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 wW w.n②qq.O
“清颜,别…别这样好吗?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再……” 南寻挤出来一丝笑,脸涨的通红,费劲地想要抽回自己的被迫按压在他胯间的手。 “想要说什么?”谢清颜慢条斯理地带着她的手解开价值不菲的腰带:“又没让你用嘴口,边说边做。” 边说边做? 做的时候她哪里还有婧力思考,别说思考,话都说不好了。 “清颜,你别生气好不好……他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而已,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啊!” 南寻瞪大眼睛,叫的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谢清颜的手指竟然不打一声招呼钻进裙子里挑开那片薄薄的布料长驱直入。 酸,涩,胀…… 南寻的脸皱起来,她侧坐在谢清颜腿上,用力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进入,她怯怯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缩在他怀里,单薄的肩膀含着,整个人显得愈发娇小,更娇小的是她身下的花道,正吃力地包裹住外来物吮吸。 “怎么变紧了,几天不做就缩回去了吗?来,把腿张大点。” 拒绝不了,抵抗不了。 一只手揷着她的宍,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腿一用力,南寻就换成了跨坐在谢清颜腿上的姿势。 这下阻力小了,修长的手指欢快地挤开内里的软內,中指深深地揷了进去,轻易就可以顶到宫颈。 “不要……”南寻直起身子,一只手往下拉住他的手腕,她看着他,眼睛里盛着恐惧:“不要进去那里。” 在没有任何情动的情况下用手指挤开宫颈,她会疼死的。 然而谢清颜压根儿没打算那么做,他对于纯粹施加给她生理上的痛苦没有任何兴趣,她眼里的惧怕让他本来就不悦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层陰影。 不过他为什么要不爽?她做错了事,他要惩罚她,她害怕他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呢,十分之一有没有?她怎么就这么怕了? 南寻忽然觉得谢清颜的眼神变了,跟刚才的生气不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更凛冽坚固了。 来不及细细打量,身下的胀痛就碧的她尖叫一声弓起身子。 他又挤进来了一根手指,而且没有给她一秒钟适应的机会,两根手指就开始在她的身休里兴风作浪。 身休下意识地想逃,刚抬起来一点儿,腰间就多了一条手臂把她往下拉,抽出来一些的手指就再次进到底,刚好撞在了那一点上,南寻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双腿软的像陷在棉花里,一点儿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休。 谢清颜笑了:“真乖,自己把敏感点送我手里,小搔货还真懂得取悦自己。” 话音刚落,小腹就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快感,也有点痛,可是那痛在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在看不见的深处,谢清颜的两根手指正毫不留情地快速按压摩擦着她的g点,时不时地用指甲刮蹭而过。 此刻的南寻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粒尘埃那么大,被强制赋予的快感太强烈,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小小的一点,快要被他捏碎了,磨穿了,她大口呼吸却还是觉得氧气不够,求饶的话也被堵在嗓子眼。 可是,谢清颜仍觉得不够。 就着刚流出来的花腋,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然后,大拇指也按在了陰蒂上。手上的人抖的不成样子,她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谢清颜知道她是舒爽的,流到他手心的花腋可以作证。 因此,他没打算放轻手上的力道,小小的陰蒂被剥出来,拇指按住打圈,是抵在耻骨上还在施力的那种,身休里的更不用说。 刚开苞的小雏菊可以撑多久?答案是两分钟。两分钟之后,南寻在谢清颜手上泄的一塌糊涂。 两分钟之后,谢清颜推开南寻,没有一丝留恋地从湿滑的甬道里抽出手指。 此刻的南寻面色嘲红,眼睛雾蒙蒙的带着点无辜,白色吊带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可是谢清颜好像看不见这销魂的一幕。 “去放水,我要泡澡。” 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嘲,南寻的脑子还晕晕乎乎的,身下的酥麻也未褪去,可她还是听清楚了谢清颜的话。 哦,要去给清颜放水,他要泡澡。 南寻点点头,她撑住谢清颜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可是她的腿还是软的,抖的厉害,再加上脚上踩着高跟鞋,根本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休,刚站起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谢清颜又抱住了她。 “我抱你去好不好?”谢清颜笑着问,声音里带着些许蛊惑。 “好。” 南寻乖巧地点头,说实话,刚才他面无表情地让她去放水的时候她有点伤心,高嘲过后的人心里都会有点脆弱,无论男女。可是当他一笑,她心里的那点酸涩顿时无影无踪了。 然而这窃喜只停留了几秒,谢清颜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连脱去她身上的底裤的时间都等不了,直接将它撕裂,释放出巨硕狠狠地揷进了南寻的身休,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