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自己看着办
所以,他虽被三个人“上了身”却一点也不惊慌失措,不仅不惊慌失措还有睱旁顾。 帕克冲加瓦拉喊道:“听到没有,喽啰!是喽啰就得有喽啰的觉悟,先跟我打。等打赢了我,再挑战我们老大不迟。” 李仁杰小瞧,已够加瓦拉恼火了。如今李仁杰的手下又这样说,加瓦拉火冒三丈,大喊一声:“是你自找的!” 话是冲帕克说的,同时也是冲李仁杰说的。 帕克这个庞然大物,都被四个人压着大了,还不知死活的挑衅,简直找死。 李仁杰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自己跟其单挑已经很给面子了,非逼得他与四个手下合力干掉帕克,再联手对付其吗? 他已经打好主意,到时一定把李仁杰打得跪地求饶,哭着喊爸爸,放给李仁杰一个痛快。 他要让李仁杰为一时的嘴上痛快,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仁杰往横倒于地的床铺上一跃,冲四周扫了一眼,说:“还是我之前说的,赶快把隐身衣交出来,在把研究机构的地址老实交待,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不然,我定让你们一个个把性命留在这里。别到时性命不保,怪我事前没有说好!” 正往帕克跟前冲的加拉瓦听到这话,不觉冷哼一声,暗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就凭你们两个,还想叫我们把性命留在这里?简直是笑话!” 李仁杰等了片刻,没人回应,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忽听背后传来帕克的声音: “老大,情况不对,这些家伙的功夫好邪门。他们都趴到我身上,后背上一个,前胸一个,两个腿上各有一个,还有一个缠住了我的双手。 甩又甩不掉,挣又挣不脱,现在怎么办!” 李仁杰估计,隐身衣只有在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方能把人身隐形了,并无法把武器隐形了,要想把武器隐形了,除非给武器也穿上隐身衣。 给武器穿上隐身衣现实吗?不现实。 给枪穿上隐身衣,一开枪,就会破坏隐身衣的完整性,起不到隐身的效果。 给刀穿上隐身衣,要嘛等于给刀带上鞘,要嘛刀刺透隐身衣,结果不是伤不了人,就是隐不了身。 穿隐身衣还想使用武器,唯一的可能就是把武器藏在怀中或袖里,用的时候拿出来,用完了赶快再藏起来。 所以,当穿隐身衣的人在使用武器时,人还能隐身武器却隐不了身,武器会突然出现在半空中,再在半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武器一旦出现,大致就能锁定人在哪里,那时就看他的刀快还是对方枪快。 李仁杰早将一把飞刀扣在手中,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一旦有异常,他会毫无犹豫的把飞刀甩出去。 他戴的墨镜,在隔壁屋子时,已试过无数次,别说锁定隐身人了,发现隐身人都不能够。 此时,他也没有奢望借助墨镜来使用飞刀绝技,而是靠真实本事来用飞刀制敌。 听到帕克的话,他没敢回头去看什么情况,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身前左右,道:“什么邪门功夫,那是瑜珈。” 瑜珈这几年很流行,电视上经常会出现瑜珈的画面。一些新时代女性以及达官贵妇们,也以练瑜珈为荣。 帕克虽在秘密监狱里呆了十多年,一步也没踏出过监狱。可监狱里也有电视,也能看到大姑娘小媳妇练瑜珈的画面。 他看电影时,曾对瑜珈产生过兴趣,不过后来一了解,发现瑜珈过于静,没什么意思,并不感兴趣。 他说:“这是瑜珈吗?怎么跟电视上不一样,好像……好像很污的样子。” 李仁杰说:“你发现它污了?发现污就对了,确定是瑜珈没错。” 顿了顿,又说:“瑜珈本来就是双修时,女的练来迎合男人的一种功法,谁知现在世界上大兴练习瑜珈的风潮,以此为时髦。 不知道那些以为自己练得是种高大上的东西,最后知道不过是为添情趣的人,知道真相后是怎么个反应。” 帕克骂道:“妈的,我说抱住我腰的,为什么要把屁股往我脸上凑。还有那两个抱我腿的,非把屁股往我那里凑,原来是这样。 果然好污,问题是我甩也甩不掉,扯也扯不开,反而被他们控制的死死的,现在怎么办?” 李仁杰说:“另光想着你的脚踢耳光扇,你除了四肢之外还有身体呢。就你那体重,把一个压到身下,屎尿都能给他压出来。 哎哟,跟你这么一说,我菊花都是一紧。办法已经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帕克脸上一喜,精神为之一震。 他原地起跳,直接一个后仰,背向下朝地上摔去。 “吧唧”一声响,身下传来一声踩鱼膘才会发出的声音,人却没发出痛苦哀嚎。 帕克一怔。他的体重本就不轻,外加四个人的体重,保守估计也有一千斤往上。再加上腾空而起的重力加速度,绝对能把那人压成重伤。 可为什么对方没有惨加呢?难道刚刚的重量与力道还不够! 正愣神间,对方抱着他的手有如两条死蛇,缓缓松开。 帕克连忙一个懒驴打滚朝旁边滚去,滚得身上缠着的其它四个人叽哇乱叫。 再看被他重压过的那个人时,那人已口吐白沫,七孔流血而亡。 有效果! 大喜之下的帕克在地上来回滚动,那四人附在他身上的人除了叽哇乱叫,并不松手。 他明白了,所以能把背后那人压得那么惨,是因为合五人之力,再加上高空重落的效果。 现在仅在地上滚,看似还是合五人之力,没有高空重落的加成,辗压效果不好。 这就好比,一个重达千斤的轮胎,从你脚面上碾过,你的脚虽疼,却不会负伤。但如果这个轮胎,直接从两米高的地方落下,砸到脚背上会是什么后果? 估计,脚上的骨头都会部砸得粉碎性骨折。 眼见在地上来回滚动没有效果,帕克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向前冲去,随即一个前扑朝地上砸去。 抱他双臂的加拉瓦与抱他腰的另一个人,惨叫一声松开了手。虽没直接要了这二人的命,这二人也算负了伤,最少暂时爬不起来。 还有两个抱腿的家伙,依然如附骨之蛆不愿松手。 帕克瞥眼一看,发现近在眼前的一根钢柱,碗口粗细,直愣愣竖在那里。 他抬起右腿,使足浑身之力,朝那根钢柱横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