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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问眉头一挑,“是吗?也许贾珍说得套路是真得呢?毕竟你都言之凿凿很有势力了。” “你敢动手,本世子灭了无忧谷上下。”晋王世子不急不缓道:“这可是孙忘忧的软肋。你好生治病,我将奉上药泉。此物虽然不像同命那般传奇,却也是世间难得的,对疏通血脉都有好处。而且地方不大却也不小,两个人共浴正好。” 在场的所有人:“…………” 第62章 此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把贾赦劈了个里焦外嫩, 沉默的看了眼说得一脸认真的晋王世子, 又转眸看着都被惊讶得连金豆豆都不敢掉了的贾珍。 这贾珍……这贾珍简直就是行走的谣言制造机! 旁人还讲究个三人成虎,需得一唱一和的, 而人呢?这奇思妙想,还逻辑通顺的,竟然还真情实感哭上了。最最最神奇晋王世子竟然还能信! 这两还真不愧是死敌,脑回路都注水了不成? 后世的拉郎配, 也不敢这么当着正主的面如此真情实感的上猛料—鸳、鸯浴啊!cp粉, 还真人cp的,低调点成不成? “世子,”贾赦深呼吸一口气, 抬手指指拿着帕子捂嘴巴的贾珍,“这事是……” “这事你怎么知晓,如此言之凿凿?”孙忘忧面无表情的开口,“哪怕是谣言,哪怕是真相,可我们进宁府还没一整天呢。京城还真不愧是讲究权势的地方。” 他跟孙忘忧的关系,他自己都捋不清楚, 也就是贾珍胆大八卦嘴碎, 在大理寺的密室里给他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一种, 他从前都没想过的关系。 想想, 还挺有趣的关系。 可那不是密室吗? 而且, 不管怎么样, 他最最厌恶的便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权贵,这般肆意威武,让他完完全全就想到了当年那驾马横冲直闯,将他活生生踩在马蹄之下,而后扬鞭而去。 人居高临下俯瞰的那一瞬间,那眼神恍若踩死可有可无的一只蚂蚁。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叶素问猛得一拍轮椅的扶手,当下银针齐发,带着肉眼可见的锋利,寒芒在绚烂的晚霞照耀下闪现一出嗜血的殷红来。 秦楚涵左手揽住贾瑚,右手直接掠过前,揪着晋王世子的衣领,带着人接连后退。 与此同时嗖嗖几声,银针整整齐齐钉在了屋檐之上。 看着人狠话不多直接开打的叶素问,贾赦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气,失声尖叫开来:“叶素问!冷静!住手!万事好商量,这晋王世子也是误会了去,他……他还是个孩子是吧。跟贾珍一样差不多性子,熊孩子一个。” 说着,贾赦使劲的扭头给晋王世子使眼色。这是江湖人啊,而且还是江湖黑白两道都不怎么惹的大夫,换言之也是被捧着的小公举,还是疯子般的小公举!心高气傲有本事的,说打说杀也不废话的。 秦楚涵站定后,看了眼自己怀里两手捂着眼睛,但是手指头缝露得大大的,颇得贾赦真传—又怂又好奇又胆大的贾瑚。确定人不像是个胆小惊吓到了,秦楚涵微微松口气,目光看向了被自己揪过来的晋王世子。 先前他就发现了这世子爷也是有些功夫的。相比贾珍那模样而言,世子爷从外貌而言,便是沉稳可靠,面色带着些爷们硬汉之气的主。但怎么也想不通,这世子爷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就这么言之凿凿呢? 稍微打听一下便知晓,叶素问这性子不管之前笑面迎人,还是现如今在他面前直接撕破脸颐指气使的,但都定定讨厌权贵二字。 对贾家子弟,尤其是贾珍颇为优厚,贾珍那小子屡次活命苟着,都是因为人有个神医伯伯,这爱屋及乌…… 秦楚涵身形一僵,感觉自己思绪都好像被拐到沟里不对劲了。毕竟这个逻辑真得好通顺啊,要不是一对,叶素问来京城点名住宁国府又直接抽底牌说传承…… 缓缓吁出一口气,压下心中万千的思绪,秦楚涵脚步朝前一脉,站定,“叶素问,我们都是江湖人。说实际点,以你之能拿下晋王世子没问题。但是他周边的侍卫呢?还有这贾家那么多暗卫,你觉得能以一敌百?既然都是两败俱伤,何不掌握主动权?” “那我拉几个垫背的也是可以的。”叶素问抬手在轮椅扶手上敲了敲,“贾珍是个熊孩子,我理解,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可这个得为自己说过得话负责任啊。” “本世子自然是负责任。”晋王世子越过秦楚涵,目光定定的看向叶素问,“我来之前,自然也是调查过叶神医您的性子。您恨权贵,因为您的双腿便是因此而折,所以你对我上门求医有所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过您应该没听闻一句话。” 说着故意拉长了调子,晋王世子朝着叶素问而去,听着耳畔响起的一声“司徒宝你疯啦?”的话语,嘴角一弯,疾步走到叶素问跟前,垂眸看着人开口,“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叶素问抬眸斜睨了眼晋王世子。 晋王世子不躲不闪,直勾勾的看着叶素问。 “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贾珍纳闷的挠挠头,蹦跶着跳下了虎皮太师椅,来到贾赦身旁,凑近了问道。 “我觉得你就是因为话太多才会被揍。”贾赦气得揪了揪贾珍的耳朵,又看了眼有些楞的秦楚涵,但是转眸的刹那间视线转了转,眯着眼看着不远处的廊檐,眨眨眼,然后继续瞪大了眼睛看着。就见贾政不知何时已经抱着贾珠,还有荣府的仆从,坐着安静的吃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