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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就爱这种慵懒不羁好像哪个男子都入不了她眼的调调。 宗室里的关系盘根错节,一位早早继承王位的王女,即便闲散,也是相当好的嫁娶对象,更不要说像叶时薇这样既招人又洁身自好的了。 已经成年了的女子,身边还没一个通房小侍的,不要说王公贵族了,就是一般的小富之家里,都不常见。 因此,叶时薇才这么急于给自己敲定一位夫君,即便不能一下定下正君之位,侧君侍君也是可以的。 不然,连个小侍都没有的自己,指不定就给哪家惦记上了,在这个有点肌肤之亲就要把男人娶回家的女尊王朝…… 有时候,真的让她挺没安全感的。 隔日,已经从被横刀夺爱的悲伤中恢复了的叶时薇,就已混在平民中间,守在朱雀大街的两边,等着看羽林军押送犯人进京。 这还是昨日两位友人给出的主意,作为一位没野心的王女,叶时薇平日里基本只和勋贵文臣来往,为避嫌,从不和武将交好。 本来,叶时薇也不是没动过娶个英武的兵家子的主意,只是一来她这付锦绣又清高的模样,似是很不讨武将们的喜欢,想找机会交好一下朝中的女武将,竟是都没什么机会,二来,若是她态度太主动积极,又恐犯了如今圣上的忌讳,在还没有影儿的夫君和身家性命之间,叶时薇毫无疑问的得选后者。 原先叶时薇觉得,想要娶个合眼缘的武将子,自是要先从他们的母亲姐妹身上交好起,武将子到底也是男子,不是她这个女人说见就见得的。 倒是昨日被宁羽文和上官霏提醒,如今京师里多了一支全数由男子组成的卫戍部队,正是这羽林军。 大越的边境一向算不上安稳,因此朝中并没有重文轻武的思想,只是武将手握兵权,又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传统,在君主眼中,自是没有文臣们来的亲近。 武将手上的兵权向来是封建君权的大忌,要说女尊王朝里为何会有男子成军,叶时薇隐约有些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不是她这个闲散王女该操心的事,她也懒得细琢磨。 不能和朝中女将们攀上交情,直接与哪个羽林小将来个两情相悦,那也是极好的。 “听说这次抓的有归云庄的匪徒,极是不易!” “什么匪徒,那归云庄可是江湖有名的豪侠!” “莫不是赫赫有名的林家归云庄,那由男子掌控的林家?” “正是正是!听说那林氏男可是,可是……正和这羽林军中的男子一般,咳,无盐的很。” 叶时薇乔装了混在民众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听了一耳朵的八卦,等到羽林军的将士经过,才抬起头,一个个的打量骑马走过的将士们。 束发配甲,帜羽鲜明,这些挺直了脊梁接受着沿途民众品评的男子们,英姿飒爽,很让叶时薇有几分看见前世首批女飞行员的感觉。 最先的时候,因为缺人,在边疆,十数年前就开始有男子从军的先例,一开始,自然是在朝野经历了一场场论战,但再多的礼数也敌不过现实,异族骚扰,边疆告急,女人战死了,男子要么逃要么战,这种时候,再说男子不宜抛头露面,需谨守男德的话题显然就不合时宜了。 之后,连圣上也开始嘉奖鼓励男子从军,有功劳的就封赏,骁勇善战的男子也能封侯拜将,再到组建京师的这支羽林军,招摇过市,接受世人的注目,这大约就是大越王朝里,男权意识逐渐觉醒的标志。 作为曾经争取过平等的劣势性别,现在占着好处的优势性别,王女叶时薇看着眼前光景,内心颇为微妙。 如今,既有正统君权组建的羽林军,又有像归云庄这类兼具地主豪强和帮派性质的民间组织,想来,传统的性别之分,女强男弱,势必要跟随时代的变迁而变化。 不过,君权和兵权,世家与豪强,平等和阶级,世袭爵位与功劳封赏,这些都不是她这个闲散王女该去想的事,羽林军里挑个夫君娶回家,才是她的正事。 叶时薇努力的踮着脚昂着头,尽量想看清楚每个走过的儿郎,不过周围的人皆是如此,踊跃的想要看一看捉到的匪人,她的动作倒并不显眼。 能入的了羽林军的男子,多是朝中武将家喜爱兵马武艺的儿郎。 虽说作为王女要和实权武将家结亲,颇有谋夺兵权的嫌疑,但若是找个位置不高的将领或者家中不得势的庶子之类的,倒也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叶时薇一边打量着走过的一队队英武男子,一边暗自思虑。 男主来的太快像龙卷风 < 另类审美(女尊)(lydia)|臉紅心跳 м 點YU SんUωU點ONě/7726562 男主来的太快像龙卷风 叶时薇忙着观察走过的羽林军,又心中想着自己的人生规划,一点点的被挤到人潮的最前面,压根没注意周围的异样。 突然,身后一股大力,她被不知谁猛的一推,一下子冲出人群,哐一下撞到其中的一辆囚车上。 被撞的生疼,懵逼了一瞬的叶时薇才听到身旁不知道谁尖利的一声高叫: “劫囚啦!” 围观的人群顿时乱作一团,叶时薇左右一看,正有数名蒙面人从人群中冲出,和附近的羽林军打在一起。 叶时薇扶着那囚车站好,不由得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 只见四周蒙面人和羽林军战在一起,一时间呈胶着状态,不过这里是京畿重地,皇家脚下,要不了几息,城戍卫队赶来,这些贼人一个也难逃。 刀剑无眼,围观的群众散的极快,刚才还乌泱泱全是人的朱雀大街,没一会儿就只剩下对战的两方,不相干的人早从两边的小巷逃了个干净。 叶时薇也想跑。 可她早晨出门的时候特意没叫人跟着,她一个不受重用的王女也没有暗卫什么的暗中保护。 这会儿…… 被囚车里的人死死扣着手腕,叶时薇动弹不得,只得回过头,朝里面披散着头发看不清面貌的男人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阁下,不如我们打个商量……” 叶时薇没能商量的成,城戍卫队也没有她预想的赶来的那么快,或者说,那拨黑衣人目标明确,训练有素,救了人之后绝不恋战…… 总之,劫囚成功,没有商量的余地。 京城郊外,叶时薇名下的一处田庄别院。 遣退了别院里伺候的下人,自己个儿倒水把脸洗干净的叶时薇,坐在罗汉床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在她面前,裸着上半身一点不避嫌的处理着伤口的在逃囚犯,心里是一个大写的MMP。 “那个……林公子……” “过来搭把手。” “我感觉我不太适合……” “过来。” 叶时薇默默的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绷带,认命的开始凑近了包扎对方腰部的伤口。 不过一个裸了半身的男人,前世的时候在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