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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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彦禾睁眼,看到怀里的女人。她肌肤白皙,浑身布满爱痕,莫彦禾想起昨夜的迷乱,能想到女人被被子覆盖的下身还留着怎样淫靡的痕迹。 他想到这个,呼吸有些加重,把昏睡中的女人压到床上,含上她微微红肿的双唇。 “唔……”白夜被亲得半梦半醒地睁眼,认出了身上的男人,“三哥?” 她意识回笼的一刹,就感受到自己腿根处抵着的炽热,她腰腿现在还酸软着,不由下意识想夹紧双腿抵制男人的入侵。 莫彦禾醒来被女人温暖舒适、手感极佳的裸体刺激得有了反应,但想到昨夜干到最后,女人的嫩穴都明显红肿了,倒也没有非得插进去,只是把欲望挤到女孩的两腿根部,在外面来回摩擦,唇舌胡乱在女孩的肩颈间舔舐。身下这女人味道真好,下面那张嘴昨晚使用感不错,身体抱着手感也很好。 白夜昨晚被灌了不少酒,醒来头巨痛,身体腰酸腿软,穴口也被昨晚的过度操弄弄得辣辣的肿痛,不过她敏感地察觉到男人似乎没有插进去的意图,倒对他的体贴有些感激,手抱着男人同样手感良好的健硕身体,用腿根处的嫩肉配合男人的动作,在男人的欲望上摩擦,刺激得男人更加快乐,很快泄到她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上。 男人发泄过后,舒服地伏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抬手满意地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赞她:“你倒是很懂事。” “谢谢三哥夸奖。”白夜温婉笑着,神色带着些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她昨晚虽然有些醉,可还没断片,现在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印象,这男人昨晚都不知道干了自己多少次,各种体位的折腾,都快把自己操坏了,但,也很爽,她都不记得自己昨晚高潮了几次了。 快乐是双向的,白夜舔了舔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莫彦禾不由好笑:“怎么,昨晚还没吃饱?”挺了挺身碰了下女人的私处,问:“要不要我再喂喂你?” “嗯,别……”白夜有些难受地轻推男人,“三哥,让我休息一下……”她懒懒地拨弄自己的头发,声音娇娇的,像一只慵懒的、餍足的猫咪,似是拒绝又似是勾引,看得莫彦禾身子又发热起来。 白夜自然感受到了男人体温的变化,娇媚地缠上男人的肩膀,软着声音哀求:“三哥,我不行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莫彦禾都不知道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 嗯,可能连白夜自己也不清楚——她确实浑身难受不想男人那么快再次进攻,但要是男人真的不顾她意愿再次把她压着干她估计也不会抗拒,并且很快又会爽起来。 这副媚浪不自知的样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该说不说莫彦禾此时还挺怜香惜玉的,看她惨兮兮的样子倒没再折腾她,起身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他从浴室出来后看了眼床上一身吻痕的女人,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个命令:查查这个名叫“白夜”的女人。 入夜,白夜又来到“浮生若梦”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命,身上也很不舒服,回林蔓蔓处躺了一天,又吃了不少止痛药,才勉强好些。但做小姐这行,自然不可能一有点不适就不来这么矜贵,因此到了傍晚,虽然身体仍是不适,她还是强撑着来到“浮生若梦”。 她一到店里,就被吩咐:“三哥让你过去。” 白夜只得来到顶楼的包厢,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她进去以后乖乖往莫彦禾方向走,恭敬地叫了一声:“三哥。” 男人怀里正揽着一个女人,看她袅娜娉婷地走来,不由好笑:“大小姐来了?” 白夜愣了愣。 莫彦禾又说:“想不到我这不起眼的小场子居然掉进只真凤凰,大名鼎鼎的安盛集团三小姐居然会在我们这陪客。” 白夜彻底僵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莫彦禾想起他听到手下向他汇报查到的白夜的家世时的震惊。 先前这女孩来陪他酒时,他就觉得对方气质出尘,可“浮生若梦”是沐城最大最顶尖的夜总会,这个地方有各色各样的绝顶佳人,自然也有“大家闺秀”这一款的。可那些一心攀附权贵的女人,即便装得再怎么娇贵矜持,终究也是一心待价而沽的货品,种种矫揉造作,也只是满足客人喜好、给交易增加情趣的小桥段而已。 可白夜不然,她的神色总是澄澈沉静,虽在风月场所,但身上却没沾染多少物欲,即便对客人婉转奉承时,脸上也不见一丝卑贱的讨好。陪客这件事,于她而言似乎真的只是一份工作,她不会在客人面前摆架子——人家既然在她身上花了钱,她愿意在陪着客人的时候尽量给对方良好的体验,这点基本“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可她却也从未想过要给客人过多的讨好,以便从那些男人身上捞到更多好处。 多么可笑,一个妓女,不喜欢物质。 莫彦禾现在明白了,原来人家是真看不上。 从洛市起家的安盛集团,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顶级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全球;安盛的创始人、白夜的生父杨安,大概是国内最有钱的十来个人之一。被这样的顶级豪门娇养出来的大小姐,这世上有什么奢侈品她没拥有过?有什么豪奢的游戏她没玩过?现在来找她寻欢的这些男人,给她什么能打动她? 莫彦禾扔下怀里的女人,到白夜面前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逼她与自己对视:“怎么不说话?” 然而男人并不是真的要跟她聊天,白夜张嘴,还未出声,男人已经一掌甩到她脸上:“我懂了,你是要下面那张嘴被人插着才会叫是吗?” 他把白夜甩到沙发上,压在她身上:“没想到我这辈子能把高贵的杨家千金按着操,世事可真是奇妙!”他又狠狠打了白夜一掌,“大小姐,您这么高贵的人怎么落到了这种地方啊?” 白夜被他扇得有点懵,她能察觉到男人的恶意,但没太搞明白他突如其来怒意的来源,自己的过往是不好,可也没什么得罪他的地方吧。虽说谋杀未遂这种罪名,在别的地方跟犯了天条一样,可这个人都混黑道了,手上说不定都沾着人命,总不至于被她这个“未遂”吓到吧? “怎么,您不好意思说吗?”莫彦禾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起来,“我替您说吧,哦,是不是因为您坐过牢啊?”他又狠狠甩了白夜一掌,“是不是因为您给自己亲姐姐下毒被抓去坐牢,才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现在才落到这种地步,成了个是男人都能操的小母狗?” 包厢里的人都嬉笑起来,似乎很乐见她这样的倒霉沦落。 “真是犯贱,您投的这个胎,别人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这天大的福气,居然被你自己弄没了?”莫彦禾狠狠刮了白夜几巴掌,“现在到这儿贱得谁都能操,爽不爽啊?”他撕开她的衣服,“你这小婊子是不是被男人操得爽翻了?” “啊——”白夜并没有反驳莫彦禾的辱骂,只在他撕开自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身子,“三哥,别在这儿……” 莫彦禾粗暴地拿开她挡住自己胸脯的手,“挡什么?你这婊子不就是谁都能操的吗?” “啊,别……”白夜力气争不过男人,只得挺身缩到男人怀里,抬头看他,她脸上的掌印还殷红,眼圈也红红的,语带哽咽,“三哥,别在这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让莫彦禾一时停住了手。 白夜见男人对自己起了点怜惜之意,连忙再接再厉:“三哥,求求您,别在这儿……”她主动抬手环住男人,将胸前柔软的丰盈压到男人身上,伏在他耳边软着声音哀求,显然是求欢之意,只求他至少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别当着一屋子女女男男的面肆意折腾她。 莫彦禾想起昨夜这副身子含着自己时给他带来的美妙体验,心念一动。他冷哼一声,把白夜抱到里间的空房间,扔到洁白的大床上,不等白夜说什么,他已经又压上来连甩了她十几个耳光,而后伸手去撕她的衣服。 白夜被他打得头晕脑胀,脸颊早已高高地肿起,根本没力气反抗莫彦禾,只得任由对方撕开自己的衣服,赤身露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她白皙的身体上,还带着昨夜留下的点点欢爱痕迹,看得人血脉贲张,可惜,莫彦禾此时还不想上她。 他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根黑色的鞭子,狠狠抽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嘴里仍不停辱骂着她刚才那些话:“贱货”“自甘堕落”“怎么从千金小姐落到这种地步”…… 这么好的出身,旁人真的求八辈子都求不来。莫彦禾想起自己小时候饿得连肉都吃不上的日子,可这女孩在他还挨着饿的年纪,便已尝过世上最昂贵的珍馐佳肴,拿着最名贵的宝石首饰当玩具肆意把玩了吧? 她的一条项链,说不定就够还清他父亲曾经欠下的巨额赌债,免去他家的众多苦楚了。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凭什么她小时候可以过得那么轻松,而他却从小就要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莫彦禾看着昔日尊贵的女人身上落下的道道红痕,残忍、愉悦地笑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那么好的出身、那么好的家境,这个女人竟然去向自己的亲姐姐投毒? 为了一个男人? 他想起自幼同他一起在贫困中苦苦挣扎、后来却因为他要向上爬、他要夺取权势财富而不幸死于他敌人手里的两个姐姐。 伤害手足这件事,大多数人都是不耻的,何况在曾经失去两个姐姐的莫彦禾眼里——他一生都没有机会向自己的姐姐们补偿了,而这个女人却为了“爱情”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要杀害自己的亲姐姐? 这么狭隘恶毒的女人,现在落到自己手里,沦落到只能赤身裸体在他身下任他凌辱的地步,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报应不爽吧! 莫彦禾对有机会惩处、羞辱这个曾经拥有他渴望的一切,却全然不知珍惜的女人,感到非常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