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当姑奶奶伺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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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得兴起,突然一只脚踹了过来。 “兔崽子,造反了啊?” 无情歪着头嘻嘻笑着,瞧了一眼刚才一直阖目睡觉的老大,气势立马蔫儿了。可他再蔫儿,也抵不住他天生风流的神经。 “老大,你可算醒了。肾还好吧?” 见他一脸起腻的笑容,权少皇唇角抽搐一下,抬腕看了看时间,将话题扯到正事儿上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收网。” “得令!”无情拉开车门儿,走出去了,又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冲他说,“老大,一会儿你赶紧回去补眠。还有啊,新婚燕尔,悠着点儿。” “赶紧滚!”权少皇笑骂,“弄完了回京都去,你三千后宫还等着你垂怜呢。” “还是老大你了解我!” 骚包地笑了笑,无情转过身去,自动收敛了神色。抓捕工作在之前就准备妥了,就等着入夜收网这一刻。别看他性子有些痞,可做起事儿来,也凡事亲力亲为,绝非一个不懂事的甩手掌柜。 行动开始了。 其实,行动的内容却很简单,就是抓住那个龙把子,从他嘴里撬出想要的话来。 依兰县城的面积并不大,目标就在他们等待的这处临江居民楼里。无情之前亲自带人过来踩过点儿,对这儿的环境相当熟悉,很快便在侦察员的配合下摸到了“龙把子”相好居住的那个家里。 开门开锁难不到zmi机关的人,再严的锁也不过十来秒。 咔嚓——锁开了。 一只大脚踹开门儿进去,几个人直扑卧室。卧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耸动着,直到冷冰冰的枪支抵到了脑门儿上,他才从愣神状态里反应过来,揽住吓得屁滚尿流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突然的闯入者。 “你们嘎哈的?凭啥私闯民宅呀?!” “去你妈的!”一个枪驼子砸在他的脑袋上,无情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道这种货色也干得这么起劲儿,嘴上却公事公办的说,“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他妈装了,装上裤子,跟我走。” 说完,侧身,一偏头。 “带走。” 虽然这么说得轻松,可无情心里却有点儿小纠结。因为,这个人并非青龙帮正在潜逃的龙把子。不过,既然与他的女人有染,八九不离十能套出点儿什么话来。 那个男人吓得嘴唇有些哆嗦,看他们拿着枪,还以为是龙把子派来人收拾他的呢。起身抖抖嗦嗦地穿好了衣服,他乖乖地缩着肩膀跟在了后面,临出门儿前,又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花儿,我爱你!花儿,为了你死,我也甘愿。花儿,你一定要记住你二狗哥……” 我操! 无情忍不住喷笑一声儿,见丫死到临头了,还能想着爱女人,真他妈缺心少肺的玩意儿。转过头去,见被子里的女人已经套好了衣服,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歪了歪头。 “一起带走。” “是!” 依兰的夜雨,今儿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谁也没有发现,从那幢居民楼里出来的几道人影儿有什么异常。比预计的时间更快,无情带着五六个人,前后总共不过十来分钟,就将龙把子那老相好,还有她的老相好两个人一起给揪了出来。 收好了枪支,他走到权少皇的车窗边儿,有些遗憾的给他汇报了抓捕情况。 “老大,两个人都抓了,怎么处理?” 权少皇眉心微皱,面部轮廓上浮着一层辩不清的阴沉。 “先带回京都。” 现在青龙帮的党羽,已经被剪得一干二净了。可龙把子那个人作为青龙帮的老大,扎根在哈市地区不是一年两年了。据调查,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应该在很多年前就与权世衡有关系了。 现在,要在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来,短时间内,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论怎么样,都得翻出他来。 作为权世衡的党羽,龙把子这些年来一直对权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儿,也指定脱不了这个龙把子的关系…… 回去的时候,天儿早就黑透了。 外面还下着雨,可屋里不开冷气,却有些闷热。 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可越靠近那房间,权四爷心中越发悸动。说起来,他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了,可自从昨晚那么失去控制般毁天灭地地干了她一场,他觉得心里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转开门把,卧室里,没有人…… 哪儿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听见了卫浴间里传来的水流声儿。 心思稍稍动了动,他慢慢地踱了过去。因为自家卧室里,卫浴间的门没有锁,‘嘶啦’一下,他很轻松就将它拉开了。 带着雾气的灯光下,女人明显不适的半蹲着,身体倚靠在墙上,弓起来的小身板儿上像镀了一层细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头,一些白色的泡沫儿在她的手指间慢慢地滴了下来,沿着她光洁的身体凹陷处,慢慢地蜿蜒下来,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权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视线在掠过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软滑细腻的触感,喉结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进入她的时候,那是一种怎样销了魂的滋味儿。 一想,心口一股热血涌过,顿时便有了反应。 “占小幺……” 那么大个活人杵在那儿,占色早就发现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惊骇外,他没有表现出更大的反应来,更没有像受伤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点惊恐的情绪。 没有看他一眼,她该洗头还洗头,该冲水还冲水,声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烦你出去。” 她的话一出口,权少皇却心惊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儿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儿般的肌肤上,那些深深浅浅几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迹,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开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