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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收起笔记本, 沉声道:“是GIN。” 花泽透感觉要气炸了,她高喊了一句,“黑泽阵, 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当初分手可是你提的,现在这一出得不到我就要毁掉我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GIN拿枪的手一滞,贝尔摩德手里夹着根烟,轻笑一声打趣道:“不心疼?好歹有过一段情。” 烟雾太大影响视线无法瞄准,GIN收起枪, 冷淡回道:“组织的命令。” 谈恋爱是为了组织,杀了前女友也是为了组织,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跟组织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打火机点燃了贝尔摩德手中的烟,她吸了一口气烟,烟柄上沾到了她艳丽的口红颜色。 “呵,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GIN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球丢了过去,圆球落地的瞬间,上面脆弱的壳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从壳里伸出来的树枝顺着木板的缝隙盘踞在整艘轮船上,GIN看了眼散落一地的壳和已经被藤蔓包裹住的几人,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贝尔摩德叹了一声惋惜道:“可怜的小女友,下辈子不要交这种渣男。” “任务已经完成,组织做了这么多,该要报酬了。”GIN淡漠道。 贝尔摩德吐出口里的烟,“但愿那个男人,真的知道潘多拉之心在哪里,否则他就去死吧。” 飘散的烟雾在眨眼间笑死,花泽透似有所感抬头对上挂在树枝上的阴森眼睛。 “诅咒。” 刚刚还处在船上的他们似乎到达了一个未知的地方,脚下是纵横交错的树枝,带刺的藤蔓向上蜿蜒,每隔几米,藤蔓上就挂着一个长着一只大大眼睛的不明物体。 前方是一条很长的路,一直往里蔓延,看不到尽头。 迹部蹲下身,划拉了下脚下的树枝,却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仰头看向明显知道什么的花泽透,面无表情地问道:“诅咒是什么?” “诅咒”? 细碎的画面在花泽类脑海中闪过,他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诅咒”这个字眼陌生到让他感觉很熟悉。 森鸥外向后退一步,让花泽透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他低声解释道:“诅咒是由人类产生的负面影响形成的。” 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于“诅咒”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在横滨,恶意滋生的地方,“诅咒”这种东西并不少见,不过通常“诅咒”是由咒术师去解决的轮不到他们异能力者去插手。 森鸥外环顾了下四周,很明显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是“莎莉贝丝”号上。 “生得领域么?有趣。” 国木田推了下鼻梁上下移的眼镜解释道:“这是‘诅咒’用咒力构建的生得领域,目前来看应该不是处于现实中,姑且称为‘内心世界’吧。” 这一切超出了花泽类的认知,他脸色并不太好,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异能者的存在,但是第一次当面遇到超出想象和常理的东西,难免会有些接受无能。 被谈话声惊醒的挂在藤蔓上东西张开了翅膀,这些东西长的像蜜蜂,尾部有一根长长的蜂针,泛着绿油油的光,它的脑袋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眼睛,头顶还有两根细长的触角。 翅膀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脑袋里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花泽透张嘴说了几个字,不仅自己听不到声音,其他人似乎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一双手捂着了她的耳朵,她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黑色的异兽将飞舞的“蜜蜂”吞噬,衣角划过之处掉下了一大片的“蜜蜂”,“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小,迹部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下来。 他开口,声音中带着威胁和秋后算账之意,“花泽透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花泽透拍了拍他的手,微笑道:“我胆子一直都很大。” “出去后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他没有想过他们出不去,说出的话自信又不容置疑。 花泽类也幽幽道:“花泽透,你的确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上次的绑架案,无缘无故的保镖,想要杀她的前男友,需要她解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什么眼光,谈恋爱还交往过罪犯,眼瞎吗? 花泽类对于花泽透看男人的眼光是越来越质疑。 两个人像询问犯人一样站在了她的两侧,花泽透左右扭头扫了他们两眼,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了森鸥外身边。 思前想后,还在呆在森爸爸的身边最保险了。 黑色的衣角拦在了她的面前,锋利地割断了几缕她散下来的发丝。 “芥川。”森鸥外喊了一声,芥川立马明白,收回了异能。 虽然还是能感觉到戳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但花泽透明显轻松了很多。 这就是老男人自带的安全感吗? “花泽小姐,下次借我‘挡箭’可是要收费的呢。”在这种情形下,森鸥外还颇为轻松的和花泽透开玩笑。 大场面他见的太多了,这样不见血的场景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眼角带笑,并没有处于危险之中的紧张感。 成熟男人身上的从容是经过岁月的磨练沉淀下来,年纪轻轻的男生轻易学不来。 森鸥外的话,花泽透直接怼了回去,“长辈帮助小辈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