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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不能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 “难道烤肠不好吃吗。” “ ” 沈伽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他扭过头一瞧,才发现姜然又呼呼地睡过去了。 于是他定住脚步,把冒着热气的姑娘向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倘若老天爷开恩,他甚至想去个没有沈太太的地方。 对沈伽唯来说,这座飘着雪的小镇,就算再精致可爱,他也提不起五分游兴来。他这人里外都十分敏感,一旦被她挽着走,脑子就开始走神。 大教堂和肉铺街之类的景点,他看过也就忘了,可他忘不了姜然吃烤肠时的模样。沈伽唯看到那根微微向上翘的肉家伙夹在面包缝里,在她口中进啊出的,心中的暖阳就熊熊升了起来。 它太粗了,而她的嘴太小了。 它油光水滑,她唇红齿白,那反差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骨头酥。 不意之间,大伯哥就在人头攒动的摊子前,可耻地硬了。 他抚摸她的头发,请她慢点咬,他将双手交握在身前挡着煞气,以为只要能把妮子养滋润了,那么他的憋屈便都值得。 他不能好好地放个大假,是因为他现在脚踩两条船,海内海外有两个家要贴补,肩上的担子忒重了。 可他也没有办法,圣贤书教过他,长兄如父,照拂全家老小的责任唯有他来抗。 沈伽唯的为难,天下无人能懂,午夜梦回时,他常会一个头变两个大。比起贤淑正派的大房少奶奶,他更想照顾那个爱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奶奶。 他辗转反侧,愁肠百结。他想,这应该不是罪。 他操的是自己的弟妹,又没去捻别人家的花草。 整段旅程中,沈伽唯都痴念着他的姑娘。他和阿敬互相扶持打气,不厌其烦地遛完了旅游书上的大众景点,才开始溜她。 他们待她好,她亦知恩图报。 他的小然可真是个宝物一样的狐狸精,她心思玲珑,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该用哪种节奏自己动。 在酒店里,她抓着他的头发,也抓苏敬的头发。她舔他的腹肌,也亲吻苏敬的胸肌。他俩白天牵着她在雪地里撒欢,晚上就粗暴地撑着墙壁怼她。 三个人热火朝天地挤在一起摇,野得连房顶都要操翻,即使如此,他们犹嫌不足。 沈伽唯向后仰着头,一边干,一边露出了人生再无所求的表情来。单单一个爽字,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癫,如果非要按个名头在上面,他认为是通透。 这妮子内秀,里头紧得令人发指。在凶狠的挤压中,他幻化成了终南山上的羽客,他摸着了仙云,得了道,酥麻地浑身过电一直到脚趾。 他不断向前挺进的腰杆甩出汗珠来,他要再快些,再狠些。 阿敬什么频率,他也用什么频率。 她若不肯叫他的名,他就使劲地拍她的翘屁股,噼里啪啦的,清脆响亮。而她一疼就开始缩,整得在另一个洞里凿井的苏敬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呼来喝去。 姜然被两根柱子撞得颤颤巍巍的,浑浊的体液哒哒地往下滴,潺潺不止宛若流涎。那时候,她也很想去抓个什么东西保持一下平衡,但她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做。 他们站得稳,夹得也紧,他们是不会让她倒下去的。 …… 伽唯。 再来。 伽唯 大声! 伽唯 我真的受不住了。 听到这里,沈伽唯皱着眉啧了一声,他很恼,他就不爱听这个。 她怎的就受不住了,这前后才干了多久。他歪着头,用舌尖热热地顺着她的脖子向上游,然而他舔第一遍的时候,姜然并无多少强烈反应。 “不喜欢?” “ ” “小然,说话。” “ 不喜欢。” 好。既然不喜欢,他便又伺候了一遍。 这回的效果显然比较好,姜然半阖着眼张开手指,沿着他的鬓发朝深处重重地探了进去。 第68章 琉璃 她的手指,细细又柔柔的,简直比河畔的春草还要嫩。 它们梳过去的时候,把他吊着的那一口气全给梳没了。沈伽唯松开牙关,嘴角轻轻扬了起来,他知道当着阿敬的面呻吟是不对的,但他哪能顾得上阿敬怎么想。 饱汉不知饿汉饥,感同身受什么的他就不指望了。 就算他今天抽搐着酥死在这间客房里,亦没人可以批判他。 好在对方也压根没功夫当判官。二少爷半开半掩的衬衫湿透了,正兀自在猛进猛出中癫狂着。他肌肉鼓胀,青筋爆出,看起来相当专注,并不在乎亲哥醉生梦死似的叹与喘。 苏先生情根深种,他是澹泊旷达的。 大伯哥伏在妻子耳畔打情骂俏,他非但没气得发软,反而是更硬了。 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只因比起他哥的声音来,他的耳朵里,就只听得到苏太太一个人的娇。 他听着她,凿着她,一颗魂儿便乘风而去,羽化升仙了。 她的娇,是绮扇翩翩拂起的飞花,它飘舞在半空里,似茉莉香,胜过桂枝的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和他哥一样幸福。 只要不看她的脸,苏敬就能畅游在想象里,他可以想象这副浓情蜜意的画面,全是为他而起。 他不看她。 尽管她正扭着脖子和大伯哥吻得难解难分,他们比浮世绘中的画片人更欲,口角交汇之处清波涟涟的,莹透好似月华下的琉璃碎。 他不肯接受现实。虽然她的臀瓣就碾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它极有弹性,被腹肌蹭得变了形,正滋滋地向外冒着胧胧春烟。 这景致有声有色,艳香淋漓,委实脏得登不上大雅之堂。 不过苏敬啥也没看见。 世间苦乐无常,他都想得开。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他蹲在沈伽唯脚边修炼了这么多年,纵然断不了五欲六尘,却能从根子上摆正态度。 他正视自己的恶,已经决定带业往生。苏敬聚精会神,努力回味着姜然加筋带丝儿的叫唤,他艺高人胆大,竟硬是在那蜜油里听出了一种拼命自抑的痛苦。 他觉得她应该也很苦,否则她做什么要摆出这般难以为继的表情来。 她抓着沈伽唯的短发不放手,难道不是因为太疼了吗。 小然。 嗯 还行吗? …… 不,真的不行了。 嘘,别抖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不行。来,你抬头看看他, 3Щ點ρο18點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