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酒精使人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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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叉! 你在等待谁的青睐?! 你在等待谁的寻找?! 恨恨地咒骂着自己的花痴病,她受不了自己又受男色诱惑的脑子终于清醒了。果然,一件事儿干多了,就会变成习惯。这些日子跟姓权的来来回回的纠缠,竟让她的身体,或者她的心,慢慢的熟悉了这个男人不着调的节奏,忘了反抗。 乍一想到这儿,她伸出手就推开了他。 “权少皇,你——” “占小幺,你——” 两人几乎同时出口,可一个‘你’字挂在嘴里,又诡异地都住了嘴。 看着他,占色头皮发麻。 权少皇,他或许不是一个坏人,可他却神秘得像一座上古的墓葬,依她那点儿脑子根本就玩不过他。更何况,他现在喝醉了酒。男人喝醉了酒偶尔动动情,完全不需要上半身的脑子,可以单纯用下半身的本能来支配。 她竟然差点儿被迷惑—— 悲了个催的! 越想越懊恼,她觉得再像现在这样三头两头纠缠一次,早晚得被他整得精神分裂不可。 略一思索,她率先开口,“权四爷,小庙容不小大菩萨,你来干嘛?” 男人伸臂拉近了她,唇角挂着她熟悉的笑,迷人又深邃,“占小幺,不破坏气氛你会死啊?” “不会死。”眯了眯眼睛,她心肝儿抽了抽,眉头挑了起来,“可是权四爷,现在咱们两清了,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两清了?”男人挑眉。 “章中凯出事儿,你有间接责任。你真的该去医院看看他现在可怜的样子。如果我之前真欠了你什么,可出了这件事,我觉得再欠得多,都没有人的生命贵重。而你没有为此愧疚,也没有支付半毛钱的医疗费……因此,两清了。” “呵!”抬手抚上她的脸蛋儿,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权四爷邪气的唇挑了挑,哧地笑了,醉意朦胧的黑眸,带着一抹仿佛划破月色的寂寥。 “要爷说清不了呢?” 占色甩开他的手,面色淡然,“你的思维我阻止不了,不过我的决定也不喜欢别人干涉。” “占小幺,老子真怀疑你脑子怎么长的。你就这么淡定?” 她淡定么? 占色掀唇,浅浅的笑,里面夹着涩。 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自言自语,她语气有些轻飘。 “每一个淡定的女人,都有一个很傻很天真的过去。” 对,执著是魔。 现在的她,对于‘不知道,不透彻,不理解’的东西,一律不碰。 那是一种缘于她自我保护的本能。 权少皇凉凉勾唇,若有似无的笑容复杂难测目光轻谩又专注的与她对视着。带着酒劲儿的他,依旧尊贵冷傲邪气又张场,姿态像一只捕猎的雄鹰,眼神带着点儿醉态的魅惑与阴鸷。 下一秒,他凉薄的唇启开。 “至于这么苦大仇深?谁伤过你?” 苦大仇深? 双手抚了抚脸,占色冷冷看着他,“权四爷,如果你从小不是丰衣足食,不是宝马金鞍,而是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你就会懂……除生死,无大事。没有什么比自我保护更为重要。” 沉默了两秒,男人勾唇,又笑,“我懂。” “你懂个屁,你生活无忧,你想要什么垂手可得,能一样吗?”吸了一口气,占色越说越糟糕了,站在棚户区,几十米外就是她租住的廉价小屋,而她的面前,男人开着的是价值几千万的豪奢跑车…… 这就是差别。 说到底,他姓权的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她,左右她,掰扯她,不就是因为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的权势,他的金钱么? 要说明白,就趁现在。 要说断开,就要彻底。 吐出一口浊气,她淡定了眉目,定定看着他,小脸儿端得十分严肃。 “还有一个事儿,我不如一并告诉你吧。现在有好心人资助了我们治疗费,章中凯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男人眯眼,笑了,“那恭喜了。” 占色浅笑:“谢谢,最主要的是,我决定嫁给他了。” 嫁给章中凯,这当然只是她随口说出来唐塞这个男人的借口。即便她占色再伟大,再甘于为了内疚去牺牲,也不会用自己后半辈子的婚姻去偿还。 可不这么说,姓权的能死心么? 一颗炸弹,却把空气诡异的炸得停滞了。 沉默。 昏暗的灯光洒了一地的清冷,夜风突凉。 好一会儿,权少皇才问:“占小幺,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眸色幽暗微闪,男人高大的身体往前挪动一步,逼近了她。他的高大将她的娇小整个的淹没在灯光的阴影里。而他深沉阴鸷的双眸,刺刀般死死地盯着她,突然炸毛的样子,像一头吃人的猎豹。 “占小幺,你他妈再说一遍!” 咚! 占色紧张的心,跳得很快。 后退一步,她眸子垂下,没法与他狂戾的视线对望。 “我说我要和章中凯结婚了,请你不要打扰我。” “占小幺,你他妈的真有种!”男人低低冷笑,握紧了拳头,再次欺近一步。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突然狂躁霸道的模样儿,将冒着火光的眸子染得猩红一片,像是狠不得杀了她。 怦怦——! 占色不愿承认,可她真的紧张了。 这男人的眼睛,如刀似刃,如电似光,仿佛能挑筋刺骨,刮肌剔骨。 她再退,他又进。 她想躲,他紧逼。 不管她怎样闪避,都逃不过他的桎梏。 棚户区的房屋都矮小而简陋,可两个人的较量里,火光四溅,如同仗剑在华山之颠,目光像倚天对屠龙,你来我回地厮杀着,谁也不肯妥协一步。大概心里太过发慌,占色没有注意到这段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有一个被小孩儿们玩耍时给弄陷下去的小坑。 后退一步,再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