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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点算完东西,林如海便已经回府,也听了林安的禀报,急忙到内宅来安慰贾敏。听到贾敏问他自己是不是行事浮燥了,林如海不在意的摇头:“若是她们没算计玉儿,只面上维持也就算了。如今即有了这个念头,哪里还容他们算计。” 这个答案换来了贾敏感激的目光,林如海也觉得自己这个回答棒棒哒。不过,他还是得提醒夫人:“夫人此举固然痛快,却也要防着有心人借此做文章。玉儿的亲事更要加紧了。” 贾敏心下一沉,半晌才向林如海道:“老爷这几日可有人选?” 林如海便将自己这几日命人探听后,觉得还入得眼的人选,一一说与贾敏听,再结合这些日子贾敏观察的那些当家主母两个人最终定下了三个人选做进一步考察: 第一家是礼部左侍郎何栎的嫡幼子何刚,现年十六岁,已经中了举人,不过何栎觉得他文章尚不老练,需要压上两科再考。贾敏见过何侍郎夫人,若是何刚样貌肖母,在男子之中也是中上之姿,勉强可以入眼的那种。 第二家是刑部尚书常林的长孙常平,其父外任,留儿子在京中祖父跟前尽孝,由着常林一手教养长大,时年已经十七岁,据说曾立下过不中进士不成亲的宏愿。常夫人贾敏也见过,怎么想都觉得常平的长相没什么好期待的。 第三家就是林如海同科的工部郎中李铎的长孙李卫,其父现任翰林院侍讲学士。李卫倒是还没中举,不过听说学识不差,这一科是要考的。贾敏前次称病期间,李太太也是亲来府里探过病的,就是那时相中了黛玉,甚至还做出过贾敏回访时让孙子给贾敏请安的举动。三个人里,贾敏对李卫的长相最满意不过。 如果不是给女儿挑女婿这么严肃的事儿,林如海都想问问贾敏,男子以才为貌,夫人奈何如此浅薄?贾敏不知他心中的想法,不然会告诉他,做为一个颜狗,看脸不是第一要务吗? “何刚家世最好,幼子往往娇惯些,好处是进门后不必当家,只管好自己的院子就行了。坏处是不知道妯娌多是非多,玉儿在咱们府里清静惯了,开始会吃些亏。长相只在中等……”贾敏对林如海最看好的何刚,最不满的是长相不是三个人中最好的。 林如海是真忍不住了:“夫人,虽然何刚是幼子,可也是何侍郎嫡亲的儿子。其他两家,都已经是孙辈,其父的品级与我相差的,有些远了。” 世人本就讲究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品级差得太远,将来亲戚往来也不方便。若不是那两家都是用长子长孙来探他的口风,林如海理都不会理——他的女儿,可是嫡长女! 事已至此,明日向荣国府还了嫁妆,说不定宫里又有那耳朵好使的要召自己问话,贾敏也只好妥协:“老爷是看准了那个孩子品性没问题?”娇养出来的,怎么那么让人不放心呢。 林如海叹一口气:“若是真如我们担心的那样,夫人可用何家做个遮掩,实在看不上,还可说八字不合。若是没有人惦记玉儿,咱们再慢慢探访便是。” 于是就算是把何刚做了第一人选,林如海在去书房之前,到底没忍住:“夫人当年可曾知晓我的样貌?” 贾敏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觉得有些庄重马上严肃的道:“老爷自己当年曾打马夸街,竟忘了不曾。”说得林如海黑着脸便出了门。 贾敏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象把人给打击了,不过这些年,相信林如海应该有承受能力,便专心想着明日该派何人去荣国府送还嫁妆。 这是一场硬仗,还是可能旷日持久的硬仗。 不过贾敏却不怕,来自末世的她本就不大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若不是为了黛玉的名声着想,她早不忍着荣国府了。谋划了一番之后,林府的中门大开,从中抬出了一箱一箱的财物。 这些财物完全是按着送嫁的顺序抬出来的,不过东西上没有红绸,抬的人一色崭新的青衣小帽,看上去精神,脸却都板得平平,仿佛要去与人打架。加上队伍前并无鼓乐,一路行来很是肃穆。 队伍并没有选择最近的路线,而是绕着京城主道,走得不紧不慢,林安、林旺几个管家、管事的前后照应。就有好事的跟上队伍,对抬着的东西指指点点。 过了一会儿,路人就不满足于指点,见林安脸虽板得平,对大家的指点却没有什么不耐烦,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不由问一句:“你们这是做什么,看着象是送嫁妆,怎么连个鼓乐都没有?” 来了。林安心下暗喜,脸上却越加痛心疾首:“我们可不就是要把太太的嫁妆,送回荣国府去。” 什么,太太,送回荣国府?这信息量可有点儿大,问的人也算有些见识,知道荣国府的女儿嫁的是现任户部尚书,都已经成亲二十来年了,好好的怎么就要把嫁妆送回?这可是要断亲的节奏。 问,必须问,问题一个接一个。 林安好象心里憋得狠了,听到人问,哀声叹气的说开了,从自己家太太当年差点小产、不得不查是谁下黑手想谋害林家子嗣,结果却查出自己嫁妆还有与娘家的年节礼物都被人动了手脚,再查经手之人…… “唉,”林安长叹一声:“我们太太万万想不到自己多年难于产育,竟是被娘家人害的。又想着老太太生恩未报,只暗中与那个贾政断了亲。谁承想人家看着我们太太软弱,竟一步步欺上头来,又想让我们太太帮着还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