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第109章 军训来临 卫西凛v：爱一个人就要大声说出来。 卫西凛当初之所以选择拍《大逃杀》就是想到大学毕业时可以拍第二部作纪念，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说出来，只说道：“现在才大一，我暂时还没有想那么远。不过，希望以后能有机会。” 没有直接拒绝就有希望，全班的同学隐隐激动起来。有些人已经开始琢磨要和卫西凛打好关系，哪怕到时候同样没有片酬，也能在大荧幕上过把瘾。 张骞阴沉地看着卫西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辅导员来了，把课程表贴在黑板旁，简单地开了个会，又选了班干部，并告知众人次日一早八点军营里的人会来教他们打包被褥，然后拉他们前往军营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教室里一片哀嚎。据说几年前某国王子来华夏国做客的时候半开玩笑地说华夏国的很多人才虽然智商很高，但都手无缚鸡之力，因此把二皇子惹怒了。自那以后越是名牌大学，新生的军训越严厉，太阳底下站军姿是小case，半夜负重拉练才是最折磨人的。 “卫西凛，你参加军训吗？”班长赵阳探究地看着卫西凛。 卫西凛故意不解地看着他，“当然。怎么？” 很多学生顿时对他更有好感。不管在哪里，走后门的人都会被人看不起。 班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张骞扬声道：“军训没什么好怕的，我暑假时在我叔叔的军区里待过一段时间，还和新兵一起训练过。” 一群学生立马将他围住，向他请教经验。 回到寝室，肖昊然在网上搜军训该准备些什么，打算稍后去超市采购。郝俊郎高大结实，自认为以他的身体素质应付军训绝对没问题，没把军训放在心上，爬到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网上说军营内不许使用手机和计算机，还有零食什么的都不能带，咱们要不要带？”肖昊然问。 张骞正要说确实如此，目光从卫西凛身上掠过，没做声。 郝俊郎睁开眼，“手机应该没关系吧。” “还是带上吧，有备无患。”肖昊然已经开始紧张了，“我的体质一般，还真担心会出状况。” 卫西凛只打算带一些必需品，比如换洗衣物、牙膏牙刷、沐浴乳、洗脸巾、浴巾、洗发水、洗衣液、常用药、纸巾、相机等。列好清单，他和肖昊然一起去超市采购，特意买了一些袋装洗发水，平铺在行李箱内，可以节省不少空间，还能减轻重量。肖昊然觉得这个办法好，有样学样。 晚上，顾延铮打电话过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卫西凛交迭双腿靠坐在椅子，脚轻轻踢了踢大行李箱，叹气，“精简了几遍还是把那个最大的行李箱塞得满满的。” 张骞交过好几个女朋友，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给情人打电话。如果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卫西凛一定会人气大降。他假装不经意地从卫西凛身后经过，想偷听另一个人是谁，没想到什么都听不到。这时候的手机都漏音，名牌手机也一样，但卫西凛的这部手机居然丝毫听不到另一方的声音。如果不是听到卫西凛的来电铃声响了，他只怕会以为卫西凛是假装打电话。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他只得先把这件事放下，但从来没有放弃要整卫西凛的想法。 “没关系，有车接车送。”顾延铮安慰爱人，又问，“常用药带了吗？” “带了。” “零食呢？” “也带了。听说晚上会搞突撃拉练，肚子饿了的话可以吃点。” 顾延铮轻笑，“会被没收的。” 卫西凛无奈了，戴上耳机，弯着腰打开行李箱，“还有什么不能带，赶紧说。” “手机、计算机都不许带，而且军营内会屏蔽信号，想打电话有公用电话。”顾延铮细心地一一交代，“烟酒当然也不允许。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明天我来送你。” “不用。”卫西凛拒绝了，不舍地嘀咕，“明天人那么多，来了也说不上话。” 顾延铮的心顿时一抽，对青年的挂念更浓，对着话筒亲他一口，结束通话后，紧接着拨了一个号码。 “我是顾延铮……听说华清大学信息与多媒体技术专业一班的军训负责人之一是你，我想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个人……不，他很强，和其他人一样参加训练，不必优待他。我的意思是，不要让没长眼的人找他的麻烦……对，多谢。言重了。” 卫西凛把顾延铮的话转告给室友，肖昊然和郝俊郎只好都重新收拾行李。 张骞没有重新收拾行李，也就是说他知道什么是不允许带的，但他却没有告诉他的三位室友。肖昊然和郝俊郎对他的印象更差了。 第二天天亮时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到处湿漉漉的。 卫西凛六点半起床，吃过早餐后，时间还很宽裕，在小说下面发起一个投票，告诉读者他马上要进军营参加一个月的军训，接下来一个月的更新量大概有三十万字，是一次性全部上传？还是找人帮忙上传，每一天依旧更新一万字？ 分别支持两个选项的读者都很凶残，像打架一样，一会儿选项a占上风，一会儿选项b占上风，几乎每一秒数据都在变化。卫西凛吓了一跳，果断决定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找人帮忙更新，每天一万字。 快八点时，雨还没有停的预兆。 好多新生站在阳台上远眺，都希望军区能推迟一天接他们入营，但很快他们失望地看到一辆辆军用卡车驶进校园，不由都唉声叹气。 没过多久，走廊里响起渐近的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卫西凛听见附近的几个寝室陆续安静下来，少顷，一个人大步走进306。此人相貌堂堂，身高接近一米八，穿着一身迷彩服，身姿笔直，尽显军人风范。 “我叫王程，由我来教你们打包被褥。” 卫西凛总觉得王程好像特意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肖昊然和郝俊郎看到这么有气势的军人，赶紧站起来。 张骞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王程看到他的被子和褥子都迭得很整齐，脸盆夹在中间，是标准的打包方法，没说什么，把带来的四个大号的防水行军钮发给他们。如果不按照正确的方法折迭被褥，可能无法塞进行军包里。 王程教了一遍，卫西凛就学会了。 肖昊然和郝俊郎学得也不慢，但效果不太好，试了两三遍也打理好。 王程让他们先去楼下走廊排队。 卫西凛背着大大的行军包，右手拖着行李箱下楼。一群记者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围住他拍照。 “卫西凛，马上就要参加军训了。听说训练非常苦，有信心坚持一个月吗？” 卫西凛扬唇一笑，“我觉得没问题。坦白说，我从小就很佩服军人，所以一直很向往军营生活。这次对我来说正好是一个机会。” “这个行军包有多重？看你背着好像很轻松。”一个记者看了看其他人，笑着说道，“其他同学多多少少有些龇牙咧嘴。” “我的这个行军包里有一床被子、一床褥子、一个枕头和两个盆，两个盆里我还塞了一瓶洗洁精、一个水杯和一个饭盒。大概十五斤左右。要不要试着背背？”卫西凛和记者们开着小玩笑。 记者们都觉得采访卫西凛是一件既轻松又愉快的事，因为卫西凛从来不用大牌，而且非常有耐心，偶尔还会像这样开一些小玩笑。 那个女记者果真试了试，直称好重，其他记者都笑起来。 肖昊然和郝俊郎站在一旁看着，都很佩服卫西凛在镜头前的从容和自如，就像是天生就应该站在镜头前。 记者们采访完后陆续离开。 卫西凛不着痕迹地寻找着顾延铮的背影，他是让男人不要来，但心底还是希望他能来的。很快，他看见不远处一棵树后站着一个人，撑着一把黑伞，顿时双眼闪亮。 他家男人。 两人不方便说话，顾延铮远远地对他勾唇浅笑，漆黑的双眼溢满温柔。 新生陆陆续续地下来，很快，教官们安排他们上军卡。一看军卡里连个凳子都没有人，不少人脸都绿了。从宿舍楼到停车的地方还有段距离，学生们的脚踩了水，上车后，车厢地板湿淋淋的，怎么坐？学校离军区有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总不能一路站着，那得多难受。还有，行军包怎么放？直接放地板上多脏。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教官们忍笑的表情有些腹黑：孩儿们，从现在就开始吃苦吧。 卫西凛没那么娇气，占了一个靠车壁的位置，直接坐在行李箱上。他的行李箱质量好，里面塞得又满，不怕坐坏。行军包紧挨着行李箱放着。 郝俊郎和肖昊然赶紧挨着他占了个地儿。 “哎，同学，给我留个位置。” 卫西凛听着这个声音很耳熟，抬头一看，是肖诚毅，不禁很意外。“你怎么能上来的？” 肖诚毅和他的摄像师挤到卫西凛身边坐下，他们也带着行李。 肖诚毅抓起他脖子上挂着的证件给卫西凛看，挡着嘴，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本我是想进军区给你做个访问、拍几张照，但没门路啊。没想到昨天晚上突然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进军区采访，还给我送来了这个证件。不过那人有一个要求，我们拍的照片和视频都要先给他过目才能发布。” 摄像师脖子上也有证件。 卫西凛一听，立即猜到那个人是谁，除了他家男人，不作他想，面上不由自主地带出含着甜意的微笑。 肖诚毅注意到了，却识趣地没有多问。他在采访卫西凛这件事上一直比较顺利就是因为他识趣。虽然他很好奇对方是谁，但对方既然有能力安排他住进军区，未必没有能力让他在新闻界混不下去。 睁眼：出来。 卫西凛v：我帮眸眸求推荐票，么么哒。 第110章 士兵挑战 卫西凛v：拿得起放不下的是筷子，陷进去出不来的是被窝。 卫西凛参加军训还抱着另外一个目的，再写几首军旅歌曲。如果有了肖诚毅拍摄的这些素材会更好。 这一刻他很想狠狠地亲一口顾延铮，可惜车厢里已坐满了人，想再下去也不容易。车厢上面裹着防雨布，想掀开一角往外看看也不行。他只能按捺澎湃的情感，一个月以后再说。 车队很快出发，驶出校门，加入马路上汽车的洪流中。学生们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坐军用卡车，一开始还感觉很新鲜，兴致勃勃地聊着天，但很快就觉得无聊。 大概三个小时后，汽车停了。 老天就像有意和学生们作对似的，雨停了，太阳露出脸，水泥地上的水迹逐渐退去，地面很快变干。 卫西凛环顾左右，四周一片低矮的建筑，不远处是起伏的青山，耳边听到一阵阵有远有近的整齐的响喊声和口哨声。还没见到军队己感受到浓浓的军营气息。 卫西凛、郝俊杰、肖昊然、张骞和另外十二个男生被分在一个宿舍，宿舍里一共八张上下铺。床长2米，宽1.5米，每张床上都放着一套还没拆包装袋的迷彩服。进门左侧有三层架子，是放置脸盆的地方，架子上有横杆，可以搭放毛巾。在宿舍尽头是十六个置物柜，可以放置衣服和其他杂物。 王程和另外一位自称叫倪牛的教官走进来，手里拿着很多米色的布袋。 王程扫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行李箱，“床铺和衣柜上都贴了名字，找到自己的位置收拾收拾，然后自觉地把你们带来的烟、酒、零食、手机和计算机等不必要的东西都交出来。这些东西等你们离开的时候会还给你们。物品会登记，口袋会密封，不用担心东西会遗失。” 卫西凛没带不该带的东西，抓紧时间铺床，并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置物柜里。 教官们的气势很强大，其他学生不敢抱怨，乖乖地把行李箱打开，衣服、书籍什么的随手放在床上，翻出需要上交的东西在教官那里登记。刚才还看着很顺眼的宿舍顿时变得乱七八糟。 等所有人把东西上交后，倪教官严肃地说道：“我们不会去搜你们到底有没有藏着东西没有上交，但一旦被我们抓住或者被举报，训练比其他人加倍！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两个偷藏了东西的男生红着脸低着头把手机和烟交出去。 卫西凛没管他们，到更衣室换上迷彩服，器宇轩昂，风采迷人。 肖诚毅和他的摄像师已经开始工作，抓住机会给卫西凛拍了几张照片。 “两分钟换衣服，然后到宿舍楼下集合。” 教官们将所有学生分成数个方阵，每个方阵六十人左右，有四位教官负责训练。卫西凛所在方阵有五十个男生和十个女生，四位教官是王程、倪牛、柳教官和钟教官。 分好队伍后，又讲了军营生活的作息时间表，就到了中午。军营的兵们都解散了，一群群地往食堂走。 教官们没有为难学生们，也解散队伍。 男生们都飞快地往宿舍里冲，拿了饭盒后再往食堂里冲。今天早上起得早，早饭也吃得早，他们早就饿了。女生们略矜持，但一想到教官刚才说过吃饭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也不敢拖拉，纷纷加快步伐。宽阔的操场上，几条绿色人流都往相同的方向快速涌动，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卫西凛取了饭盒，和肖昊然、郝俊郎、赵阳以及在车上认识的许冒和季君一起去食堂。食堂很大，至少有五千平方，摆满长方形的饭桌，大兵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十分热闹。他们的餐盘是统一的，四个格子分别装米饭和三菜(两荤一素），另外有一个碗用来盛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