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成假千金后和偏执反派HE了在线阅读 -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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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这事,程家考虑到程郁理的身份并未宣扬出去,许清桑刚回国不久,并不清楚来龙去脉,还以为两个人是亲兄妹。

    想起那个跋扈的少女,许清桑心里叹息了一声,心里多了几分同情,温声道:“可以的。”

    许清桑离开了房间,江若望将那本诗歌摆在床头柜上,冷漠地看着,拿起纸巾,将封面擦了又擦。

    视线移到自己指尖,他蹙了蹙眉,进了浴室。

    水龙头哗啦啦冲洗着,少年垂着头,面无表情,一遍又一遍,指尖搓得发红。

    *

    夕阳西下,云蒸霞蔚,天幕一片橘红色,染得海水一半青一半红。

    程溆驾驶着车子,沿着海边的公路回程家,路上,海鸥散开,羽毛从天际飘落,童静坐在他身边,窗户敞开,海风吹在脸颊。

    她望着堆起的海浪在凹凸不平的小石崖拍起一层层泡沫,不知想着什么。

    程氏集团位于陵川市繁华的市中心,交通繁忙,而程家别墅则在离陵川市市中心较远,其实去公司多有不便。

    可是几年前那场大火,让程郁理毁了容,程溆和童静为了让她好好调养身体,就选了个清静的地方,搬来了这里,一住就是好几年。

    他们夫妇极疼爱程郁理这个孩子,处处为她着想,所以,在得知程郁理不是自己亲女儿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种天塌了感觉。

    如今想起来,依然如此。

    她怔怔望着窗外,疲惫地揉了揉眼角,忽然开口,“老公,你说,要是当初两个孩子没被抱错就好了。”

    程溆安慰她,“阿静,别多想了,反正,理理永远是我们的女儿,两个孩子都是我们家的。”

    童静有些迟疑,叹了口气,“可是,若望这孩子,他明明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我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感情,我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他。”

    “其实我也是这种心态,我总觉得,那孩子的性子太冷了,和我们很难亲近起来,每次看着他,我都觉得他是别人家的孩子。”

    程溆顿了一下,又道:“阿静,说实话,我们给若望办回归宴会的话,应该用什么名头,如果告诉外界,他才是程家真正的血脉的话,别人肯定会议论理理的身世,这会让理理很难堪的。”

    童静脸一白,“你的意思是,不要声张吗?”

    程溆叹气,“宴会肯定要办,如果不办,又显得我们太忽视这孩子,老爷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

    想起程家老爷子的倔脾气,又想起他因为程郁理是个女孩儿就不怎么待见他们这一家,童静咬了咬唇,“那怎么办?”

    程溆若有所思,“我记得,若望还是江家的户口,不如我们先把他的户口迁回我们程家,至于宴会,倒是不急着办,理理不是九月份的生日吗,若望和她同一天出生,那就弄成两个人的生日宴会吧,这样,显得我们也很重视理理。”

    “嗯。”童静脸上笑意温柔。

    车子很快到了程家别墅门口。

    快到了晚饭时间,程郁理肚子有点饿了。

    程郁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发现江若望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拿着一本诗歌集在认真看着,她好奇地问系统,“系统,江若望那本书哪来的?”

    好奇心是人类的通病,即使程郁理不想和原著中的人产生什么纠葛,也不阻碍她有一颗八卦的心。

    系统:【是许清桑送给他的。】

    程郁理脸上带着笑,调侃道:“许清桑不愧是温柔大姐姐,这么快就让江若望敞开心扉了。”

    听到少女熟悉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江若望指尖下意识一颤,轻轻翻动书页,却一个字看不进去,呼吸紊乱。

    他控制不住地去想,她会在意这本书吗,如果知道是自己嫉妒的对象送给他的,她会有什么表现?

    江若望明白自己的想法有点变态,可却无法自拔地觉得愉快。

    江若望坐在正中间的沙发里,而程郁理坐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

    少女双腿交叠,天蓝色的裙摆压出一道道折痕,隐隐绰绰扫过白皙的膝盖,小腿纤细,套着白袜子,看起来有种干净纯洁的美感。

    她拿起了桌面的小点心,张开唇瓣,贝齿轻启,咬了一小口,程溆童静双双走了进来,她放下点心,朝着他们跑去,欢快地叫了一句,“爸,妈。”

    点心留下一块小小的牙印。

    江若望眼神一滞,表情突然变得阴沉。

    她根本不在意。

    第7章 洛丽塔(修)   只能看我一个人……

    程家的餐厅内。

    水晶吊灯在头顶闪烁,像银河中错落的繁星。

    程郁理坐在江若望左手边,江若望的眼角余光看到,少女挺翘的鼻尖覆上了睫毛的阴影,浓浓的一片,像是美术画里面用线条勾勒的痕迹。

    她专心吃着自己盘里的竹笋鸡块、糖醋排骨,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江若望停下了筷子,眉尖微蹙,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吃饭能够吃得这么认真,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吃相很好,细嚼慢咽,没有发出难听的声响,可看起来又吃得特别香。

    意识到自己一直不自觉地看着她,江若望心里突然莫名一窒,随即,他又嘲讽地想着。

    她算什么,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他又凭什么要那么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