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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今年也已十一二了,该长长见识了。”公子诀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湿帕,一边道:“过几日,我带公子去盛京看看?” “诀先生!”宋清烛眉眼微垂,不自觉攥紧了手中衣袖,“兹事体大,这事我尚在考虑之中。” 公子诀手一顿,微微眯眼,看向宋清止,“小公子觉得呢?” “我…”宋清止忽的想起前几日十六族闭门商议大事,却不容许他旁听一二。如今看兄长如此忧心,想必是遇到麻烦了。 他一向机灵,“兄长,族里是不是…” “想多了。”公子诀眸色一凛,吓得宋清止后退半步,“只是送一份降书去盛京而已,族长事务操劳,便由你代劳罢了。” “先生凶我作甚呀。”宋清止闷哼一声,微微蹙眉,抱起自己的竹篓子,跑了出去,“我去就是了呀。” 他也没有说不去呀。 “卡!” 徐导喊了停。 “那个,小周是吧,演得不错。”一旁的老戏骨薛正胡子白花花的,捧着个绿茶杯,笑吟吟看向周恙。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了。 薛正是谁? 那可是国家认可的老艺术家,人民艺术家! 这剧组里的秦至和言桓还没被表扬呢,怎么就轮得到他周恙了? “宋清止这人物性格简单,却不容易拿捏,演的轻了看着就像白痴,演的重了痕迹又明显。”薛正喝了口绿茶,越看周恙越稀罕,解释给他们听,“秦至和言桓,一个影帝,一个视帝,我哪有资格评价啊?” 听薛正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 周恙摸摸自己脑袋,“谢谢薛老师表扬呀。” 徐琛点点头,“今天早上这场戏大家都挺不错,开门红啊。等会言桓和秦至还有一场,周恙可以散了啊。” 薛正朝周恙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周恙正打算过去,谁知一撇眼,就看见不远处的顾砚,和他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面露凶相,不知道在唧唧赖赖地给顾砚说什么。 嚯。 又是一个欺负顾砚的渣渣! 周恙闷哼一声,走到薛正跟前,给他端端正正鞠了一躬,“薛老师,谢谢您的赏识,我能不能先走呀?” 薛正摆摆手,心道难怪老周这么宝贝他这孙子,可是惹人稀罕,“去吧去吧,小周回头再聚啊。” 周恙来不及给老人道谢,‘唰’一下冲到顾砚跟前,挡在他面前,挽起自己宽大的衣袖。 “你!干什么呢!小砚别怕,我可厉害呢!” 顾砚听着周恙这般可爱的话,垂眸敛神片刻,冷不防笑了出来,原来这孩子喜欢做英雄。 两人全然未将对面那人放在眼中。 来人梳着利落地油背头,穿着板正的西装,眉眼之间气势汹汹,像是要吃了顾砚。 周恙正打算开口继续凶他,那人开口便横道:“江城那家建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江城建材? 周砭了蹙眉,《入计》中有提到过,江城建材那是顾砚母亲留给顾砚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到了孤儿院的副院长张翼的手中。 而张翼,就是顾砚继母柳情当初在孤儿院里的托,柳情明明知道顾砚在孤儿院,却偏偏不告诉顾家,反而怂恿张翼,从小到大就没给过顾砚好脸色,一个劲欺负顾砚,给他馊饭,冰天雪地的住在屋外面都是常事。 听这人的意思,那家公司难道已经被顾砚拿回来了吗? 要是真的话… “你会不会说话?” “张翼人呢?为什么江城建材突然来了个什么几把新股东?” “是不是你那个妈又安排了什么见不得的人?” 那人似乎愤怒到了极点,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柳树上,长长的柳枝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几根柳条哗啦啦地从顾砚脸上拂了过去,也有几根从周恙脸上擦了过去。 周恙回头一看,果然,顾砚的侧颊上已经有了不甚明显的红痕。 力道不大,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周恙咬牙,他不能跟剧组的人吵架,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和这个王八蛋干架! 周恙一直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从小就学了不少防身的武术,好在这具身体除了脑子缺根筋以外,一直无病无灾,收拾面前这个傻大个儿,应该还是可以的。 周恙磨刀霍霍,正准备上前一步,却被身后人拉住了衣袍,“恙恙,去后面,这是家事。” 家事? 难不成…这人就是顾砚的继弟顾城? 周恙一顿,想着顾砚一向心软,这次,总不会又要软弱了吧。越是这么想,他心里越是憋了气,倔得像头小猫团子,赌气一样站在他旁边。 顾砚见他不动,索性把自己的轮椅往前滑动了两步,问道:“你说张翼?” 顾砚垂眸,苍白无力的指尖垂下,像是实在想不起来,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他思索片刻,眉心微蹙,“哪个张翼?” “你说哪个?”顾城被他气笑了,一脚踩在顾砚轮椅的固定器上,“被你送进去的那个,哪个?” “他妈还跟爷在这装?” “顾砚,别以为老头把这破公司给你,就是看中你,只要爷乐意,你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顾砚有气无力地舒了口气,“你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