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曲
和魏南风商量好以后,木忆跟着回到了席上,接受了不少的嫉妒,依旧活得我行我素,在她眼里这些都是暂时的,且她也不在意,所以无所谓的很,灵境就不一样了,她为此感到很生气,闹着要去给她出气,不过在木忆的劝说下,还是偃旗息鼓了,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亏得你能忍,要是我,哼,我拆了她们。” “这种事情能忍则忍,你要记着,今日你能对她们这样发号施令,只因你的身份,若你不是公主,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怕你了,所以,不要任性。”木忆本不想说,可她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一下,灵境还小,这么下去只会变得刁蛮,若是有一日落魄了,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踩呢。 “我,可是父王和母妃从来都不这么说我。” “王爷和王妃自然是因为疼爱你所以宠着你,你想要什么都行,可这不一样,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听我的,不要这样知道吗?” “知道了,阿妩姐姐,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呢,所以啊,还是要有朋友才好。谢谢你。” 看着灵境懂事的样子,木忆心里很高兴,这是个好孩子,多多调教一定会有大出息的,可惜生在了这样一个时代,还生在了皇室,日后只有一种可能,成为政治婚姻的筹码,遇到一个好的人家,那还能过上些快乐的日子,若遇不上,古代那么多公主,有几个能有好下场? 哎,各人有各人的命,至少就现在来看,她还是快乐的,只能说能保护她的就尽量去保护她吧。 宴席散了后,木忆在灵境的陪同下走到门口,就见木诺和沈侯爷都等在那里了。 “谢谢公主,家忆已找到父亲和弟弟,这就跟他们回去了。”木忆说着套的话,这是她和灵境的约定,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还是装作不怎么熟悉的样子。 “微臣见过公主,小女若是有得罪公主的地方,还望公主见谅。” “沈侯爷气了,本公主先走一步,你们随意。”说完就带着她的小丫鬟和等在门外的护卫离开了。 “你和这公主怎么回事?” “父亲放心,她是公主,我是臣女,自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情况。” 沈懿明白自己的女儿,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两人回侯府了,走之前,木忆看了一眼这门匾,十四皇子府,不过很快这里就会是太子府了。 宜都这里正斗的你来我往,曲城可也不轻松。 宝林安顿好妙人和孩子以后,就带着宋之扬北上去了曲城,路上两人都减少在住宿和吃饭时间,只用了二十天就赶到曲城。 “这就是曲城,看着确实不错。”宋之扬说道。 “曲城是贸易之地,商贾众多,渤海国和东启国的人都会在这里做买卖,自然它的发展也会好很多。” “扶风呢?也是这个意思吗?” “不,扶风会比曲城更厉害。” 宋之扬听宝林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确实,他和从前见到的样子已经不一样了,以前的他还是一个稚嫩的,稍微有点建树的商人,现在,他更像一个野心家,一个城主,不得不说,木忆的人找得非常好。 骑马到了贾府门口,只见小厮就高兴的喊了一句,“姑爷,你回来啦?” “嗯,老爷呢?” “老爷带着管家出门了,去哪里不知道?” “什么时候走的?” “约莫有两个时辰了。” “好,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饱了。” “好咧。”小厮高兴的接过缰绳,谁的知道这位姑爷深得老爷信任,日后这贾府偌大的家产都是要交在他手里,先巴结巴结不会有坏处的。 沈之扬跟着宝林进了贾府,果不其然,这首富就是首富,家里的一应风景格局都比得上宜都权贵府中的姿色了。 “我们这次回来,就是要把这府里的生意料理好,至于宅子还是留在这里吧,一时之间想卖也是没法卖掉的。生意场上的事情,我和岳父大人会处理,至于怎么离开,怎么善后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宝林说的诚恳,宋之扬自然也知道轻重,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这样的分配。 “那我想知道,这次离开是全家?还是个别?” “个别人,我打算带走的只有岳父和祖母,不过此事要待我和岳父商量了以后才能确定。” 只带走这俩人,那看来那几房姨娘是没戏了。 不是宝林黑心,而是真的无法带走这么多人,姨娘总共有六个,大多都养尊处优惯了,逃亡路上少不了要带金银细软,说不定还要偷带个丫鬟,那种拖家带口的,怎么可能跑得掉,只能另想法子了。 “好,我等你消息。” “这几日你要什么就和我说,我来安排。” “知道了。” 说完话,两人也走到院子里了,宝林安排好宋之扬休息的地方,自己也回房休息了。 多日奔波让他一沾到有妙人味道的枕头就睡着了,一觉无梦,十分舒服,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唤了声门外,只听有小厮报告说,“老爷已经回来了,说等姑爷睡醒了,过去吃饭。” “好,你且打盆水来,我洗把脸。” 梳洗一番,看着精精神神的就带着宋之扬去了正厅,只见贾老爷和老祖母都已经等在那里。 “拜见岳父,拜见祖母。”宝林恭敬的鞠了一躬。 “好好好,不用多礼。路上可还安全吧?”贾老爷问道。 “安全,暂时没有什么情况发生。” “妙人呢?” “妙人也好,她和小莹儿在扶风,由绿意姑姑照顾着,放心吧,等这边的事情料理完,我们就去扶风团聚。” 老祖母听了此话心中很是欢喜,这样一来就是四代同堂,在曲城人眼里可是大大的祥兆。 “真想快点见到孙女儿和小宝贝,她大着肚子就离开了家,我心里的这根弦啊非得见到她才能放下。”老祖母边抹泪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