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总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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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哥的伤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但咱们还是要看看大夫,看能不能想办法治好。至于表姐,等阿战下朝回来,我会跟他说,让他帮忙找找的。” 袁余年听了激动的对着苏晚直抱拳,自己的伤好不好的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妹妹就好。 看着亲人相认的苏晚等人,小云现在一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眼神有些迷茫的不知道看着哪里,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她隐约记得,她好像小的时候也有一个哥哥,可是后来那个哥哥去哪儿了? 不论她怎么想,脑海里始终想不起来有关于哥哥的记忆,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有关于后来的生长环境的。 她记得妈妈对她说,她是失误跌下了楼梯,导致了十一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而对于那个记忆里的哥哥,也只是有个模糊的记忆跟影子。 苏晚突然想起今日一起过来的还有小云,她转头看过去,就见到小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小云,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云对着苏晚笑了下,点了点头,“我确实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既然小云不舒服,苏晚也不会硬留她,再说自己一家在这里认亲戚,她一个外人在这里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轻声叮嘱丫鬟好好照顾小云,看着她转身离开了。 袁淑善见袁余年盯着小云的背影看个不停,微笑着解释道:“小云姑娘是我们来京城的时候无意间救下来的,当时她漂在河里,浑身是伤,正好她也要进京寻亲,我们便带着她一起来了京城。” 袁余年看了看袁淑善,了解的点了点头,可是眼底却闪过一抹淡淡的疑惑。 这时候大夫找来了,依旧是回春堂的坐诊大夫谭大夫,他在看过袁余年喉咙的伤以后皱着眉头想了想。 “这位公子的嗓子如果想要恢复如初,怕是不可能了,以后能发出轻微的声音已经算是好的了,这伤实在是太重了,如果当初受伤的时候就及时救治,或许还有恢复的可能。” 这话跟说袁余年的腿伤是一样的,都是因为拖延,没有得到救治,这才导致他变成了残疾。 “如果现在治疗,能恢复到多少?” 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苏晚还是希望袁余年能够恢复一些的。 谭大夫听了想了下,最后道:“就算是用尽了所有的好药,他的嗓子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至于腿伤,老夫可以保证他能如正常人一样走动,但是却不能疾跑。” 还能发出声音跟能正常走路就好,苏晚也知道不能奢求让袁余年恢复如初。 叮嘱谭大夫尽管用最好的药,因为要随时观察袁余年的恢复,苏晚便派人跟着谭大夫一起回药铺,将他需要的东西都搬来了袁余年的院子。 反正这个客院够大,除了正房还有东西两座厢房,每天都有人收拾的干净整洁,谭大夫喜欢哪间就住哪间。 快中午的时候裴战回来了,苏晚迫不及待的将袁余年的事跟他说了,同时也说起袁慈意被卖去妓院的事。 裴战听了以后想了下,“京城里的青楼妓院虽然多,可也不是完全寻不到人,只是时间久了,找起来慢一些。” “慢没关系,只要能找到就可以。” 苏晚觉得自己还年轻,一年找不到就两年,两年找不到就五年、十年,反正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裴战见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们两个是这天底下最亲密的人,我一定会尽力寻找袁慈意的。” “阿战,谢谢你!” 苏晚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袁慈意是个什么样的人裴战估计都不知道。 她其实还想说更多的,可是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显得太假,还不如放在心里,平时默默的对裴战更加关心来的实在。 吃过午饭以后,裴战便让袁余年写了一份尽可能详细的,有关于袁慈意体貌特征的信息。 他将风剑跟雪剑叫来,让他们动用手底下的关系网,尽快找到袁慈意。 京城里的青楼虽然多,可裴战手底下的人也不少,这样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找,还没到一个月,风剑便在一个叫做妾意楼的青楼里找到了有关于袁慈意的消息。 当时他们几个暗卫扮作客人,特意找了几个上了年纪的的姑娘打听了一下这件事。 其中有一个叫做春莺的姑娘说,以前这个楼里确实有这么一个清倌人,不过后来被人买走了。 只不过具体给她赎身的人是谁,这件事她就不知道了,还得去问楼里的妈妈。 于是,风剑几人趁着天将明之时,将妾意楼里的郝妈妈掳了来。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可知道我妾意楼背后的东家是谁?你们竟然敢……” “啪!” “啊……” 郝妈妈话还没说完,风剑冷着一张脸一鞭子就抽了下去,疼的郝妈妈立刻惨叫一声,疼的脸都白了。 “我不管你妾意楼背后的东家是谁,既然敢把你抓来,肯定就不怕你那背后的所谓的东家。” 说着,风剑走到桌子旁,用匕首挑起碗里的细盐,冷笑道:“这盐可是上品,撒在你的伤口上还真是可惜了。” 看着风剑满脸残忍的端着细盐向自己走来,郝妈妈吓得努力将身子往后缩。 可她身后就是绑她用的木头桩子,她如今被五花大绑的绑在这里,又有哪里可以让她躲呢? “你敢?你这个小贼,小心我背后的东家找你算账!” “好啊,我欢迎他随时来找我!” 风剑下手毫不留情,拿起一把盐巴就按在了郝妈妈的伤口处,郝妈妈疼的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身上的冷汗都疼出来了,只是一瞬间,仿佛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郝妈妈,不过是为了一个已经被赎身的女人,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姑娘被谁买走了,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郝妈妈疼的哆嗦着嘴唇,一双带着眼泪的眼睛看着风剑,如同看着一只魔鬼。 “我说,我说。” “郝妈妈早这样识趣,也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风剑嘴角带着嗜血的微笑,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可惜,看的郝妈妈心里一阵后怕,想着万一自己硬抗着不说,只怕就不能全须全尾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