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起来太他妈X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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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人说过两个a不能在一起。上官愿一直到都载着杨悦回到家里了,还在想这件事。 他就是因为自己有所隐瞒才如此慌张。 居然要杨悦当个假o他也真是醉了。 不过这麽想来,又觉得不太对劲。 他看向杨悦:「可这不就好像我带你回家只是告诉家里我们只是玩玩?」 杨悦才刚在玄关挂好了外套,他的车被上官愿强制留在了公司,说是反正明天也一起上班。可杨悦不知道的是,其实上官愿早被他整出了阴影,之前几次杨悦三番两头天一亮就走,半点温存不给,後来上官愿也学乖了,就巴着他不让他走。 可要说到这件事,杨悦也是满腹委屈。他那时的确就是故意屡屡态度不佳,温存不给,就只是想让上官愿对他印象深一些。 可以说是好不容易才催促自己赶紧走的。 不过既然上官愿什麽也不知道,杨悦倒也乐得他这般黏着。 误打误撞成了他的唯一,杨悦也真从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幸运的人。 要说是暗恋,其实他一开始是不承认的。就上官愿那种小朋友,他才不喜欢他。光是有了这种想法,他便是输了。 第二次和上官愿说上话,就是那家伙完全失忆并且感到十分抱歉的那一次,被狠狠臭骂一顿的那一次。 不像上官愿,他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国外骇客屡屡挑衅,闯进政府防火墙示威,随意更改网页内容。 接连好几个礼拜,公司工程师一个个焦头烂额,尤其是c3的人,最核心的部分就是他们负责修复。 上官愿作为小主管自然是责任重大。 那时跟杨悦搭档的是一个菜鸟,刚进来没多久,可能刚从前线被调进来这种像是後勤的地方有了诸多不满,因此总是满嘴埋怨。 可跟杨悦埋怨可没用,左耳进右耳出,可隔墙有耳且听者有心,偏不巧就被上官愿听见了,他气得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就揪着杨悦的警服破口大骂。 一旁几个人都傻了,尤其是杨悦那搭档,几个人想出来打圆场,毕竟一直以来出了上官愿以外的人都知道乱说话的人是谁,可杨悦却摆摆手,笑了。 c,这生气起来太他妈性感了。 上官愿骂他什麽他压根没听:「是我不好,没理解你们的难处。」他朝他道。 诚恳的语气让暴跳如雷的上官愿马上便冷静了下来,他松开了手,又是一脸天山雪莲的模样:「算了,我也知道你们有压力,互相t谅一下。」 杨悦那当下真是克制住了才没笑,这上官愿分明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却没想到脾气竟然说来就来,这就算了,长得美有点脾气倒也没什麽,可没想到居然这麽好哄。 三两句就打发了。 还真可爱。 越觉得可爱就越发难以忘怀,像哽在喉咙里的鱼刺,每吞咽一次就别扭。 想着到底该怎麽让他记得自己,想着想着,倒也认清了自己暗恋人家。 暗恋得茶不思饭不想,酒吧也不泡了,炮友什麽的也突然都没了兴致。 x行为方面的抑制减少了,便只好加重了药物,药吃多了就昏昏沉沉,那阵子他朋友在急诊当主任,让他有空班去那找张空床睡一会,顺便再观察看看药物方面是不是要再调整。 杨悦嘴上是答应了,可心里嫌麻烦,前前後後也就去那睡过两次而已。 一次是前一晚没睡好本就疲累又加上药效上头,不休息不行,那次他睡了个神清气爽。 一次则是他刚换了药,副作用强烈,迷迷糊糊之中,便听见了上官愿的声音。 那天一早他就告诉他朋友,那药没用。 他上了他。 当他把上官愿压在身下,看着他一脸仓皇,满脸潮红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的时候,他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咬破嘴里那颗药,咬破、咬破……c、他妈赶紧咬破那颗该死的药! 你难道想伤害他吗?你会後悔一辈子!赶紧他妈咬破那颗药! 可在他好不容易咬住了药以後,上官愿却拉住了他,一切的挣扎停了下来,他嘴里的谩骂变成了甜美迷醉的呻吟。 杨悦愣了愣,吐掉了那颗嘴里的特效药。 管他的,反正这家伙隔天就忘了吧……。 即使我操了他,替他缓解了发情的难受,他也可能转眼就忘了,如同我解救他在公司後门被围殴,他也一样忘了。杨悦这麽想着。 可却没想到,这一次,他被上官愿牢牢地记住了。 转眼都要见家长了。 杨悦一直没答话,上官愿很快就没了耐心:「你有在听吗?」 「有。你家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吗?」杨悦问道。 「那倒是没有……可我哥哥有被催促,我父亲好像很想抱孙子。但我哥很讨厌小孩子,说他们不懂规矩,是披着童真的恶魔。我想他大概是铁心不生了,毕竟他强迫症很严重,应该是受不了家里有孩子。」上官愿说着:「如此一来,感觉繁衍的问题就落在我头上了。」 「那你也不怕啊,跟我在一起,你一样能生,不是吗?」 「……我生?」 「当然。不然我有生殖腔吗?」 上官愿跳了起来:「那不行!都说好不让我爸妈知道我身体有变化了!怎麽可能我还生娃啊!」 杨悦笑了:「你果然想跟我求婚。」 「我!!你!!」上官愿深知自己上了圈套,气得说不出话,只听杨悦像非得气死人那般又道: 「赶紧去把新的笔记本拿出来,我告诉你那里腾上我名字最合适。」 「气死我了!」上官愿气得直跺脚,转身便直奔冰箱喝了两大口柳橙汁,这波操作更是逗乐了杨悦,他走了上前,一把将他肉进了怀里:「上官。」 「干嘛?」 「不然先别说那些那麽久以後的事了,我们聊聊眼前。」杨悦在他耳边低声道。 「眼前是什麽?」 「嗯……比如说,」杨悦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上官愿浑身一颤,杨悦的信息素来得突然,他腿一软,被杨悦一把抱住了:「比如说,你汲汲营营在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约我回家,是想要安排什麽事呢?」 上官愿支支吾吾的,只心想,我到底为了什麽事,你杨悦会不知道? 不过他同时又很清楚,这种事就算心里明镜似的,杨悦仍是会死活装作不知道的。 「我想着……我们很久没见了的感觉。」 「嗯,是很久了,好几个礼拜呢。所以呢?想跟我聊聊近况?」杨悦的手慢慢地抚上了上官愿的腰後,缓缓地往下肉着,肉出了那人细微且惹人怜爱的低吟。 聊你妈的近况。谁他妈会一边肉人家屁股一边话家常? 上官愿压下了脾气:「当然不是……你非得b我说吗?讲出来多不浪漫……」 「说出来是不浪漫,不过我们现在谁也没发情,不是吗?」 一直以来他俩的性爱都是建立在其中一个人发情了,才开始的。 当然多数时候上官愿是被他强制发情的。可总归也是发情。 像这样如此清醒便要滚上床的经验简直等於零。 上官愿被他这麽一问倒噎着了,委屈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语调也拉高了一些:「难道没发情你就不想碰我吗?」 杨悦一把将他扛了起来,真的就像搬大米那般扛在肩上:「不,我只是除了你发情以外,不敢妄想能有其他可能抱你。听见你主动求欢,一高兴就得意忘形了。」 这段话要能在搭配更浪漫的动作应该会好些。 上官愿心想着,他扭过头看了眼杨悦的後脑勺,却只见他双耳微微泛红。 「我c……」上官愿挣扎着,杨悦抓不住他,只好把他抱到前面。 「又不是待宰猪,你挣扎什麽?」杨悦低头问,却换来怀里那人两眼放光: 「杨悦杨悦!你是不是害羞了?」qцγцΖんAIщц.cом(quyuzhai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