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花嬷嬷

    “这姑娘倒是生的俊，过来让我看看。”说着司空玲手一指，正是第二排左边三个。

    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走上前来，惠嬷嬷看去却是一怔，是个齐全标致的，只是这丫头的模样好像有几分眼熟？

    到底哪里见过？

    惠嬷嬷心里却是一点印象没有，其实有时候人的记忆是很奇怪，弄不好只是这个丫头的模样像了某个人，但内心里惠嬷嬷又隐隐有些不安，到底像谁？

    不过想到她好几年了都没有出过宫了，一些熟人早就不记得了，或许这事哪个熟人之后？惠嬷嬷的熟人都是做宫女什么的，家境都不怎么好，要是好也不会进宫做宫女了，因此如今要是过上了卖女儿的生活，也是可以想象到的。

    司空玲此时己经拉起小丫头的手，惠嬷嬷也跟着看过去，虽然年龄不大，但那模样却是这里面的几个中最好的

    “本宫看这些个丫头里就属这个最漂亮。”司空玲笑着说着，又上下打量一番，道：“看着也安静，不错不错，花嬷嬷你说是吧！”

    “公主的眼力不俗，的确是块好料子！”花嬷嬷仔细的打量了这个小丫头，恭维道

    这人就是司空玲特意让人请回来调教这些小丫头的人，她出身画舫，当年也是花魁一般的角色，只是运气不好跟错了良人，被人骗人骗财，还好她有一身真本事，在司空玲没有找上她的时候，便做些帮花楼调教人的事，以此来维持生计。

    如今司空玲来请，还保证养老。人都有抱大腿的习惯，如今一位公主伸过来橄榄枝，花嬷嬷哪有不接之理。

    她原本叫花娘，只是这名字不宜在公主府叫。加上她年纪大了，司空玲便将她唤作花嬷嬷。

    刘文家的看司空玲喜欢，便笑着道：“她叫二妞，跟着父母才来京城，因父亲病重，没办法才把她卖进府里。”

    “噢……”司空玲了一声，却是没再说话，只是让二妞又回去。然后又看看其他丫头，让专业人士花嬷嬷挑了几个后，司空玲便人这些人下去了。对于有没有人识破司空玲的计划，她没兴趣，这年头，公主在府上养些戏子什么的都不是什么大新闻，她还没有养戏子了，就养了几个小美人，谁管她呀！

    只当司空玲的爱好罢了！

    在魏国公主养男宠并不算少见。

    有些公主就很爽快地在公主府里面划个地儿，把人养在园子里。有些公主则是打着养戏班子的借口，养着一些俊俏的少年。没事的时候让他们排排戏，有事的时候，那就是各种的滚床单。

    还有些公主则是用对佛经有兴趣为借口，传召那些容貌俊俏的和尚进府。名义上则是为公主讲解佛经佛理，但实际上是做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甚至还有些公主，直接向皇帝申请去做“女冠”。入道观清修，然后打着道士的名义结交天下才子俊杰。

    种种行为，都不算什么稀罕事了。至于驸马的反应……除了忍。还是忍，除非你想带着整个家族共赴黄泉，一起在奈何桥那里结伴同行。

    因此司空玲养美人，这在别人的眼中，压根就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说派人调教。那更是大户人家的惯例，谁都不是天生就会伺候人的，丫鬟买进家了，自然是要调教一番才能上岗的，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家政公司，专门培养这些的。

    对于培养名妓的方法，司空玲还是非常感兴趣了，只是目前大姨妈在身不要作过多的动作，因此只能暂时忍耐下自己的好奇心，等着月事完了后在去看。

    大姨妈在凶残，一个月也就是那么几天，几天后这大姨妈就退去了，司空玲也迫不及待的来的后院观摩起花嬷嬷的手段来。

    一进门就看见那些小姑娘正在别人的帮助下裹小脚，这可将司空玲吓了一大跳。

    厉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知道穿越架空的最大好处，就不用裹小脚，只从那窅娘为了讨好南唐后主李煜裹了小脚后，华夏一族就掀起来了裹小脚的风潮，就连明朝的开国皇后马皇后和清朝下死命令不许裹小脚也没有成功的阻止华夏一族裹小脚的习俗。

    当然女子缠足蔚然成风是从五代开始的，窅娘不是女子缠足的第一人，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于南唐的宫廷生活为当时一般人所艳羡，而窅娘又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对妇女的缠足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于是大宋之后，名媛闺秀争相仿效，逐渐遍及全国各地，愈缠愈小，都以‘三寸金莲’为妇女的美态标准.以至于一直流传到民国初年才废除。

    其实以上的说法不对，裹小脚什么的其实在民国的初年还是没有彻底的废除，一些穷乡僻壤的地区就还有裹小脚的习俗，至少司空玲知道她曾祖母就是一双小脚，祖母曾经也裹过只是又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裹成，不过那脚看着也比普通人的要小得多。

    裹小脚真的美吗？

    或许窅娘是美的，因为那个时候她只是为了翩翩起舞而已，并没有什么大小要求，但是因为后人毫无理智的一味的追求‘小’‘三寸金莲’导致后来裹小脚的人，那脚看完我们现在的说法那完全是惨不忍睹。

    司空玲是真正的见识过小脚的。

    小脚从正面看，像火伤之后，脱去陈皮烂肉，露出变形、变颜的一个肉疙瘩。只有一个翘起的趾头，依稀可辨上面的指甲，其它，一概呈现出可憎的模糊轮廓。

    从侧面看，脚趾和脚跟已从中折断，两部分紧挨在一起，在软肉的附和下，形成一条由两端站立的曲线，脚跟臃肿，脚掌消失，脚背凸起。脚的全长不及自然长度的一半，整只脚像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

    最恐怖的是从正面看脚底。那是一幅完全消解了人足的原始形象的荒诞图案。除了变形的足跟之外，已没有一丁点平滑的脚板。四个脚趾长短不一地向外转折，围绕在以大脚趾为轴心的脚心下面，脚趾的正面因此变成了脚板心，完全扭曲地压在了脚板底下。

    司空玲就没有想明白这样的脚是美的？还好穿越架空不用裹小脚，不然她肯定会去闹革命的。

    不知道的人只是认为裹小脚就是从小用布将脚死死的裹起来就行了，但事实上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司空玲曾经亲耳听到曾祖母说过她裹小脚的经历的，简直的悲催之极。有些体弱的女子甚至会直接发高烧给病死，只是因为这是几百年来的传统，没有人报道而已，因此不足以外人知晓。

    缠足通过外力改变脚的形状，严重影响了脚的正常发育，引起软组织挛缩，这个痛苦的过程是用言语不足以描述的。

    首先就是要找个东西横垫在脚腰下，让脚腰凸起来，将脚腰给凸断，这样才能让脚看起来小。若是有天生大骨骼的姑娘脚腰不好凸断，那姑娘的母亲为了裹小脚的目的，便会找来半个瓷碗，砸成碎片，放在她的脚底、脚腰、脚面上，再用缠足布包裹起来，套上小鞋，让那姑娘下地行动，于是乎那姑娘的脚被划破了，这个时候趁机一凸，就能凸断脚腰。

    实在是残忍至极。

    “参加公主……”见司空玲来了，一群人里面起身行礼迎接。

    司空玲不在意这些虚礼，只是皱着眉头的再一次的问道花嬷嬷“花嬷嬷，你这事要干什么？”如今魏国可没有裹小脚的习惯，若日后出现了裹小脚的习惯，人家一追溯就追溯到了自己头上，那自己岂不是遗臭万年的节奏？

    那窅娘如今可是有不少的女权人士在大骂着她了，和那写了《女戒》的班昭享受一样的待遇——千古臭名的待遇。

    花嬷嬷上前解释道：“公主有所不知，这男人喜欢女人，可不只是喜欢那些穿着暴露言行放荡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可以得到一时的宠爱也不可能得到男人长远的喜欢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什么时候被人戴了绿帽子。

    总得来说，第一眼就是看的外貌，这里讲究一个：乌发蝉鬓、云髻雾鬟、娥眉青黛、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玉指素臂、细腰雪肤、红妆粉饰、肢体透香。

    由此做我们一行的便制定出了“瘦、小、尖、弯、香、软、正”等七条标准。公主您别以为这残忍以为要硬生生的裹小脚，实际上也只是在保护这些姑娘的脚而已。所谓的美女，那是从头到脚都要完美漂亮的。”说着花嬷嬷就将一旁的工具让人呈了上来。

    这里裹脚，可不是司空玲理解的裹小脚，人家是为了保养好小脚了，只是用布包裹着那些保养的药材药膏之类的，和司空玲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不信您看？”见司空玲有些不信，花嬷嬷连忙那出来了最有利的证据，将自己的脚露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