便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 而就在这时候,沈晏似乎将些什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带着熟悉的温凉触感,可还没有等她低头细看,她的左手便已猝不及防地被人执了起来,掌心的温热,直让温禾窘迫得下意识就想将手给抽回去,可她才刚动作,耳边便已传来了沈晏略带沙哑的声音,“别动。” 说着,沈晏便已将执起了温禾的手,放在了唇边,微微用力一咬,咬破了温禾的指尖,然后,只见沈晏就这么抓着温禾渗血的手指,抓给他刚刚挂到温禾脖子上的玉牌,便在玉牌的背面上画上些什么。 这是一个阵符,还是一个温禾并不认识的阵符,或者准确点来说,是温禾从来都并没有见过的复杂阵符,温禾自认自己的记忆力并不错,古籍上的阵符她全都记全了,包括在玉牌里的,这么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性,眼前的这个阵符,并不在古籍以及玉牌的记载里,是另一个全新的阵符。 而沈晏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在阵法画完之后,沈晏也咬破了自己的指尖,在玉牌的另一面也画上了一个与背面的阵法完全倒转过来的阵法,到目前为止,这个阵符才完全阵成。 “这是……” “这是寄生阵,我用我的心头血作为阵引,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我,这样就不怕走丢了,而且你可以借用我的灵气防御这里的阴气,你就不用再画驱魔符了,我的血能够抵挡住所有的阴气,阴气对于我来说,并不受影响。” 沈晏这么说着,手一伸,便是一把抹掉了温禾的驱魔阵,而在驱魔阵阵法接触了的那一刻,周围的阴气便像是撒欢一般汹涌而来,使得周围的空气猛然骤冷了下来,直直下降了好十几度,这吓得温禾禁不住本能地闭上眼,也不是说她并不信沈晏,而是温禾从最初接触到阴气那一刻,所接触到的,便是严重的阴气侵蚀。 更何况,玄学界的所有弟子都惧怕阴气,这一点,温禾也并不例外,所以在见到阴气的第一时间便是画下驱魔符,以防被阴气侵蚀,扰乱心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最为严重的话,还会伤害到自己身边上的同伴。 然而,等了良久,温禾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良反应,周围的温度虽然下降了不少下来,但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或者是不舒服的感觉?几乎是下意识地,温禾便是重新睁开眼来,果然没有驱魔阵的阻挡,周围肉眼所见漆黑的阴气便已突破了安全的距离,直直向着四周围蔓延开来,但当触及到了温禾和沈晏他们之时,阴气却是自动绕开去了,宛如视他们于无物一般,这……便是沈晏血的作用? 但为什么?为什么沈晏的血会有这样的作用?而且……像是这样使用心头血当持续性阵引真的没有问题吗?这相当于每时每刻,沈晏得要承受两人的压力啊? 这样想着,温禾便禁不住抬起头来望向沈晏的侧脸,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温禾并没有纠结多久,就在下一刻,沈晏便已似乎察觉到温禾的视线,猛然就转过头来,看向了温禾,而他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难受痛苦或者严肃的神色,反而是带着几分调侃一般的意味,只听在下一秒,沈晏就这么开口说道:“怎么了,你这么望着我,是终于觉得我长得很好看,很帅,想要以身相许了?” “……” 温禾觉得,她真的是瞎担心了,也是,像是沈晏这样的家伙,要是心里没点把握,定然不会画上这样危险的阵符。就是这个家伙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欠了,真是的,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温禾觉得一阵没有好气,但瞧着眼前沈晏这样故作委屈的模样,温禾这会儿却是难得并没有觉得讨厌,只是觉得分外的无奈,她不就是不知道沈晏这位大佬,实力的界限究竟在哪里么?真的是。不过在此时,温禾就连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在懊恼沈晏的同时,嘴角却是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很浅很浅,不容易察觉的弧度。 不过,不管怎么用,少了画驱魔阵这一步,沈晏和温禾前进的速度却是快多,没一会儿,他们便已越来越接近的这边南大山的深处了,阴气也越来越重了,周围所弥漫地死气则是越来越重,到了后来,几乎都不见一颗绿色的植物,几乎全被阴气吞噬殆尽了,夺去了所有的生机。 但有的奇怪的是,这边的阴气虽重,但这么长的一段距离走来,却是不见任何一只阴物在活动,周围静得不像话,而这种安静,却并不能使温禾安心下来了,反而是神经变得更加绷紧了,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极为不详的预感。 “沈晏,我觉得并不太正常,这里太安静了,我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