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形式复杂的九龙山
, 装备基本上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 一支416、一支ak、一挺d八、三支u、一支4、三把r1八95手枪、三级头、三级甲、三级包、防弹面罩、医疗箱、止血包、绷带、止痛药、肾上腺素,一样都不缺。 乔森和哑巴也明显有些兴奋。 三人迅速穿戴好装备,从院子里从了出去。 接连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说看到那伙儿土匪往东门的方向去了。 出了东门,刘天一看了看地上杂乱的脚印,一时间无法判断他们走的是哪个方向。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枪声就霹雳吧啦的连成了一片。 刘天一脸色一变,扭头对乔森说道: “快走!他们就那么几个人,晚了就来不及了!” 九龙山。 赵驼子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那个密室里。 憨娃正拎着一桶凉水往那个女人的身上浇。 只不过这一次,女人只是及其轻微的动了动眼珠,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见到赵驼子,憨娃“嘿嘿”一笑问道: “驼爷,这娘们儿好像要挺不住了,接着该咋办?” 赵驼子走过去看了看女人的眼睛,又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在女人的两个眼球上分别扎了一下,女人的眼睛里顿时流出了两行清泪。 憨娃看了看,疑惑的说: “这就哭了?” 赵驼子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哭个屁!老子是扎了一下泪腺的穴位,让她淌点儿眼泪,别他娘的到时候眼睛再瞎了,这娘们儿对于咱来说,就是个宝贝,老子可舍不得让她这么快就死!” 憨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在说话。 过了一会儿,女人的眼珠动了一下,似乎看到了面前的赵驼子,她干裂的嘴唇翕动了半天,才勉强微弱的说出了几个字: “你到底、要干什么、求求你、杀了我吧……” 赵驼子诡异的一笑,语气阴冷的说: “杀你?那怎么可能?你现在可是老子手里最大的一张底牌,老子怎么舍得让你死?你就乖乖的好好活着吧!放心,落在老子手里,生死,已经由不得你了!”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精神彻底崩溃。她看着赵驼子,近乎歇斯底里的说道: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我、我全都告诉你!求求你、让我、让我睡一会儿……” 赵驼子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淡淡的问了一句: “山下和你接头的,是什么人?” “是、是、是……” 女人的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双拳紧握,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赵驼子“嘿嘿”一乐: “看来老子还真有点儿瞧你了,不过没关系,老子还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慢慢来,不着急。” 说完,他转身看着憨娃说: “千万不能看了这个娘们儿,她的身手好的很,要不是老子把飞到上喂了毒,根本就抓不住她。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保不齐还有什么花招儿,一定打起精神来!” 憨娃点点头,上去就在女人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赵驼子又看了女人一眼,转身走了。 何凤正在摘菜,花狗笑嘻嘻的闯进厨房,伸手就朝她高耸的胸脯抓了过去。 何凤挥手把手里正在摘的芹菜甩过去,“啪”的一下抽在花狗的脸上,花狗一声怪叫,捂住了眼睛。 “你这娘们儿是他妈的要谋害亲夫?” 何凤斜着眼睛啐了他一口说: “亲夫?咱俩拜堂了?晚上不消停,白天还不老实,这屋里这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花狗看了一眼旁边偷笑的那些女人,讪讪的一笑: “怕啥?等大当家一回来,咱立马就拜堂!” “呸!谁要跟你拜堂?” 何凤脸上有些微红,恨声说道。 花狗一瞪眼睛,故作惊讶的说: “那咋?你他娘的光想跟老子睡觉?” “滚!” 何凤站起身随手抓起刷过的笤帚,转圈儿的追着花狗打。 被堵在角落里的花狗无处可逃,干脆躲到了一个女人背后,刚刚嚣张的气焰转眼消失的一干二净。 “凤,不,媳妇儿,给点儿面子、给点儿面子行不?当着这么多娘们儿的面,我好歹也是这九龙山的二爷,你听话,给点儿面子!” 何凤还想打,花狗干脆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那个女人的背上,左躲右闪的拿女人当挡箭牌。 女人似乎有些窘迫,花狗贴在自己背后,双手从自己的腋下传过来,在她身前胡乱抵挡,难免会有些看似不经意的触碰。 她干脆直接抱住何凤大声说道: “何姐,你们两口子打情骂俏,可别让姐夫趁机占我的便宜啊!你看他在我身上这顿蹭。” 花狗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瞪着眼睛看着女人说: “你这娘们儿咋说话呢?这不是害老子呢吗?老子啥时候在你身上蹭了?” 正说着,何凤身手一把扯住了他的一只耳朵,转身就往外走: “你还有脸说?给我滚出来!” 女人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何凤拽着花狗的耳朵从厨房里出来,找了处雪厚的地方猛的把他按进学里,转身刚要走,腿却突然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摔进了学里。 她嘴里大声的叫骂着,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花狗却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那个娘们儿绝对有问题!刚刚我推她的时候,她先是挺了一下,就那一下差点儿把我闪出去!” 何凤松开他,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低声说道: “这件事情先不急,我先观察观察,看看她是哪路的鬼。” 正说着话,她突然对着刚爬起来的花狗猛的推了一把,跟上来把花狗的脑袋按进雪里,咬牙切齿的说: “咋样?那娘们儿身上软和不?看你刚才那副贱样儿,好像吃着热乎屎的狗似的……” 何凤说一句就在他的脑袋上怼一下,花狗被灌了一脖子的雪,却丝毫都没有感觉生气,反而彻底放弃反抗,任由何凤随意而为。 不远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步履蹒跚的走向一间屋子,远远的看了一眼在雪地里打闹的两人,神色间似乎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