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规则前置
书迷正在阅读:女医门唯一男丁、痴情入骨,腹黑总裁来敲门、诱妻入怀,总裁大人套路深、女神的逻辑自洽系统[快穿]、快穿攻略之她又美了飒、嫡女难嫁、朵家人儿、老师就得狠狠干、校园篮球江湖、我的小貓男友(BL)
“喝点蜂蜜柚子茶。” 如澜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老将军身边。 池老将军抿了一口,齁甜的,他吃不惯这玩意,奈何文怡跟池正林都嗜甜,这些年,他的口味都被影响的改了不少。 “如澜,你有事?” 老将军挑了下眉毛,这儿媳妇不说话,他心里没底。 谁跟自己的儿媳妇有事没事喝茶的,不合规矩不说,将军家没这规矩,他心里也不自在,身边还没个侍候的人,城里嚼舌根的不少,他就怕被人传出去,老婆儿子都有的闹,干脆的就问了。 “父亲您别紧张,我就打听下年三将军跟戈零的事。” 如澜好笑的望着蹲在栏杆上的老将军。 “咳咳,年三啊。” 被儿媳妇揶揄两家,老将军万年不红的脸上也有些几分晕色。 轻咳两声道。 “年家世代从军,每一代弟子都是从小兵摸爬滚打上去的,家族不会给开后门,他们家的孩子成年后就被放出去,自己经营,一切与年家无关了,所以,几代实行下来,年家的势力没有壮大,家里出的个个都是悍将。” 将门之后,还不允许孩子开后门,这就是比你优秀还比你勤奋的人的真实写照了。 年三是他给自己的称呼,家族的名字他成年后就没有再叫过了。 老将军呷了一口茶,望着廊间的树木,有些怀念道:“兵营的日子苦,可是尽兴,年三是豁出去不要命,还特别有智谋的那种,被人欺负了,他不会无脑的打回去,而是光明正大的约人在台上打,输了愿赌服输,赢了就是老大,他的兵都是这么被收进去的。” 强大却不自负,万事以规则为先,先将规矩摆在这,谁都不要越过去,越了我就罚你,规则前置的例子。 如澜凝眸深思着,老将军意犹未尽的说着。 “年三手里的兵都服他,打仗时他也会冲在前头,可是戈零那小子去了后,跟着他的士兵们发现不是这样了,以前有的一起高歌,武场切磋都没了,只是与戈零待在兵营了,渐渐的,兵崽子们就不在亲近他了。” “戈零的影响还是建议。” 意外如澜会想到这些,老将军开心的说道。 “为将者,最忌讳与别人过从甚密,戈零也是真心服他,可是他与将士们玩闹有时候会没分寸,什么条件都答应,有时候几百个人围攻一个也是有的,在别的阵营,将军看着士兵们练习陷阱障碍,在他们那里,是士兵们为了闯关的将军摇旗呐喊,你去了就知道戈零的建议是没错的。” 可士兵们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失落,觉得戈零抢了他们的将领,从而内心更不认可他在军中。 “后来又发生什么吗。” 老将军眸色变得幽深,平视前方道:“戈零被他们赶了出去,将军一早就被几个将领设计调出了大营,没了将军在侧,戈零就是羊如虎口,他身上武功不弱,可是对方人太多了。” 多的人心堵塞,老将军蓦地垂下眼帘。 似乎有什么扰动了平静的心底。 “将军回应,发现戈零不在,厉声逼问,得知真相后,自己跑马找了方圆三百里,没有见到人,悲痛欲绝,最后竟然双眼泣血,自此失明。” 如澜心中震撼,如年三将军这等重情重义之人,此事着实有些伤感。一方是他敬之爱之的副将,一方是他手底下培养,朝夕相处的兄弟,而一方竟然驱逐了另一方,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哎。 “后来呢。” “他失明后,我这边就再也没了消息。” 放下茶杯,老将军起身,对着将于破晓的天空长啸一声,而后吐出口里的浊气,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儿媳妇,好似想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爹,戈零不是天兆人吧。” 老将军眯着的眼收起,眼角倏然上翘,嘴唇微微勾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多谢父亲了,母亲想来已醒,儿媳就不叨扰了。” 如澜起身让开位置,身子低下去,恭敬的给公公让路。 老将军咧着嘴角,经过时顺走了桌上的抹茶蛋糕。 “媳妇,打听清楚了。” 老将军刚走,隐蔽处藏身的将军就走了出来。 “你不都听着了。” “都是澜儿的功劳。” 将军笑嘻嘻的为媳妇庆功,年三的事他了解的不深,父亲有一好友,与年三是亲戚关系,所以知道的多些。 “你有良策了。” “没有。” 那笑个屁,蔡老出门了,路上情况未明,海寇那边的底细也不清楚,东西南北四面都有外患,当朝皇帝还在温柔乡里,我看这国家要散。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抹茶蛋糕,我也想吃。” 跟如澜玩闹着,将军心底一片清明,环着如澜的细腰,内心一片柔软,澜儿这样为他着想,怎能不让人心动,有人想动这个国家,也得看他答不答应。 “自己做去。” 如澜眼角飞着刀子,哀怨的拒绝了他的请求。 费心费力了一早上,一句实话都不说,还想吃蛋糕,吃个棒槌还差不多。 自顾自的回房补交,不管身后的小尾巴。 “喵呜。” 如澜翻身上了床,进屋前将门从里插上了。 刚翻过身,窗户边就传来扰人的猫叫。 烦死了,扯过被子,将整个脑袋也埋了进去,猫叫声越来越频繁了,如澜负气的坐了起来,眼睛瞪大了盯着窗外。 “给我滚进来。” “遵命。” 知趣的从窗户跳了进来,带着猫咪面具的将军笑呵呵的要揽着人,被如澜一个扬手,捏着手里的被子将人捂住,不管什么地方,如澜在被子上一阵猛踩,只听得被子里啊啊啊的兹娃乱叫,尤不泄愤。 最后拿过盖着的玉枕,在其身上捣了几下才觉得解气。 “媳妇,手疼不,我给你吹吹。” 从被子里出来的人嬉皮笑脸的拉过如澜的手,心疼的轻轻吹着,像是对待新出生的婴儿。 “你咋这么贫呢。” 如澜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青的地方,加上被子里捂着的时间长,一道青一道红一道白的,被他给气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