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综漫]毛茸茸收集图鉴在线阅读 - 第2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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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缘一还是本能地抄刀开始砍,用他成为英灵后更加快的速度狂砍!

    三千片是吧,那他就是三千无惨屑杀尽,与君鏖战到天明!

    小肉片无惨的每一片都非常非常努力地向着四面八方蠕动,想要逃离缘一的攻击。缘一在砍了一圈儿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剩下的两千多片无惨还侥幸想着他是不是砍不动了,但朱鹮突然尖利地叫了一声:“他要开宝具!”

    “真名解放。”

    继国缘一向后踏了一步,双膝微弯,眼中燃起了太阳一般的金色火焰!

    “我名继国缘一……生而为终结恶鬼之刃,日轮照耀于我剑上!”

    [宝具:日之呼吸·鬼灭之刃]!

    这是何等光辉闪耀的一刀。

    日之呼吸已经达到了它的极致,它所模拟出的已然是真正的日光。刀光所笼罩之处,也是太阳所笼罩之处,肉末无惨根本难以抵挡这样的日光,他甚至连移动都很困难,只能在缘一的宝具光辉下化为灰烬。

    日轮刀在无惨化为齑粉后仍未停止挥舞,继国缘一的眼眸转向了半空振翅欲飞的朱鹮。三千片肉末并未尽数被消灭,仍然残余着一片,那仅剩的一片就被朱鹮藏在了自己的羽毛下。

    “你是他的同伴吗?”缘一的刀刃指向了大鸟,“你原先是什么人?”

    “别杀我呀,缘一,你没听出来我的声音吗?”朱鹮留下了一串笑声,“我是立香啊!”

    继国缘一的刀举起后又放下,朱鹮飞远之后,他摇摇头。

    来不及了。就算掺杂了仅仅一丝疑惑和犹豫,刀也斩不落飞鸟。

    他该回去找立香看看情况了。

    “无惨怎么还没来?”

    盖提亚头上顶着一只累翻了的小玄鸟,拎着一只小仓鼠一样先溜去厨房偷吃、嘴里塞满点心的茨木童子,大步流星地回到本丸时,我正在锻造间看着留下来的工匠给刀剑们手入。听到前院的动静后,我抱怨一般地问系统:“不是说他要来亲自找我吗?这鬼都快死完了,老盖都后撤了,他咋还没来啊?”

    【不知道,但可能快了。】系统说,【缘一呢?】“在路上吧?我还没来得及联系他。”我重新披上外褂向屋外走去,“你能感应到缘一的位置吗?”

    一阵电流声后,系统汇报:【扫描完毕。缘一已经走到马棚附近了,你快去看看吧。】我不疑有他,迈步就向马棚走去。

    本丸里已经不剩几个人类形态的人了,除了和我缔结了契约的从者还有盖提亚之外,还能维持人形的刀剑付丧神们在刀匠村四处搜寻剩下的鬼,其余的刀剑付丧神要么变回了原型等待修复,要么被变成了动物,被安置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因为系统说村子里还有很多隐藏起来等待着村民回来的鬼,所以我叫魔神总司陪着付丧神组成小队去清剿残鬼。承太郎在战斗时受了不少伤,在我用波纹给他进行了初步治疗后,白山吉光留在屋里给他继续奶——不是,继续检查。

    所以这一路上我什么人也没遇到。

    “不知道缘一有没有干掉无惨啊。”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自从脑袋里有了这个系统之后,我就习惯性地总是一个人嘀嘀咕咕,“其实我觉得让缘一来做鬼灭之刃故事最后的终结者就很合适,也不用让炭治郎还有柱们开斑纹、半死半残了。”

    系统:【……】

    我拍拍脑袋:“统?”

    【但是缘一他不是主人公啊。】

    “什么?”

    我已经走到了马棚前,这里空无一人,马棚里黑黢黢的,也听不见往常那些马跺脚喷鼻子的声音。没来由地,我的心里慌张起来。

    【缘一不是主人公,所以即使他再强,也只能功亏一篑,将决战胜利的机会留给真正的主角炭治郎。】“你这是什么高次元生物眼中的宿命论啊。”我笑了,“那真要论起来,我还算是主角呢,难道无惨要留给我来收拾吗?”

    【说不准呢?】

    系统的声音即使经过电子化处理,听起来也透着古怪。我本能地一抖手腕想要振出平时被我绑在小臂上的白山吉光,但是什么也没有接住。

    白山吉光已经化作付丧神了。

    “系统。”我竭力让自己的呼吸不要乱,“发生什么了?”

    【滴,滴……滴……滴嘟,滴……嘎,嘎……】

    电流音愈发凌乱,脑子里一片乱哄哄。我掐着自己的眉心想摆脱杂音干扰,马棚内又响起了古怪的动静。

    “嘎吱……嘎吱……嘎嘣……”

    “谁!”我厉声问。

    “立,藤丸立香……”

    一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我条件反射地挥动波纹拳一巴掌揍上去:“莫挨老娘!!!”

    “嗷!!!”

    那只手被波纹碰到之后,皮肤立刻像是新生婴儿一般娇嫩到变红、起泡。我比马棚里那家伙还惊愕:“咋的,你还对我过敏吗?别畏畏缩缩躲在里头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滚出来!”

    借着即将西沉的月亮,我看清了影影绰绰在马棚中躲藏的那个人的身形。

    是鬼舞辻无惨。

    马棚里的马无一幸存,残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血都流干了。而无惨下半身甚至还没长好,像是一株植物一样长在了一匹马的尸体中,屈辱而急切地吸收着马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