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碰瓷大佬后我当红了在线阅读 - 第1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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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乔朗畅觉得闷了——他想出去。

    当红明星连续两个多月不公开露面,是极不正常的,而随着王晋纲和李明娜落网的消息传出,嗅觉灵敏的各方媒体很快抓住了两件事之间的联系,锲而不舍深挖真相。为防被这些营销号和黑粉编造得太离谱而影响路人缘,乔朗畅的团队在确定他短期内无法恢复工作时就已发过声明,承认因为家族事务而致健康受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希望粉丝稍安勿躁,也是放话外界不要胡乱编造。但在意料之中,这则声明并难以阻止外界深挖内情的热情。事到如今,各家媒体对这事的判断基本就是向刑事案件靠拢,大多的猜测认为是王晋纲雇凶伤人,也算八九不离十。只是乔朗畅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以至于短期内无法复工,还是令外界“津津乐道”的话题,对这点,各种骇人听闻的猜测一直层出不穷:毁容、伤残、植物人……不过对于圈内同行而言,那些都不是要点,重要的是乔朗畅手里的资源。

    要知道娱乐圈里,好点的资源都是要靠艺人团队和经纪人用心甚至拼命去撕的,而作为这两年被各方资本力捧的顶流,乔朗畅的资源一直都是领跑级,这,怎么不羡煞旁人?但现在,他忽然宣布休息,也就是说,他手里的那些资源,有了花落别家的可能。不过有点见识的都清楚,再好的资源也要有明星相应的人气去撑,这是相互成就,所以只要乔朗畅没有宣布退圈,资本就不会轻易放弃他,这让觊觎者们一时并无机下手。当然了,眼巴巴坐等天上掉馅饼的最终都只能喝西北风,这个圈里的共识是:能抢的,却不手软!所以,现在各方势力都已蠢蠢欲动,就想拿到证据证明乔朗畅的身体状况已经无法支持他短期内复出,以断了资方的念想,好瓜分他的资源。

    这,乔朗畅的团队不能同意,屈俪君不能同意,陆鸣涧更不会同意——不说他本人对那个圈子怎么看,也无所谓他是否真的支持乔朗畅继续走从艺这条路,但只要乔朗畅没说放弃,他的东西,就轮不到别人觊觎!他的资源和前途,陆鸣涧是要力保的。所以目前,乔朗畅不能出镜,不能被拍,更不能被套话,也因如此,他不能轻易出门。

    “我想出去走走。”叹口气,青年明显也知道这个愿望不容易实现。

    这时,屈俪君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了。陆鸣涧眸光微微一亮,开口:“屈律师,我今天想带畅畅出去兜兜风,你看行么?”

    屈俪君愣了愣。

    乔朗畅轻怔过后,眸里的精光一跃而起,但又不太确信,看看陆鸣涧,又看看屈俪君,两手有些紧张般抓着桌沿:“可……可以吗?”

    屈俪君迟疑:“今天有心理咨询……”

    陆鸣涧看了眼表:“问问医生能不能不早点到吧,不行的话缺一天也没大关系,反正医生也说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对恢复有帮助。”

    “嗯嗯嗯!”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帮助,翘首企盼的人还是连连点头。

    “那……”屈俪君有点无奈,把热得温度刚好的牛奶轻轻放到小主人面前,终于还是松了口:“那行吧,但今天早饭不许剩,拿来的都要吃掉哦。”

    半个小时后。

    爬上车,青年就打了个饱嗝,摸着肚皮皱皱鼻子,忍不住吐槽:“我就说那个蛋不吃了……好撑!”

    陆鸣涧笑笑:“一会儿就消化了。”摸摸他那件出门才加上的墨绿色外套:“先脱掉吧,车里热,穿多不舒服。”

    听话照办。车启动,青年又习惯性玩起卫衣的帽绳,间或打个饱嗝,眉心就皱一皱,还要含含混混嘀咕两句,配上那个委屈幽怨的小表情,十分像个闹情绪的小baby,让人有种立刻抱起来给塞个奶瓶加安慰的冲动!但陆鸣涧还是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毕竟现在给他奶瓶他也喝不下……中午别忘买果汁就行。

    既然是兜风,绝大多数的时间自然是在车上度过,乔朗畅还只能坐后排,眼巴巴扒着窗户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在现存的记忆里,他还是可以戴个棒球帽加个口罩就能独自出街的四线小明星,虽然x博粉丝也有近千万,但也不知道几个是真正的活人,走在街头被认出的概率不超百分之五,最凉的那段,一些接机镜头也要自己花钱找托儿拍……

    回忆到难堪处,深深叹口气:MD,好不容易火了,但偏偏就是这时被哪个手滑的一键给删除了这部分记忆,害他只能从照片和影像资料里了解自己那些高光时刻,却终究没有身临其境的震撼感——怎么看都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而他眼下的那些记忆碎片里,还充斥着满满的焦虑——经济公司不想续约,苗宝晶开着那辆破捷达载着他各处试镜找机会、才谈妥的资源又被别人截胡了……

    “怎么了?”听到他叹气,驾驶座上的人貌似有点紧张,“还不舒服么?要不找个地方下去走走?”

    本来想说没事,但听到后半句话,乔朗畅即刻改变主意,像模像样皱眉做不适状,又揉揉扁平的肚子,口气愁苦:“挺胀的,找个地方散散步吧。”

    二十分钟后,车进了某科技园区。

    周末,偌大的办公楼里人气稀薄,不过这并非坏事:不需要加大保安力度了。

    出电梯走进开阔的大厅,乔朗畅驻足了几秒,转着脑袋四顾。

    “怎么了?”陆鸣涧轻拍拍他,声音轻却透一丝希冀:“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