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避孕药少了一整盒 q u ush uw u
付星没来接她。跟公司的司机大哥打了招呼后,她就在后座研究怎么发微博。 两个人的照片,她各选了两张,稍微截了一下尺寸。 【宋韫珍:black(耍酷)(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她没有点击发送, 而是一脸兴奋地截图给李靖:我没打错单词吧! 【李靖:没有,完美,非常智慧的。】 【李靖:你编辑上这个话题#初夏旅记##假日随手拍#】 【宋韫珍:我没休假啊。】 【李靖:微博那边的词条合作,不是说你真休。】 【李靖:不过你现在又没工作,等于放假啦。】 【宋韫珍:好的yes!好开心happy!】 【李靖:行吧,你千万别给别人这么发。】 【宋韫珍:yes madame!】 【李靖:打错字了,是madam……等等,madame是法语的话也不能算你错……】 【宋韫珍:李靖老师真是学富五车!】 她发完微博就睡了一小会儿,醒来时发现刚好到家。 “谢谢您,我走啦。”她打了声招呼下车,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as huw u. 应星,好像,有她家钥匙和密码? 不过他应该走了吧,有时间的话都是他亲自来开车的。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扫视了一下客厅,觉得没什么异常,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除了被关在地下的、平常人看不到的黑雾外,她可以说是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虚一定是——剑尊的警惕心! 好歹是重要的洞府,密码岂能被他人掌握! 宋韫珍放下包,伸了个懒腰,先去衣帽间换上家居服。 付星说的那些衣服都挂好了,她看了看,基本上是她偏好的风格,不过一眼就能看出价格昂贵。 左右无事,她就挑了一件看上去很特别的试了一下。那是件薄纱质感的黑色长衬衫,正面有大面积的刺绣白色乌鸦。 不过很快就换下来了——面料摸起来太娇嫩,还是卫衣香。 宋韫珍很快就规划好了行程:煎个鸡蛋吃,泡澡,然后睡大觉。 不过等到走进厨房时却发现,桌子上有一盘三明治,看上去刚做好没多久,似乎还带点温度。 大概是付星做的吧。她没多想,端着盘子吃了起来。 但感觉他要是走了的话,应该会在微信上说一声。 所以人呢? 她边吃边走到卧室,一打开门,愣在那里。 付星正坐在她的懒人沙发上看她读了一半的书。 “付星——?” 他抬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回来了?” “嗯……”她觉得有点怪,“你怎么在我卧室?” “想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学习。” “所以呢,我学的怎么样?” “很好。” “那你可以出去了吗?” 宋韫珍不太喜欢有人进她内殿。 付星摇摇头:“不要。” 她觉出他不对劲,走过去,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半蹲下来问:“你生病了?” 那人只是笑:“想象力,珍珍,动动你的脑子。”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宋韫珍摸上他的额头,“你怎么了?” 没发烧。 付星握住她覆着他额头的手,放在脸侧,低头亲了一口。 “继续猜。” “你喝酒了。” 付星是清瘦硬朗的长相,平时看着老觉得脾气不好,此时脸颊泛着淡粉的样子十分有反差感。 体温正常,但手指所触之处好像在烧。 “猜对了。” “有奖励吗?”宋韫珍不经意间语调温柔了起来,手指转而描摹着他的眉。 他抬头,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鼻尖蹭过手掌,拼命往上直了直腰,亲到她生命线于手腕消失之处。 她手一缩,抬高了胳膊。 付星露出委屈的神色,双手撑起身想要继续亲,不料却深陷懒人沙发里,整个人仰倒。 他笑了一声,微微侧了过身,整个身体缓慢地滑落到地板上,只有一只手扣在懒人沙发上,青筋分明地抓着一点布料,仿佛在紧紧抓着什么要紧的宝贝。 宋韫珍抓过他的手,半卧在懒人沙发上,低着头看他。 “怎么喝这么多?” “……没喝多少。” “发生了什么吗?” 他双眼已经失焦,很久后突然发力,把她拽了下去。 “你干什——” 还没说完话,她就觉得自己狠狠砸在了他身上。 付星只是发出了粗重的喘息,然后将人抱得死紧。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有些痒,但他不让她回避。 就这样牢牢扣住,下颌紧紧贴上她的脖颈,下巴磕在锁骨上,呼吸。 “痒……”宋韫珍缩了一下脖子。 “你去找谁了?” “什么找谁?”她眯起了眼,“我去谢熙川那里拍照片了。” “不是那个,”他烦躁地嘟哝着,“你和谁用掉了一整盒避孕药?” 她思考很久才想起来,拍戏的时候,她拿了一盒放在自己的小药箱里一起带着备用了。 和张寻山上床,正好吃了四颗。 “没有一整盒,”她为自己正名,“我带着备用,就吃了四颗。” “吃了四颗?”他低下头,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就不能说那盒丢了哪怕送人了,稍微骗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宋韫珍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脸,“别闹,有点疼。” “对不起,”他声音闷闷的,“所以是和谁?” “这个要告诉你吗?” 她不太想说。 因为付星给她很大的安全感,她可以允许他过界一点点,但这不意味着一切隐私都要向他开放。 “小气。” 喝了酒的付星好像格外好哄,微微表达了不满后,也没有再咬她。 “那我也要。”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我也要……不过我不会让你吃避孕药。” “那个对身体不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锁骨,“我和那些坏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