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王曼的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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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在我面前的王曼,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浑身酒气,看样子是刚下班回来。 之所以这么肯定她是下班,是因为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那还是大学时候,我和霍停归晚上出去撸串,在大排档里面,就会有这样打扮暴露的女孩子来推销啤酒。 当然,少不了自己也会陪着喝几杯。 眼下王曼就是这个情况。 她身上的酒味儿实在太重,熏得我禁不住蹙眉往后退了一步,“我是来找你的。” 王曼却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怎么,还为了你老公的事情要来找我麻烦啊?我早和他断绝关系了,这几天他都没来联系我呢,看样子是有新欢了。” “不,他坐牢了。”我轻声道。 听我这么说,王曼这才收敛起脸上的浮夸笑意,琥珀色的眸底深处,透着几分警惕,“所以你是来抓我的?” 当然也不是。 “能进屋再说吗?”这件事情在走廊里大阔奇谈,实在是让我有些做不到。 犹豫再三,王曼这才从包里面掏出了钥匙来,一边插进锁孔,一边提醒我,“等我收拾一下你再进来。” 到底是她的出租房,我也就同意了。 进门之后,王曼收拾了五分钟才请我进去。 大概也就是十平米的一间屋子,一张小床,一套桌椅梳妆柜,以及落地的衣架,上面挂满了各种形形色色的衣服。 不过这些衣服都有一个共同点。 廉价。 我打量了一圈这个不大的屋子,再转过头来的时候,王曼已经给我倒了杯水,粉色的马克杯,还有亮闪闪的东西,看上去很是漂亮。 “水壶坏了,只有凉水,凑合一下吧。”王曼说道。 道了声谢,我只是捧着杯子,没打算入嘴。 屋子里僵持了一阵子之后,她才又开口问我,“说吧,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想问点有关王城和你之间的事情。”我说道。 王曼再次笑起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特殊的事情要找我呢,原来绕来绕去也只是为了那么一个渣男而已,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啊?” “我来找你,当然是要找证据扳倒他,对一个渣男念念不忘,我还没低贱到那个程度。” 她显然不了解内情,还以为我只是来找婚内出轨的证据,然后好和王城闹离婚而已。 就朝着我摊手,表情很是无辜,“先说清楚,他跟我好的时候,并没有跟我说有个老婆,上次拘留被放出来之后,我就和他断开联系了,你想从我这里找到什么证据,逼他净身出户显然不可能。” 王曼的话里话外,都在阐述她也是个受害者,是被王城蒙骗而已。 但我深知,事情压根就没有这么简单。 或许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猜不透,但有些事情摆在面前,容不得她抵赖。 当着王曼的面,我缓缓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万块的现金,是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我在附近的银行现取的,一整沓,还连着号,就这么摆在了那张小桌子上。 力道太大,震得那个马克杯里的凉水都画着圈荡漾。 王曼看我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准确的说,是看着桌上的钱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王曼问我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想再遮遮掩掩,干脆直言道,“你肯定知道一些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王曼,这是一个母亲的恳求。” “母亲的恳求?”王曼更加迷糊了。 我朝着她点头,“是,你应该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捉奸的时候,我曾经质问过王城,小星的头七还没过,他就出去找女人,小星,就是我的女儿。” “可王城也说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不是他的孩子,就要对他赶尽杀绝吧?” 孩子不是他的,但孩子是他杀的。 在我说到那个孩子的死和王成有关,并且王城还利用这件事情换取了五百万的巨额保险赔偿时,王曼突然就变了脸色。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推搡着我往外走,一面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走!” 我还发着烧,压根就没办法和王曼的力气抗衡。 三两下的,半边身子就已经被她推出门去。 只能是用手死死扣住门框,大声地质问,“你是不是在心虚,王曼,那是一条人命啊,小星才四岁,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离开了,她应该得到公道的。” “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只是不想和这种人命官司扯上关系而已,算我求求你,你赶紧走吧。” 说完,王曼便不管不顾的将门给合上。 我的手还抓在门框上,这一下十指连心,疼得我惨叫一声,反射性的缩回了手。 王曼趁着这个机会,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心口的痛比手上的痛要来得剧烈无数倍。 甚至我连手上的痛楚都可以完全忽略掉,就这么上去拍门,“王曼,你肯定知道什么的,当我向你买消息行不行,我给你钱,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可不管我怎么敲门怎么喊,王曼都在里面不再回应我,仿佛她压根就没有在里面一样。 最后是边上的邻居忍受不了,开了门就对着我破口大骂,见我不听招呼,甚至准备揍我一顿。 正巧房东也听到了动静上来查看,这才拉开我俩,阻止了这一场闹剧。 但房东说什么也不让我继续待下去了。 “你这样大喊大闹,以后还让我怎么往外租房子,就算租出去,估计也得比旁边几栋便宜,行了,你赶紧走吧。” 她说着,将我带到了一楼的密码锁大门前,客气的请我离开。 灰溜溜的,我带着手上的伤离开了。 只是站在这栋出租楼下,抬起头看过去,正好是可以看见王曼那个房间的窗户。 破旧的小窗户跟前,伫立着一个人影。 我们四目相对好几秒之后,她从屋里拉上了窗户,将世界完完全全的拒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