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活方面在同伴多了之后确实方便许多，邱山能感受到这对夫妻把自己当做孩子一样的照顾。在和凯瑟琳出去寻找物资的时候，那对夫妻在家门前不知道在种植什么东西，他们已经忙了有几天，除了聚集在隔离带的丧尸邱山已经再确定过一遍这边的安全性。

    凯瑟琳每天最高兴的就是搜刮无主的衣柜和梳妆台，她总是能在里面一眼调出值钱的东西和合适的衣服，塞得满满一包。反正也没有特别要紧的要带的东西，也就随她去了。

    “邱医生真的很厉害，竟然可以把丧尸清理的这么干净。”凯瑟琳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丧尸了，安全区的居民聚集起来发散了大量的信息素和噪音，室外的丧尸都慢慢的被吸引过去了，我们这里就好像是炙热火焰变得一点渺小的火星，根本不会引起大部队的注意。

    “但还是要小心一些，谁知道哪里会突然冒出来一只。”邱山提醒道，突然他想到自己一直忘记询问的事情：“当初你们是怎么来到这边的，在隔离带明明有这么多丧尸堵着。”

    她不解回答道：“我们是从地道过来的啊，之前不是说过吗？”

    “不，我是想知道那个地道是从哪里到那里的。”邱山解释道。

    “在树丛后面就是地道这边的入口，从里面走出的话就能到医院的后面，好像是以前为了预防战争挖通的，一直都没有启用过。”

    在邱山的要求下，二人回到家里把塞满的背包放下，轻装去找地道的入口，就在不知道谁家的后院里在角落里树丛后面有一块木板遮挡的垂直通道，一次也就只能让一个人爬着墙上的绳梯爬下去。

    邱山自告奋勇的先进去，凯瑟琳在上面用手电给他打光。下面的通道也不宽敞多少，看起来就是一个未完工的设置。

    凯瑟琳跟在后面也爬下来，从狭窄的过道，两人的身体挤压着交错过去，突然邱山伸出双手撑在墙上把她拦在了怀里。凯瑟琳以为邱山想要在这里作什么，主动地亲吻上邱山的嘴唇，喘息起来。

    “我在前面走，这里不安全。”邱山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到后面去。

    会错意的凯瑟琳尴尬的岔开话题：“啊，好，好。”

    走了一段路，果然前面遇到了两只丧尸。凯瑟琳很快就认出了他们是丢下自己的两人，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邱山无可奈何道：“先回去吧，这条路走不通了。”

    凯瑟琳也同意邱山，转头就走，生怕走慢了一步被他们看到了，在这种地方又没有武器，基本被追上就很难脱身。

    回家以后，凯瑟琳的父母正在把篱笆改造成防御丧尸的护栏，把两家房子圈在一起。不用惧怕丧尸的邱山，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种办法。

    一直忙到晚上工事就做好了，在原有栅栏的基础上再加固一番并不是特别大的工作量。

    晚饭后邱山没有打招呼一个人又来到了地道处，反正只有一条路连灯都省的打了。把那两只丧尸推倒在地踩着他们的身体就过走了过去来到了另一头这边就整的好了很多，头顶是一扇安全门，只能从里面拧开，爬着铁梯爬上来就看到了凯瑟琳所说的医院，如果不是在医院的房顶有一个红十字标志，邱山很难认出这座叁层楼的建筑就是医院。

    医院的许多房间还灯火通明，他们应该是启用了医院备用的发电机。安全区和那边也没有什么不同，大多数人都聚集在医院里面，只有一个人在隔离带站岗，以防丧尸越界。

    医院的后面还有一座墓地，挖开的坑连棺材都没有就把人类的尸体堆积在坑里面。这应该就是那些路过的倒霉蛋。

    邱山这次只是来看看情况，并不想被人发现，在这个小社区的外来面孔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在空地边还有一口井，邱山上去压了两下，里面流出了清澈甘甜的井水这可比水管里面流出来的浑浊的水要好得多，单凭这口井邱山就对这个居民点动了心思。

    他们洗劫了一整个警察局武器装备肯定是只有一把手枪的邱山比不上的，对方同样也具有大量的人数优势。而邱山的优势就只有病毒，只要找到投入病毒的方法，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在想要控制这里就再简单不过。

    邱山从窗户翻进医院的一楼，这里没有一盏亮着的灯，医院大门锁死了，里面的人应该都没有多少的警惕心。

    一楼应该是门诊的位置，这里都是治疗室、抢救室、药房之类的，不会有人喜欢睡在这种地方。在这里他找到了许多需要的东西，放在床单上连夜把东西都打包偷走，从窗户翻出去回到地道里面，都没有人注意到。小心地用灌木伪装入口的样子，邱山又踩着那两个丧尸回到了自己那边。

    警察局还关着的丧尸为邱山提供了病毒来源，在他们身上提取出含有病毒的体液小心地装进了小瓶里面带回了家。

    邱山的设想是想要做一种远程武器来传播病毒，最好是又不容易让人发现的。第二天一早他就上门找到凯瑟琳的父亲，想要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设计。

    凯瑟琳父亲听说邱山想要制作武器来防身以后很是犯愁，他已经把丧尸预想为唯一的敌人，除了搬起石头去砸他们的脑子，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破坏丧尸的脑子。

    邱山只好再向他解释了一番，凯瑟琳也在一边描绘了安全区的人们对待外来人的残忍手段。她父亲这才答应下来，看看利用现有材料能做点什么东西。

    等邱山二人完成了日常的巡逻回来以后，凯瑟琳的父亲已经用木头做好了一只小型的发射器，可以发射飞镖之类的，不过杀伤力实在是有限。

    能做到这样，邱山已经非常的满足了，他把一瓶牙签全部浸泡上病毒，只要能够刺破皮肤造成小小的伤口就能把病毒送人他们体内。

    已经迫不及待的邱山连夜潜入了安全区，废了不少的力气把那两个丧尸也弄了出来，他们爬梯子真的是太慢了，还需要一步一步的催促着他们。帮他们把腿抬到更高的梯子上。

    悄悄地把他们带到医院的正门，邱山则从后面的窗户翻进去，在一楼的楼梯下面隐藏自己，隔着玻璃的隔板，把发射器对准隔板的开口守株待兔。很快有人发现了在门口踱步的二人，下来给他们打开大门，上面缠着几圈铁链，开门要废一阵功夫，此时他的后背正对着柜台。

    目标很大不需要瞄准，邱山直接扣动扳机，咔哒一声，沾满丧尸分泌物的木签，钉在了那人的身上。突然的刺痛让那人下意识的一把捂在被扎的位置，回头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便拉开了大门。

    “你们两个这么久都去哪里了！是不是跑到外面去玩了！”那人从腰间取出手枪来指着门前的二人：“我们这里的规矩你们都知道，你们自己离开吧！别逼我动手！”

    丧尸怎么可能听懂他的话，察觉到了人类的味道，立刻向他扑了过来。拿枪的人还在犹豫要不要开枪，等到了丧尸近身之后他才看清楚这两个人已经被感染，赶忙边后撤边向他们射击。

    慌乱中的精准度极差，而且枪械如果不是打到要害，对丧尸能够造成的伤害也十分有限。纵使手枪的威力再大，在他们的胸膛撕出多少块窟窿，依旧不能阻止丧尸前进的步伐。

    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整栋医院都沸腾了起来，邱山赶忙趁乱从原路脱身，在外面听着里面的人声、枪声，他没有想到医院的防守会这么松懈，竟然打开大门把两只丧尸欢迎进去。

    在暗处的邱山看到看守隔离带的人员也回防了医院，现在就是他的天赐良机。一路奔跑到了隔离带前，在这里仍然能听到枪声响彻，那些丧尸不知疼痛的扑向隔离带，把身体与那些带刺的铁丝缠在一起。

    邱山用力的摇晃扎进土里的木桩，感觉到已经开始松动，大声的呼唤着对面的丧尸，让他们集中进攻这里。

    听到了邱山的叫喊，丧尸们开始向这边聚集来，前面的丧尸挂在了铁丝上面，后面的丧尸不断地推搡着，众人合力把这支木桩给推歪，踩着前面丧尸的身体爬过了隔离带。有了第一只过来的丧尸，后面的也跟着同样的路越来越多的越过隔离带，向着喧闹的医院前进。

    近百的丧尸围住了医院依靠本能寻找着攻入医院的方法。里面突遭意外的居民还没来得及关闭大门就被后面的丧尸大军逼退到了二楼，借助楼梯尽力的防守着。

    这些不知恐惧与疼痛的丧尸大量的消耗着他们的弹药储存，这群菜鸟们的枪法很差，要把一只丧尸撕碎到无法行动最少也需要四五发子弹。

    人类方已经火力全开的防守，可丧尸们还是不断地向二楼推进。仅仅是一拨换弹的间隙，二楼的防线就沦陷了，在丢下了几名同伴以后剩下的人都退到了叁楼，在他们把下楼的路彻底用家具给封死后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丧尸翻不到楼上，同样楼上的人也下不来，现在的场面就变得僵持起来。幸存的人们脸上写满了绝望。而罪魁祸首早就逃之夭夭回家睡觉去了。

    之后邱山就没有再去管那边的事情，照常的和凯瑟琳一家生活。

    妮可的驯化进步缓慢，到现在也只是到了能够听懂自己名字的阶段，看来自制疫苗并不是至关重要的因素，邱山现在任重道远。

    在对妮可的驯化之中，邱山也对这个可爱的少女丧尸产生了感情，在妮可又一次的惹的邱山生气之后。情绪激动地邱山把妮可双手捆在了床头，让她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邱山撕掉了妮可领口的蝴蝶结把她的上衣撕开，钮扣在邱山的力量之下崩飞出去，在洋服的里面还穿着一件单薄透亮的白色贴身短裙，到处都点缀着纯洁可爱的白色蕾丝。

    妮可十分的抗拒被拘束的状态，在不断地抗议，双脚不安分的想要站起身来。邱山索性就用从妮可身上解下的腰带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放到一边，从裙下把她的白色内裤蜕到了脚踝上。

    妮可的膣肉还没有被人开发过，狭小的地方连塞进润滑液头部都有些费力，邱山干脆就把整个小瓶推进她的膣肉里面，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排斥着异物插入的力量开发她的肉体，等到把小瓶全都推进去之后，邱山松开手，那个小瓶就跟着多余的润滑液一同被阴道挤出体外，流到了她白嫩的臀肉上。邱山迫不及待的把阴茎插入妮可冰凉的阴道里面，里面满满的润滑液被阴茎的插入从阴道口溢出，腰部拍打着贴在她的臀部上面就把润滑液也一同涂满，捅破了一层阻碍的肉膜，象征着妮可已经丧失了处女之身，阴茎上传来的清晰地突破感让他更加兴奋。妮可的身材娇小圆润，带着满满的童稚的味道，如同电影洛丽塔里面的那个妖精一般的少女一样，青春可人的肉体上发散着浓浓的淫靡的味道，不断地撩拨着邱山的情欲。

    在床上的男人压在女孩的身上，两人相对着低吼咆哮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不断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即便是变成了丧尸，妮可的肉体还是那样的柔软香糯，肉体交迭在一起，她的娇躯柔弱无骨被邱山紧紧地拥抱在怀中。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雪臀被挤压的随着腰部的动作弹跳起来，在肌肤之间的油亮的润滑液藕断丝连。没有任何花哨的技巧，就是这样不断地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进她的阴道里面，塞满她。

    炙热的欲望在碰撞中喷发出来，注入妮可冰冷的身体。精液比润滑液还要粘稠，让邱山感觉到好像下体融进了妮可的阴道里面一般。

    在射进的时候，邱山狠狠地撞击妮可的身体，满满的精液被阴茎挤压的喷射出来，妮可的阴道、肛门全都糊满了精液，还在顺着润滑液的轨迹从皮肤上滑落。很快下一次的插入又挤出更多的精液被涂抹在妮可的臀部。射精一直持续了很久，精疲力尽的邱山躺倒在床上抱着妮可，这个娇小的少女就像是充气娃娃又有微妙的不同，曾经是活生生的人类的她，享受着父亲母亲精心呵护疼爱，曾经是家庭的掌上明珠，如今成为了一个还会动的被人发泄性欲随意的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性工具，磨灭了她的人格、尊严和社会属性，纯粹的物化成为了一种工具。

    在床边，全身被写满正字的苏西一直在床边看着邱山的行为，她不明白交配行为的意义，只是单纯的看着邱山。

    躺在床上的邱山一只手搂着妮可，沾着精液与润滑剂把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面侵犯她作为尸体的尊严，这种剥削压迫他人的感觉，让邱山在心理上无比的满足。另一只手他有没有闲着，从苏西的双腿中伸进去，抓握住她诱人的丰满臀部，苏西的阴道和肛门都已经被邱山完全开发好，在日复一日的被侵犯的过程中，肌肉形成了记忆，已经记住了邱山阴茎的形状，在粘膜表面还分泌出一层又稠又滑的物质，可能是油脂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混合而成的，这让她的身体随时可以完成泄欲的任务。而且丧尸的直肠里面什么都没有，十分的干净清洁。

    医院沦陷大概已经过了一周，邱山把凯瑟琳留在家中，自己全副武装的去验收一下自己的杰作。

    走到医院就外围就看到有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些都是被逼疯后从叁楼跳下来摔死的幸存者。被围困许久的他们没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源，剩下的劳动力甚至都无法再把自己亲手堆积起来的家具搬开，每天只能在自己做成的监狱里面等待死亡。

    邱山在曾经的战场上捡到一把轻型步枪，这可是大收获，这个倒霉鬼还没来得及把弹夹装上就被丧尸活活咬死，楼内的遇害者们死状可怖，在拥挤的楼梯上走得慢的人全被堵在后面牺牲掉，大多是老弱病残。还有几具女性尸体，血肉模糊的尸体也让邱山对她们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二楼到叁楼的楼梯已经被丧尸塞满了，他们全都挤在这里没有散去。挡住楼梯的家具实在是太多了，邱山一个人根本没法搬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它们全部都用消防斧砍碎。

    在开路时产生的巨大噪音让丧尸群也不安分起来，更加拥挤的往邱山的身边挤来，也给邱山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这边大兴土木的时候也没有听到楼上有什么动静。按照邱山的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半死不活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下面的垫物砍碎以后，堆积在一起的障碍失去了平衡一股脑的滑落下来，终于露出了一道可以穿过的缝隙，从残骸中爬过终于来到了叁楼，上面的情况比预想的要严重。在最后的幸存者中还是出现了感染者，弹尽粮绝的人们只能变成他们或者成为食物，几只丧尸站在满地的血泊肢体里面，有的还在啃食遇害者的尸体。邱山在他们的身上搜刮了一下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叁楼是病房区，这里都是一个一个单人间，整洁的医院被住在这里的人变成了垃圾场，一间一间的房间检查过去，又零星的发现了几只丧尸，一路过来收获全无，没有了子弹的热兵器和废铁没什么两样。

    在走廊尽头的病房里面，邱山发现了幸存者，在他尝试拧开房门时，上锁的门内传来了人类说话的声音。

    “救命……救救我。”虚弱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就会错过。

    用斧头的背面把门锁砸掉，邱山终于打开了门，里面的场景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房间里面的血迹被洒的到处都是，地上躺着一具女性的尸体，手臂上的肉被精准的剔掉，只剩下骨头，在她的背后还插着一把匕首。病床上则是一个男人坐在满是陈旧血迹的床单上，身边放着从女人手臂上剔除的肉。

    “外面……已经……安全了吗？”男人微小沙哑的声音问道。

    邱山站在门口一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是邱山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人吃人的场景。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暗红色的牙齿，让他不寒而栗。他甚至感觉这个男人比外面的丧尸还要可怕。

    砸锁的声音必然会引来丧尸，两只被吸引来的丧尸，从邱山的身侧经过，来到房间里面，走向了男人。

    男人惊恐不解的看着邱山，他已经没有求救的力气，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丧尸放过邱山直奔他而来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他同样也害怕邱山的存在。他的痛苦没有持续很久。丧尸撕碎了他的喉咙，在喉咙的伤口中喷出了粉红色的血末，他象征性的反抗了几下就一命呜呼了。

    邱山上前来翻过女人的尸体，模样身材都还算不错，她的死因是被人割开喉咙，和男人的死法一样，可能这就是因果报应。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邱山还是把女人的尸体拖到片干净的地方把她的衣服撕开，自己也把阴茎掏了出来，跪在她的腿间插进了她的下体，抽查了几下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润滑液，只好又扫兴的把裤子穿好，大力的揉捏了一把女人的胸部后离开了医院，开始探索这一片新的领地。

    邱山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寻找丧尸，而是在寻找幸存者们，来把危险从源头遏制住。不知道是这环境的影响，还是自己体内曾今的病毒在作怪，他也变得越来越冷血，不像一个人类了。可能在人类社会崩塌之后，人类又会退化到野兽一样的存在。毕竟，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幸存者据点被消灭以后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没有了他们去吸引丧尸，那些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的家伙就会对凯瑟琳一家产生严重的威胁。他只能关闭医院的大门，尽可能的把大多数丧尸都关在里面。可谁又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呢。

    在医院四周逛了逛，邱山把散着的几只丧尸也都关进了医院里。回到家里给凯瑟琳一家说了医院沦陷的事情。

    本来邱山是把它当做一个好消息告诉他们的，可是看到他们沉重的表情，他也开心不起来了。

    “他们都不在了，我们的朋友亲人们。”

    许久凯瑟琳的妈妈开口了，她悲伤的扑进丈夫的怀里。

    “真的一个幸存者都没有吗？”凯瑟琳不敢相信的问道。

    “医院里面现在堆满了丧尸，很难有人能生存下来吧。”邱山说道。

    “是你做的，对吗？”凯瑟琳小声地确认，她警惕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不想让他们听到。

    “是丧尸穿过了隔离带。”邱山强调道。

    凯瑟琳苦笑着回答：“我知道是你。”

    “这是为了生存，没有人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获救。我们的资源越多，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大。他们如果知道我们的存在，也会做相同的事情的。”

    “我不是在责怪你。”凯瑟琳抱住邱山说道：“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瞒着我，让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还有一大片的区域要清点呢，说不定还会遇到独居的幸存者。”

    “我也希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