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御驾亲征
争霸组合系统的界面的右下角有一个闪亮的光点,随着李密心中念头的转动,这个光点扩大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由一个个小格子组成的方格图。 在那第一个格子里面放着一个卷轴,这是一个金黄色的卷轴。 “打开它。”李密命令道。 “对不起宿主,这一个卷轴名为打造卷轴,它的功能是可以让使用者拥有打造各种领先于这个时代的兵器战甲的能力,您还有7天的时间才可以打开。” 既然暂时无法打开那就先放着吧。 李密的视线转移到了房间的布置上。 这间房子大概有100平米大小,红色的木门木窗,两盏松鹤延年灯将整个房间照亮,床榻的前面挡着一张屏风阻挡住了外面的视线,在屏风后面则是一张红木桌子。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早,便回到了床榻上躺了下来。 不一会房间中就响起了打呼噜的声音。 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李密便起床了。 昭明殿。 这里原本是瓦岗寨的聚义厅,但是既然已经登基称帝,那么聚义厅之名已经不合适,所以改为了昭明殿。 李密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缓缓走入了大殿。 他器宇轩昂,表情沉稳,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了上去,坐在了龙椅上。 其实这把椅子称之为龙椅实在是牵强,因为那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木头椅子。 来不及吐槽这把龙椅,李密抬头看向殿内众人。 按照这具身体的记忆,李密自然能一一认出殿内之人。 那左侧第一人穿着一身道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他面容清瘦,一派淡然之色,正是军师徐茂公。 而站在徐茂公下首的则是白衣神箭王伯当,他一身白衣,玉树临风。 此时的王伯当还不是丞相,所以他站在了徐茂公的身后。 右侧第一人是那单雄信,他气势如虎,身躯雄壮,不愧是二贤庄的庄主,曾经的绿林老大。 他的身后站着小孟尝秦琼,他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气度不凡。 程咬金站在秦琼的身后,他身材略显发胖,此时正打着瞌睡,似乎昨晚没有睡醒。 至于冷面寒枪俏罗成等人自然也一一在场。 “诸位兄弟,我大魏现在虽然建国了,但是现在我们不过是占据着金堤和金墉这两座城池,我觉得我们应该趁机夺取五关,然后占领洛阳附近的兴洛仓、回洛仓。” “只要我们能够占领这两个粮仓,那么我们将没有断粮的风险,同时可以大举招兵买马。不知兄弟们意下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王伯当当先出列道“皇上所言极是,想要推翻暴君杨广,我们必须有足够的地盘和大军。而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占领这两大粮仓更是刻不容缓,臣完全赞同。” 至于其他的那些兄弟们可不在乎你要攻打哪里,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仗可打就行了。 这原本就是那位李密继位之后干的两件大事,只不过如今此李密非彼李密罢了。 李密一脸笑容道“那么我现在就要点将了。” 第一次面对这么激动人心的一刻,李密的那颗心别提有多兴奋了。 他声如洪钟道“单雄信,秦琼,裴元庆你们三人由军师辅助负责攻打临阳关,我和王伯当,罗成前往攻打红泥关。其余诸将留守金墉防止隋军趁机进攻。” 李密刚吩咐完任务,老将邱瑞就出言反对道“皇上你乃我大魏之主万万不可轻动啊。” “是啊,皇上你乃万金之躯岂可亲临险地。” 李密一脸不容拒绝道“诸位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兄弟们在前线拼杀,我岂能坐在后面安享太平,此事不必再议了。”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他自然知道李密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和瓦岗寨诸位兄弟们离心离德,自己如今此举不过是为了拉近和他们之间的距离而已。 果然李密此话一落地,就有不少将领一脸兴奋道“皇上威武,有我等兄弟们在,就算是上了战场也能护得皇上周全。” “哈哈哈,有诸位兄弟这话,我何惧之有啊。” 李密正色道“雄信你们要牢记一点如果能够劝降尽量不要动刀兵。” “是。” 一切事宜安排妥当后两路兵马便出了金墉城,赶赴目的地。 红泥关总兵新文礼,身长丈二,坐下一匹金睛骆驼,使一条铁方槊,重二百斤。 李密明白新文礼此人为人刚强,而且对大隋忠心耿耿,根本无法说服让他投降。 半日后大魏军队来到了红泥关下安营扎寨。 红泥关城墙上新文礼站在上面观察着对面的大魏军队。 李密为了诱导新文礼晚上袭营,他故意让士兵们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来,不少士兵直接东倒西歪地或坐在地上,或直接躺在了地上,营门口的士兵也呵欠连连的。 果然新文礼那粗狂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认为瓦岗军急行军至此早已是人困马乏,今晚必然酣睡。 夜色降临,大魏的军队趁着夜色的掩护偃旗息鼓走出了营外,营内只剩下几个稻草人披着士兵的衣服守在中军大帐外,两个明亮的火把将大帐照的通明。 半夜时分,红泥关关门大开,新文礼手持长槊,胯下骑着金睛骆驼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数千士兵。 新文礼冲入了大营内,他看到了那灯火通明的中军大帐,便一脸兴奋地冲了上去。 他却没有料到脚下突然出现一根绊马索,马失前蹄,他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此时就算是他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自己中计了。 “将军你没事吧。”副将跑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杀啊。” 营地四周突然亮起了无数火把,喊杀声四起,大魏的军队如同猛虎下山般扑了过来。 黑压压的四周都是人,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隋军士兵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