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在线阅读 - 第111章

第111章

    “什么喂死鸡?”宁风眠一脸迷茫。

    “啊!”沈槐之这下真的激动了, “我还以为乔家的酿酒工艺早没了呢,我都不敢提!快快快在哪?!现在就带我去!”

    “喂死鸡是什么?”

    “嗷嗷嗷嗷!”沈槐之揪着自己的头发, “来不及解释了, gogogo!”

    看来肢体语言和情绪才是世界通用语言,宁风眠甚至都不知道gogogo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并不妨碍他秒懂狗狗狗就是让他快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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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大家欣赏宁风眠,一个无师自通的,常年混迹于北疆对外语具有及敏锐的感觉的,脑补能力超强的学霸对英语的理解学习心路历程: go=狗=狗跑得快=让他快跑。

    宁沈开启新地图第一天:穷。

    第61章 坦白

    乔素灵作为乔家酒酿造工艺最具天赋的继承人,就算最后嫁入安西侯府成为将军夫人,也依然保持着亲自动手酿酒的爱好,而从小沐浴着酒香长大的宁风眠,也因此对酒一直有着极其敏锐的辨别和判断能力。

    后来乔素灵因急病骤然离世,宁老爷难以面对亡妻遗物便命宁风眠将乔素灵惯用的这一套酿酒设备全都搬运安置到这座宅院中,谁能想到这套设备竟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宁风眠领着沈槐之穿过花园走进一间独栋的房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棉帕让沈槐之掩好口鼻,然后唰地扯下一块白布。

    一整套堪称完美的酿酒设备出现在沈槐之面前,用来发酵的木桶,铜制蒸馏壶还有用来盛放酿造好的乔家酒的木桶,乔女士居然知道使用木桶!

    “真厉害啊……”沈槐之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位已经溘然长逝的不世出的酿酒天才乔素灵女士了, “她居然知道使用木桶。”

    “嗯,一般白酒都是用陶罐盛放,但是据我娘说,有一次酿酒酿多了没有多余的陶罐了,于是就用一只新木桶来装酒密封,后来等这一批酒开封的时候,我娘发现用木桶盛放的酒比用陶罐盛放的酒味道要好很多,后来尽管很奇怪但是她还是一直坚持用木桶来盛放她自己酿出来的酒。”

    沈槐之对自己这位未曾有幸见面的婆婆满心敬佩,在大家都使用中式白酒最为传统的陶制酒坛来储藏和陈化白酒的时候,乔素灵却力排众议地用起了木桶,这是多么勇敢的一步创新!

    “你娘一定是一位非常有主见非常勇敢的女士。”沈槐之叹道,有这样的母亲,才会有宁风眠这样勇敢沉静从不受他人左右的儿子。

    “嗯,”宁风眠看着眼前这套酿酒器具的眼神满是眷恋, “我娘若见了你,也一定会非常喜欢你。”

    “哈?那确实,我这人特别有长辈缘,人长得好看还聪明又会酿酒,也难怪你娘会喜欢我的!”

    “是因为我喜欢你。”宁风眠冷冷打断沈槐之的自我感觉良好,拉着沈槐之出了小屋门, “咱们的眼神不太好的沈老爷,现在太晚了看不清,咱们先回屋吧,我有话要问你。”

    “哎哎哎?我完没看还——”沈槐之挣扎无效,被宁风眠拎着后颈子就出了小屋的门。

    小屋被锁好,宁静雅致的沈宅中不断响起某位家主不服气地质问:

    —— “什么叫因为你喜欢我啊?”

    —— “我难道不招人喜欢吗?”

    —— “我还会酿酒呢,我和乔女士共同语言很多的!”

    —— “比你这个只会骑马打仗的粗人多多了!”

    —— “我告诉你宁风眠,我——”

    宁风眠拖着一路碎碎念的半瞎的沈家主进了屋,屋门一关就以下犯上地把一家之主压在门上,一个快准狠的吻落下来让这位色厉内荏的家主闭上叭叭叭了一路的嘴, “我这粗人只会以武服人。”

    宁风眠在沈槐之被憋得快断气之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家家主,但依然嫌弃地吐槽道: “说这么多话也不嫌累。”

    沈槐之红着眼尾,盈满水光的眼怨念地盯着宁风眠缓了好久,才从喉咙里不服气地冒出了一声: “哼!”

    “说正事,”宁风眠拉着消停下来的沈槐之坐下, “我们现在很需要钱,来行江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找到崔绍谋反的证据,圣上身体日益衰败,两个皇子还太小,崔绍在朝中现在简直一手遮天,现在没有钱也没有势力,只能选择搜集到绝对致命地证据一击制胜地打倒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我们需要钱,需要情报,还需要找到张春生留下的账本信息的破解之法以及那支私军的所在。”沈槐之点头道。

    养活自己需要钱,收集情报需要钱,找私军需要钱,很明显,扳倒崔绍需要巨额的钱,宁风眠皱了皱眉,突然有一种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的悲哀。

    “我有一个主意,”沈槐之看着眉头紧蹙的宁风眠说道, “但我必须先和你说一件事情,可能十分荒谬,但请你必须听我说完。”

    沈槐之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严肃,让向来冷静果断的宁风眠突然犹疑不安了起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沈槐之接下来将要说出口的话,可能会颠覆他对眼前这只小狐狸的全部认知。

    “或者你再考虑一下……”宁风眠突然心如鼓擂,嘴里说着让沈槐之考虑,实际上感到害怕开始患得患失的却是自己。

    “不,”沈槐之抿紧嘴坚定地摇摇头, “我不可能瞒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