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婚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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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法形容,套句古词儿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 在四面八方的目光里,她索性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儿。以至于在他跑着她路过客厅的时候,没有看到舅舅俞亦贵‘噌’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他俩怔怔出神儿的目光。 权少皇扫了一眼,侧过脸去,没有停顿半秒。抱着她就大步出了门儿,除了捏着她小腰儿的双手紧了一下,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双锐利的黑眸,宛若深潭。 屋外,天气晴朗,阳光潋滟。 这是美好的一天。 “快看快看,新郎倌跑着娘子出来了……” “哇,好漂亮的新娘,好帅的新郎……他俩太登对了吧?” “是啊,真的是很般配的一对啊!” 出了楼道,在两列整齐排开的迎亲队伍里,中间是一道早就铺好的落地红毯。 小区的楼上楼下,有人开窗探望,有人围在两旁,有人对踮足张望,有人干脆高声儿吹起了不明意味儿的口哨。他们两人无疑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人群里,自然少不了中国式的议论。 这样儿的金龟婿,谁嫁谁幸福。这样儿的新媳妇,谁娶谁销魂。 实事也是如此,身着婚纱的美丽新娘子风姿潋滟自不必说,单说今儿的新郎倌,一身儿笔挺的西装礼服将他本就伟岸的样子衬得更加的尊贵,英挺,硬朗,狷狂,又邪魅十足……整个人宛如鹤立鸡群,出彩得不逊于占色身上的光芒。尤其他的眉眼,稍一个小动作,往旁边人群扫一眼,就能让那些围观的小女生们脸热心跳,心底养着的小鹿儿四处乱撞。 一双双羡慕的眼神儿,落在了占色身上。 毕竟在这个世道,美女常有,有钱有势还长得英俊的男人却不常有。 当然,与她们一样,占色自个儿也同样脸热心跳。 因为她就在他怀里,他‘深情款款’的动作太膈应她了。 只有她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假相。 也不知道权四爷是不是为了表现他力气过人,骁勇异样。今儿的他,下楼时连电梯都没有进去,直接抱着她那么大一个人走了十二层的楼梯。不仅走了,而且还走得脸不红,气不喘。直到抱着她走近了装扮一新的豪华one—77,才俯身将她放在副驾上,绕过去坐到了驾驶室。 没吃过猪肉,也瞧过猪走路,见状,占色抿了抿唇,意外的问。 “你要自己开车?!” 偏过头来,权少皇摸了摸她的小脸儿,脸上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来。 “爷的女人,必须得亲自载回去。” 男人看她时专注的目光,暧昧的小动作,还有疑似情人间的醇厚声线儿,都让占色稍稍有些不适。丫的,要不要装得这么像啊?心窝子热了热,在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下,她偏了偏头,挪开了他的手。 “别摸摸搞搞的,那么多人看着呢。” “矫情!” 轻斥了一声儿,男人又低低地笑了笑,就侧着身子往后去了。占色不知道他在拿什么,正疑惑着准备偏头看看,突然眼前一亮,鼻翼里顿时掠过一阵阵芬香。只见他揭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从里面拿出一束淡黄色的依兰花来。 “你……”占色愣住了。 权少皇打量着她的脸,从依兰花束中掐掉了一朵,一只手拽她过来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轻轻将那朵似乎还带着露水儿的依兰花插入了她的鬓发上。 一时间,依兰花的香味儿萦绕在了one—77的空间里。 摸了摸头发,占色目瞪口呆,“插朵依兰花……太恶俗了吧?” “谁说的?这样才最得劲儿!”权少皇低头笑笑,突然凑近了她,凉唇轻轻扫过她白皙的天鹅颈子,轻轻啄了一口,就在她恍惚失神间,他又从装花束的盒子里抽出一串依兰花环,小心绕过她的头发,套在了她光裸的脖子上。 “真美!” 不是给她名贵的钻石项链,而是一串依兰花环?! 再一次,占色华丽丽的被意外击中了脑子。 “权四爷,你上哪儿搞了这么多的依兰花?” “不喜欢?” “还行吧!” 即便此时心跳已如擂鼓,占色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淡如水。因为她太清楚了,在男人与女人的博弈中,谁要丢了心,那么谁就等着倒霉吧。她的婚姻拉锯战才刚刚开始,要现在就这样被男人给感动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接下来的罪,才有得受呢。 就在她思忖间,男人的唇已经俯在她的耳边儿,轻轻含下她的耳垂,不疾不徐地轻笑说,“不都说依兰花催情么?今儿先催你一天,晚上爷好享用。” 占色本来就娇嫩如花的脸,再次被他刺激得通红。 对,就是脸红! 哪怕她自个儿也有些讨厌,总被他说得面红耳臊,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你这个人,除了下半身,怕是没别地儿可供思考了吧?!” 她有劲儿讽刺了,权四爷却是掀起了唇,“骂人的时候,小嘴儿真利索!” “废话!所以,少来惹我。” “爷不喜欢你这张小嘴儿,用它干点别的怕是更销魂。” 于是乎,新婚典礼还没启动,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嘴仗。这时候,婚礼助理过来请示了,说时候差不多了,问可不可以出发了。权少皇拍拍占色的脸,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又俯身过来替占色系安全带。 系安全带……这会儿是个技术活儿。 近距离触到小女人柔软的身体,他视角刁钻的落在她身前的两峰之沟里,心尖儿有些发麻。好不容易系好了安全带,手指却再次挪到了她的脸上。 “占小幺……” 在他手上的枪茧轻轻刮过肌肤时,占色心里一窒,“你干嘛?人都在催了?” “老子真佩服自己!”盯着她,权少皇突然低低地说。 占色不解了,“佩服你自己,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