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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族人那里?”贾敬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没有提一句能不能不分宗的话,没脸提,自己儿子作死,还能拉着别人一起去送死吗?若是别人没有发现也就算了,现在人家已经发现了,再要拉着别人一齐送死,说不定自家死得更快。 贾赦与张夫人探讨过这个问题,想想道:“由着他们自选吧。” 贾姓族人多是依附着宁荣两府生存不假,可是人家对依附的对象也是有选择权的。这不祠堂一开,听说两府要分宗,族人们最先的反应就是劝,死命的劝,一定要劝得两府不要分宗。 跳得最欢的就是贾政,指责完了贾赦还跑去指责贾敬,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这两个人要是分宗的话,那就是愧对列祖列宗,将来看他们要如何向地下的祖宗们交待。 贾赦看小丑一样看着贾政,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自己为什么要与贾敬一房分宗。当然贾珍与太子门人勾连的事儿没说,只一个孝期有子,就让自诩孝顺的贾政哑口无言了。 与贾赦、贾敬血缘最近的贾政都不说话了,别的族人不得不做出对自己是有利的选择。大多数的族人都选择继续跟着宁国府——贾赦能袭个什么爵位还不一定,贾敬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朝庭命官。 选择跟着荣国府的,不过是原来贾代善的庶出兄弟两房,外加上一直跟着初代荣国公的族叔后人,以及不得不跟着贾赦的贾政一房,一共五房重分为荣国府贾家,剩下的由原在京六房繁衍的十几房都归了宁国府贾家。 人即都在,自是将祭田之类计算清楚,侯着贾赦出了孝,再回南料理。至于金陵还存的那十二房,现在都不知道繁衍到了几代有多少房,贾赦直接请贾敬给那边去信,愿意与荣国府同宗的,到时说与他,将来在族谱上再添便可。 闹哄哄直到天黑,才算是分了明白。贾赦与贾敬商定,荣国府要修建新祠,等着建成之后再迎接祖宗牌位。贾敬是理亏的那一方,自是贾赦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的参与分宗的族人,其实对为何分宗一知半解,不过什么时候都不缺想抱新宗主的大腿的机灵人,见贾赦几房人要走,就有人撇怪话说冷语,贾赦那混人把眼瞪去,又一个个赶紧闭了嘴。 选择跟贾赦的那四房,都是不得不选的,心里并不大痛快。听到别人出言讥讽贾赦与自己,没有一个出言反驳的,这让也一肚子不痛快的贾赦心里更加不爽,看了那四房的家主一眼:“现在新族谱未写,若是觉得跟着我委屈的,尽管去找敬大哥。” 说完也不理那四个人,自己扬长走了。贾政这个气呀,心里想着要去问问老太太怎么竟同意贾赦闹分宗,也向剩下的三人拱了拱手,循着贾赦离开的步伐走远。 剩下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还能说什么?自是与别人作别一声,也走了。 贾敬也早带着贾珍一齐离开了。对于选择跟着宁国府的族人比选择跟荣国府的族人多出几倍,贾敬不光没觉得高兴,心里反而越加不踏实,更不愿意面对这些新族人了。 贾政没有贾敬的顾虑,他正震撼于荣国府里头的变化。 去贾母所居的荣庆堂,是要经过荣禧堂的。才一个多月未来荣国府,荣禧堂里竟起了两处偏房,一问才知道贾赦夫妻并没有住进正房,而是在偏房内居住,这让贾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还有一路上也没见到几个奴才,见到的一个个都还面熟,可是人的精气神明显不一样,走起路来比原来快了不说,竟没有三两聚在一起说话的。 越是与自己那四进院子对比,贾政心里越是憋了一肚子火气,索性快步向着荣庆堂走去,好眼不见为净。 贾母有些日子没见到贾政了,听说他来了还是很开心的,忙让人快请他进来。贾政给贾母请完安后,刚想说话,就看到贾母脸上不比王夫人少多少的伤疤,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 贾母那里还在问贾政搬进新家一切可还如意,王夫人是不是服侍得好,贾珠与元春两个孩子怎么没哪他一起来给自己请安,问了半天见贾政都没有回答,只好住了口。 “老太太,为何同意大老爷与宁国府分宗?”贾政低着头说了一句,贾家男人同样爱好美人的毛病,让他不敢直视贾母那张脸。 贾母一下子呆了:“什么分宗,他不是去跟贾敬要个说法吗?” 贾政没想到这么大事,贾赦都敢瞒着贾母,忙道:“刚才已经开了祠堂,两府业已分宗。族人们都不同意,可是大老爷铁了心似的要分,除了我与老六房、九房和十房,别的族人都不愿意分到荣国府一宗。” “反了反了,珍儿再是行差踏错,小孩子多教导教导就好,怎么就敢分了宗。来人,快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贾母一喊,脸上便是狰狞一片,贾政的头更低了。 贾赦来得不慢,见贾政在这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贾珍与太子门人勾连的事儿不能说,那就说他身为儿子,知道宁国府既然不把荣国府当成亲人,闹出孝期有子之事。 不管贾母如何哭闹,也不管贾政怎么架桥拔火,反正祠堂已经开过了,祭田也都分完了,这个宗是分定了。贾母又闹着要回金陵,贾政又跪着请贾母不要与自己这些不孝儿子计较,贾赦都当成了耳边风。 他咬死了一句话,那就是谁不把他老子放在眼里,那就是他的仇人。别说分宗了,惹急了他就亲自去请皇帝给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