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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小声点儿,知道他背后是‘观云’的老总,声音还这么大,成心连累我们,再说了,周恙这人性格时好时坏,这就是咱们剧组大咖多,能稍微压着他。这要是哪一天逮着我们撒火,我们能说什么,还不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你们知不知道,之前这位顾总,为了周恙,把他那位化妆师给狠狠收拾了一顿,听说是调去群演那块了,我前两天还看见陈雅那死对头来嘲笑她呢,我看着陈雅啊,多半是废了!” “…周恙的目标不会又从秦至转移到这位身上了吧?” 耳旁飘过细碎的言语,徐琛头疼地捏了捏脑袋,当初选的时候,就冲着周恙没背景,听话,现在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盯着周恙? 他冲周恙点点头,“今天你的戏份比较重,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周恙径自无视了那些话,舔了舔嘴角,想着昨天看的剧本,小脸一红,今天的戏…确实不怎么好演呢。 今天这一场主要是宋清止入京以后,在楚聊的帮助下,得以入住将军府。后又接到公子诀的飞鸽传书,要求宋清止尽快获取楚聊的信任,以便能够为西南十六族争取到更多的密报。 “‘引诱’一镜一次,a!” 将军府不同于其他臣子的府邸,虽是没有那般巧夺天工的绮丽景象,却也别有一番趣味儿。 珠帘坠着素色的流苏环佩,风一过,玉珏碰撞的脆响随着风的方向‘叮当’作乐。 宋清止除了靴,坐在小桥的流水下,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被他褶皱无数次的密信。 “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诀先生同他讲过这个故事,故事的重点却不是那能屈能伸的越王勾践,而是擅用美人计的西施。 诀先生,这是要让他…色、诱。 宋清止微微蹙眉,他来这地方已经半月了,本以为诀先生只是带他游玩,不成想,那日诀先生走的那样果断。 他逃出典客署,追在诀先生马车后面,疯了一样,跟着跑,哭着喊,摔倒了又爬起来,往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发髻凌乱,衣带沾灰。 可平日里断不会容许他这般的诀先生却连头也不回。 辘辘车轮声越来越远,市井乡民以为他是被家中抛弃,纷纷可惜感叹。 此时京城豢养男宠风气正盛,肥头大耳的男人把他拦在大街上,刁难他,折辱他,粗糙的手在他腰间盘桓…宋清止背上冷汗涔涔,从噩梦的臆想中惊醒。 那日,如若不是楚聊奉命将他从市间带回,他怕是早已经沦为了盛京风俗下的玩物。 那一瞬间,少年眸色愈发暗淡,他忽然明白了,他回不去了。 从这一封密信开始,西南十六族的荣辱,已经和他生死共存。 “阿止在想什么?” 宋清止回头,眼前的青年着一袭玄色劲衣,腰间裹的是镶玉腾蛇缎带,不同于他们蛊族喜穿纱衣的习惯,这镶金裹玉的,更多是这个王朝难以企及的尊贵。 ‘大月的富贵是踩着西南十六族的血得来的。’宋清烛经常这样告诉他。 宋清止不知如何叫做勾引,只好折身,继续在水里泡着脚,苦苦思索。 他万分信任兄长,可是,兄长却为了十六族骗了他。 其实兄长不必如此,该他负的责任,他也不会躲。 他不知道楚聊为什么对他好,或许,也是同那日的男人一样,仅仅为了将他豢养起来而已。 楚聊给他的,比在十六族的荣宠更甚,可这些好,硬生生踩在了十六族的脸面上。 宋清止终于抬头,眉头微拧,微敛的眸子里满是复杂,这样温柔的一个人,手上却沾满了族人的鲜血。 见他不做声,楚聊也不恼,自打将宋清止接回了府,他就没怎么开过口,想着大概是真的吓怕了。 楚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帕巾,挥挥手遣散了人,“池水性凉,不可贪玩。” 楚聊轻轻握住宋清止的脚腕,眸色深了一圈,不做声地擦了起来。那脚腕实在太细,又白的似藕,楚聊圈住绰绰有余。 他这般举动,吓得宋清止直往后仰。 “别,别这样。” 细微不可控的痒意传来,周恙不习惯别人这样的触碰,忍着踢倒言桓的冲动,猛地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一不小心碰到了言桓手里的帕子,‘啪’的一声飞入水中,水花四溅,惊醒了围观的一众演员和导演。 脸上浮现几抹尴尬,周恙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都怪他太敏感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断了戏。他挠挠头,看向徐琛,“导演,实在不,不好意思,我有点敏感。” “言哥,”周恙做出拜托的手势,乌溜溜的眸子满是歉意,“我,我不是故意的。” 言桓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没事,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周恙养的实在太好,脚腕处的肌肤太娇嫩,言桓只不过是轻轻绕了一圈,上面就染着淡淡的红晕。顾砚微眯眼,盯着那处,脸色阴沉的可怕。 “小周啊,”徐琛微微蹙眉,有几分不满,刚才明明都演得挺好,“你这块不应该躲啊,等会你还要勾引他…” “先拍其他人。”顾砚沉声,打断了他的话,冲乐源使了个眼色,自己先去了休息室。 见顾总开口,徐琛也不好太为难周恙,只得先拍了其他人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