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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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海达裕呵呵笑了笑,道:“孩子,一旦为父成为北元丞相,我将可以名正言顺地统帅瓦剌各部落,虽然柯尔刻氏等部落未必臣服,但一些小的部落必会加入我们,用不了多久,绰罗斯便会成为瓦剌第一大族,与这些相比,盐又算得了什么?” 马哈木听闻此话,不由点头,长鞭震空,疾驰而去。 妣吉正坐在帐中,伸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道:“大台吉早点回来,早点回来,你的妣吉正在呼唤……” 杯中的水陡然泛起了波纹,妣吉惊喜地起来,走出帐外,笑着迎接自己的大台吉,只是当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妣吉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浩海达裕高声喊道:“哈尔古楚克鸿台吉意图弑父篡位,为大汗诛杀,现营地中所有人,转移牧场至山丘以北,划归大汗亲治牧场。” 妣吉捂着嘴,瘫坐在地上,眼泪顿时流了出来。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台吉没有谋反之心,他没有,这一切都是浩海达裕父子的阴谋诡计! 妣吉无声地痛哭,却无改于事实。 大台吉的随从返回营地时,带来了他的尸体,妣吉看着死去的大台吉,那一柄尖刀,犹插在心脏处,妣吉紧握着刀柄,咬牙拔了出来,哭喊道:“你说过的,等你回来一起用饭,你骗我,你骗我!” 浩海达裕看向哭泣的妣吉,对一旁的马哈木说道:“果是美人,就连哭泣也让人怜爱,大汗若见了,怕是要丢了魂。” 马哈木低声道:“我打听过了,大汗多次看着妣吉的画像发呆,若将她献给大汗,父亲想要丞相之位,易如反掌。” 浩海达裕哈哈笑了起来,突然想到这里死了人,实在是不宜大笑,便强忍着,道:“绰罗斯想要崛起,总要死一些人的,走吧,把盐拿出来……” 夜晚,常百业坐在篝火旁,沉默不语。 侯西域走了过来,坐在了对面,拿起了架子上的一串羊肉,从地上的小木盒中捏了一点盐,仔细撒在羊肉上,递给了常百业,道:“有些事,说出来会更好。” 常百业没有客气,接了过来,轻轻说道:“侯叔叔,你也听说了吧,大汗杀掉了自己的儿子。” 侯西域微微点头,道:“怎么,你很惊讶?” “难道我不应该惊讶?” 常百业反问道。 侯西域呵呵笑了笑,又取了一串肉,道:“你读过史书,应该看多了这种权力之下的冷漠,北魏拓跋绍、宋元帝刘劭、隋炀帝杨广、后梁朱友珪,皆是弑父夺权,胡亥杀扶苏,李世民杀兄逼父……阿里不哥反叛忽必烈,不也带着杀戮?” “我只是看不懂,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冷血!” 常百业问道。 侯西域呵呵问道:“权力本身就是冷冰冰的,就以我朝来论,之前民间传闻燕王朱棣有心谋反,若不是新皇应对得当,未必没有叔侄战事。” “可是大台吉是买的里八剌的儿子!” 常百业说道。 侯西域挥了挥手中的铁签子,道:“唐玄宗李隆基杀自己儿子的时候,可说过什么?汉武帝刘彻杀掉儿子与女儿的时候,可说过什么?王莽杀掉自己三个儿子的时候,可说过什么?孩子,你要知道,死人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人。” 常百业深深看着侯西域,思索了下,握着手,坚定地说道:“我想活下去,更久地活下去,不要被人杀掉!” “好好活着吧,未来一定有你的一片天,只是孩子,你要记住了,无论是猪,还是狼,通常都不会招惹猛虎的,猛虎也不允许威胁存在……” 侯西域说完,便起身走了。 常百业看着烧得正旺的火堆,思索着侯西域的话,许久之后,才喃语道:“做猪不行,做狼也不行,那就成为一只虎吧,商人参与国事,未必行不通。‘商祖’白圭受教鬼谷子,学的不就是世无可抵,则深隐而待时,时有可抵,则为之谋。如今,时机也该到了吧。” 大明京师。 一炉暖春坊掌柜的赵贵贴着假胡子,拨动着算盘,至珠算声停下之后,方对卓敬道:“户部想要批量购置三千新式炉子,最低只能走四两二钱,再低,我们便会亏损。” 卓敬摇头,道:“四两是户部底线,不可变改。这新式炉子新颖,然并不难打造,若你不准,朝廷调工匠赶制的话,一炉暖春坊将再无生意可言。” ps:历史中很多阴谋,并不是多出彩,却很实用,有些看似弱智的计谋,偏偏屡试不爽,再说了,蒙古部落的计谋往往都很简单、粗糙,他们没文化,不能怪我不用心编排啊…… 第二百七十九章 弹劾:周王九罪 赵贵含泪接受了一炉四两的价,签下了三千新式炉子的买卖契约,答应在半个月内交付户部。 卓敬满意地走了。 赵贵拨动算盘,原本的四两二钱,眨眼便成了七钱,旋即拿起算盘,在手中哗啦一摇,放在桌上,对一旁的伙计道:“这一笔买卖,足够腾出三个大仓库了吧。转知匠工,昼夜轮班制造新式炉子,辛苦这几个月,元旦时会有他们的大好处。” 伙计一脸笑意,马上去安排。 燕王府。 朱高炽有些担忧地看着门外,朱高煦坐立不安踱步,朱棣走入房间,见只有两兄弟,不由问道:“燧儿人呢?” “父王,三弟出门查探去了,母妃入宫一夜未归,也没差人送个信,是不是宫中出了什么变故?” 朱高煦连忙说道。 朱棣呵呵笑了笑,道:“入宫而已,有何可担心的?准备用早膳吧。” “可是父王,皇后设宴招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王妃留宿后宫?这在大明朝并无先例啊。” 朱高炽担忧地说道。 朱棣坐了下来,平静地说道:“无需担心,昨晚入后宫赴宴的,有各王妃、诰命夫人二十余,怕是言欢忘了时辰,被皇后留在了宫中。听闻国子监设置了冬考,是吗?” 朱高炽见朱棣如此,也安心下来,回道:“国子监设置了夏考与冬考,冬考结束之后,会有近两个月的长假,至元宵之后,再开课业。” 朱棣看了一眼脸色不自然的朱高煦,道:“怎么,看你如此表情,是担心冬考不过?” 朱高煦有些郁闷,埋怨道:“父王,我贵为世子,如何能与那些人同室而坐,谈经论学?加上那杨士奇丝毫没有将皇室宗亲放在眼里,动不动便会打掌心,作为男人,如何能受如此屈辱?” 朱棣瞥了一眼朱高煦的手,冷冷说道:“杨士奇是一个正直之人,他打你,自有他的道理。你最好是收敛起身为世子的尊严,老老实实待在国子监。” “可是我不想待在那里,我想要出去,那里就是一个让孩儿透不过气的牢房!” 朱高煦有些愤怒地说道。 “啪!” 朱棣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顿时颠动,朱棣起身,缓缓走向对惶恐不安的朱高煦,道:“你本就应该待在牢房里!你在北平的所作所为,当真我不知情?” 朱高煦脸色苍白,低头道:“父王,儿已认过错,为何还要屡屡提及?” 朱棣甩手便是一巴掌,打得朱高煦踉跄两步,厉声道:“以前的事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再次将手伸向北平府?” “北平府?我,我没有啊。” 朱高煦有些迷茫,捂着脸回道。 朱棣拿出了一份信,丢在了朱高煦脸上,道:“你还狡辩,这是你托人发往北平府的密信!” 朱高煦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信,有些慌乱,解释道:“父王,我不过是询问下藩王府下的生意罢了,并没有任何越轨举动。” 朱棣冷冷地看着朱高煦,道:“那金忠呢?” “金忠?他不是被大哥软禁在了白羊口所?” 朱高煦看向朱高炽。 朱高炽连忙走了出来,道:“父王,金忠确实被禁留在了白羊口所。” 朱棣没有理睬朱高炽,面色阴沉地对朱高煦说道:“金忠之前在白羊口所,我岂会不知?只是你还没有告诉我,现如今金忠在何处!” “什么?” 朱高炽脸色一变,听朱棣的意思,那金忠竟离开了白羊口所? 朱高煦一脸疑惑,道:“父王,金忠他……我没有给他去过信,他是被大哥控制住的人,我的手也伸不过去啊。” 朱棣上前一步,逼问道:“再问你一次,金忠人在哪里?” 朱高煦有些喘息不过来,摇了摇头,看着朱棣冰冷的目光,道:“父王,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与金忠联系过,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情。” 朱棣深深看着朱高煦,在那双目光里,他没有看到欺瞒,似乎金忠的消失与朱高煦并没有任何关系。 可金忠从白羊口所消失了,这件事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是因为朝廷不清楚金忠此人的厉害,也不会将此等小事奏报,可若是这个消息传到了姚广孝耳中,他一定会有所警觉,并告知朱允炆。 姚广孝清楚金忠的能量,那是一个精通兵法、玄术的厉害人物,朱棣见识过金忠的才智与厉害,只是后来至京师,便将金忠留在了北平。 再后来,朱高煦挟金忠准备造反,被朱高炽识破,朱高煦被送至京师,而金忠却被留在白羊口所,若不是北平府之人密报,朱棣几乎忘记了金忠。 金忠的消失,让朱棣有了一种不详预感,因为与金忠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家人。 能让一群人逃过众人耳目,悄然消失不见的,绝非寻常人所能为。 “我会安排人找寻金忠,若是他的消失与你们有关,早点承认,若是不说,到时候他惹了麻烦,那你们谁都逃不脱!” 朱棣严肃说道。 朱高炽、朱高煦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连忙点头。 “回来了,回来了。” 朱高燧的声音传入房间,没过多久,徐仪华便与朱高燧一起进入了房间。 徐仪华见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异样,便笑道:“不过是在宫中停留一宿,怎就担忧成如此?” “王妃怎也不差人通知一声?” 朱棣迎着徐仪华,安排入座。 徐仪华接过侍女送来的湿热毛巾,擦了擦手,道:“王爷,昨日晚间天寒,大风呼啸,皇后担忧我等出宫安全,便安排人,在坤宁宫住了下来。” “皇后仁爱,体恤众人,不错。” 朱棣夸赞了一句。 徐仪华微微点头,道:“皇后仁爱之名在宫中是众人皆知,不过让臣妾最在意的,是坤宁宫中的新式炉子,只布置了两个煤炉,殿内便已温暖如春,需去了外衣方可。” “哦,什么煤炉如此温暖?” 朱棣有些惊讶地问道。 徐仪华含笑道:“是一炉暖春坊的新鲜之物,皇后为后宫购置颇多,已答应为各王府送来十个新式炉子,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便会送来。” “若真如此,这冬日将不会漫长。” 朱棣期待地说道。 随着新式炉子进入六部衙署,后宫诸监,王府官宅,一炉暖春坊便成为了京师热销之物,无论是内阁大臣,还是七八品京官,无论是富商巨贾,还是行商小贩,都纷纷订购新式炉子,以求在寒冬来临之日,可以不那么寒冷。 一炉暖春坊的所有库存,在短短数日便被搬运一空,巨大的利润涌入,赵贵在马皇后的示意之下,安排匠人前往苏州、杭州、济南、开封等地,抢占先机。 在马恩慧于坤宁宫盘算收益,满心欢喜的时候,朱允炆却在武英殿中陷入了沉默与不安,面色阴沉地下令召集解缙、茹瑺、杨荣、徐辉祖、李景隆、宋晟、朱棣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