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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尊敬配得到那份尊敬的人,所以姜漪清楚告诉她:“徐起鸣那些勾当,是以为不说就会没人知道的吗?他这种人,就该得到法律的惩罚!” 如若放在平时,别人只会觉得姜漪是焉济宸教出来的,也许会顺应一点与他相似的脾气,却殊不知,姜漪其实比焉济宸还狠。 这么多年,焉济宸尚且还顾及焉家的圆满表象,没有特意出手,但没想徐起鸣和徐冯清就仗着焉继怀当年入赘的事,步步紧逼。 他们甚至仗着焉继怀感情不忠,吃里扒外把徐氏改头换面成焉氏的恨,转移到无辜的焉济宸身上。 抱着父债子偿的歪道理,他们没让焉济宸过过一天好日子。 但现在局势不一样了。 徐起鸣注定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孽负责。 徐冯清因此失去了靠山,也就失去了能“保护”她的羽翼,现在寄人篱下的再不是焉济宸,而是她徐冯清。 姜漪不想再和徐冯清浪费时间。 他们今天来是最后把知道的情况一一和何续那边理清。 姜漪主动牵起焉济宸的手就往警局里走。 全程,一旁的徐冯清都大失分寸,失魂落魄得像是无头苍蝇,再没了平日雍容华贵的高雅气质。 事情完成后,姜漪和焉济宸走出警局,回到车上。 姜漪望着焉济宸那半边被徐冯清扇了巴掌的脸,除却微红,还有被她长指甲刮划出的血渍。 她心疼地不敢多碰,眼睫微颤,“疼不疼?” 焉济宸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低声说:“不疼。” 姜漪瞬间难受了。 焉济宸却不顾自己,还在耐心地安慰她。 而那些曾经被养父家暴的噩梦帧帧流转地,又再度在她脑海里浮现,姜漪从没想过,焉济宸也会处在无所大差的困难境地。 她抬手,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他面颊,仿佛由此多少能让他曾经受到的疼痛锐减。 尽管这不过心理效用,姜漪还是小心翼翼地吻过他那侧面颊。 夕阳西下的黄昏,什么都像是快要尘埃落定。 她温柔说:“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氢吗啡酮的血液检测细节,我会在前面剖出细钻那边加上这个细节。 另外徐起鸣拿工资算是14号,我没细写,但何续那个问题“所以这笔款项更可能从谁的手上走?”,就有答案了。(这是明确答案) 这个案件我们就到此结束啦,可以开始慢慢甜起来了。 其实徐起鸣挺恶心的,但我设置这个剧情是想和焉济宸姜漪这块形成对比。 因为这本文我在文案上就提到过,利益催生感情,很重要的一点,这并不是正确的三观。 现实中要碰上焉济宸太难,碰上徐起鸣就不能保证了对吗? 所以我们无论感情还是生活,都要保护好自己。 (好啦,今天题外话有点多,还是爱你们! 第38章 案件受理到后期的法院开庭的这么久时间里,里面看似波澜不惊,外头却风云涌动。 纪成卓给到的既定时间,何续彻头彻尾地完成了工作。 徐起鸣这么多年逍遥法外,光凭自己做这么多违法的事是不可能的,所以紧接被牵连的,自然还有徐冯清和常孑。 那匹细钻后来到手到境外的运输,都是常孑一手办完的。 在徐起鸣的计划里,常孑这个和他没血缘关系的外人出事没事,徐冯清千万不能有事。 所以他原先还想保徐冯清,可偏偏世事难料,早于他让秘书隐匿这些信息之前,焉济宸那边就出手了。 根据多年勾结的受贿流水,常孑和徐冯清手上明查出的数字,各是走了1.5个亿和2.04个亿。 焉济宸早在那天和常孑见面时就有说:“就算你出事,鱼庄都不可能出事。” 这句话,他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在常孑想卷款逃跑,知道他负债累累,必须要套现时,以中间人的方式暗中布局。 时誉下面的挂钩的多家账户分别收购散股后,又通过正大光明帮他的名头助他走完套现的这一步。 由此,焉济宸手上稳准拿捏证据。 常孑想逃都逃不走。 甚至直到被抓,他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信错了人。 其实鱼庄原先也不是常孑的,是徐起鸣用恶劣竞争的手段打压当时的控股决策方。 步步为营的圈套,在资金链上动了转移的手脚,让整个鱼庄在一定时限内就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 所以按照在商言商的说法,鱼庄轮到焉济宸手上,该姓焉。 不过焉济宸并没有投资的想法,干脆让柯杨做了后期的完善处理工作,择选符合条件的职业经理人,做一些必要的工作。 鱼庄从此改头换面,和常孑再没丁点关系。 最后,三个人的案子结果都出来了。 徐起鸣犯罪多条。 第一条,走私物品罪。 第二条,操纵期货市场罪。 第三条,受贿数额特别巨大的受贿罪。 第四条,故意杀人罪,多方证据指示的卑劣动机杀人,情节严重。 多项罪状在即,判相关财产全部没收,另外的重罪原因,判处无期徒刑。 宣判后,徐起鸣怒不可遏,还抱着消不去的侥幸心理,选择向当地法院提起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