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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竞晚突然有些失神。 如果她父亲没有出事,母亲和弟弟没有客死异乡,苏家也没有败落的话,也许她就和这些千金小姐一样长于深闺,时不时出门和小姐妹们赏个花喝个茶联络一下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凭着一腔仇恨,孤身走入官场,费尽心机地往上爬。 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喜欢哪种,但她真的很想她的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她还记得父亲经常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地教她写字,还记得母亲笑着将她抱在膝上帮她扎丫髻戴珠花,还记得糯米团子一样的弟弟摇摇晃晃地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地叫着姐姐…… 想到这里,她不禁垂下眼眸,神情也有些失落。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冬日,故事里也是冬日! 第27章 郑府赏花 “各位小姐先在这里等等, 我家老夫人晨起有些不适,小姐现下正在老夫人屋里,一会儿就过来, 怠慢之处还请各位小姐见谅。” 领头的丫鬟将苏竞晚她们带到内院的一处凉亭, 略带歉意地说道。 客人都到了, 身为主人的郑铃音却迟迟没有露面,本是有些失礼的, 只是在座的小姐们都知道郑阁老的夫人身子一直不大好, 祖母身子不适, 郑铃音身为孙女去看看也是应当的, 便是迟上一会儿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凉亭里的地龙烧得热热的, 四周又有厚重的帘子盖着,任是外面飘起了雪花, 里面也丝毫感觉不到冷,桌上摆了几盘水果、几盘干果还有糕点若干,旁边还放了两壶果子酒,一会儿赏梅的时候将帘子卷起来, 一边喝着烫过的果子酒,一边看着窗外雪中红梅的美景,想想都觉得舒坦。 “那边那个穿白色绣梅花裙子的是哪家的小姐?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角落里一位身着浅蓝色衣裙的女子问道。 旁边身着黄色衣裙的女子向苏竞晚这边瞥了一眼,抿了抿嘴道:“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 只是既然你我都不认识,想必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小姐。” 蓝衣女子用袖子遮了遮脸,小声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郑铃音请人可不分什么身份,上次不是还把城东头那个什么穷教书先生的女儿给带来了,还说什么学问不分出身,没得白白降低了我们的身份!”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不过这次可比上次那个漂亮多了,不会是什么路边摆摊卖花的或者开裁缝铺子的吧?裙子倒是挺好看的。” 黄衣女子眼中笑意更甚,“不行,你等着,我去问问。” 其实苏竞晚今日的穿着比起其他小姐来说实在算不上打眼儿,这种闺阁小姐间的赏花宴,谁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好在宴会上一鸣惊人、艳冠群芳? 只是,苏竞晚这张脸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她们费心装扮,现在却被素未谋面的苏竞晚抢了风头,心中自然不愿,看向苏竞晚的眼神便有些不善,但其实如果抢了她们风头的是郑铃音这位阁老孙女或是哪位公主、郡主,她们即便心中不愿,却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甚至可能还会口是心非地奉承两句,这便是人们最常见的欺软怕硬吧。 黄衣女子缓缓走到苏竞晚面前,眼中透着几分打量。 “这位小姐看着有些眼生,不知府上是哪里?令尊又在哪个衙门当职?” 这话虽是问句,但眼底的不屑却暴露了那人的心思。 苏竞晚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突然与她搭讪,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我父亲早已过世,并没有在朝中任职。” 黄衣女子嘴角轻勾,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还冲不远处的蓝衣女子使了个眼色,两人均是一笑。 苏竞晚幼年遭逢家变,这种幸灾乐祸的眼神自然看过不少,当下便补了一句。 “蒙圣上赏识,我现在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 黄衣女子闻言脸色一变。 “你就是苏竞晚?” 在翰林院任编修的女官只有三个,一个郑铃音,也就是今日赏梅会的主人,她们自然都认识,一个陈冉冉,虽然不算相熟,但因陈院长的夫人经常会举办茶会,她们自然也见过陈冉冉几次。 剩下那一个,可不就是苏竞晚了? 就是那个传闻中被圣上点了状元的苏竞晚? 就是那个传闻中破了萦州杀人案的苏竞晚? 就是那个传闻中陆临宣前未婚妻的苏竞晚? 就是那个传闻中在殿上唇战梁使的苏竞晚? 就是那个传闻中仅见过一面就将成安伯府的二公子迷得七荤八素的苏竞晚? 早就听人说她聪慧过人还生得十分美貌,只是当时她们还以为不过是恭维才女的客气话罢了。 如今亲眼见到才觉得所言非虚…… 即便如此,自己也不能输了气势才是。 只见那黄衣女子努力扬了扬下巴。 “那又如何?不过是个七品小官……” “我也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这么看不起我的话,为何还要来参加我的赏梅会?” 郑铃音昂首挺胸地站在亭子边上,目光凌厉,直勾勾地盯着那黄衣女子。 那黄衣女子和后面的蓝衣女子似乎没意识到郑铃音会突然出现,还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一时有些呆愣,不知如何是好。 郑铃音则径直向苏竞晚走来,脸色很不好看,质问道:“你平时在翰林院怼我不是挺厉害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就任由她们两个欺负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