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谢氏偷窃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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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一直都有派人打探薄轶究竟将谢女士的把柄藏到了何处。他们一天不找到具体的资料或者照片,就一天无法心安。毕竟那些东西只有薄轶知道,如果他知道谢女士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又会做出来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 谢父一方面是想保护自己的女儿,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毁掉谢家的名声。 一个大家族,自然是十分在乎名声的。既然用正当手段弄不到,那么用一些见不得人的途径也是被默许的。他们甚至派人潜进了薄轶的别墅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再把偷出来。 深夜,一个人影潜入了别墅中。今晚他们得到消息,说薄轶不在别墅,这自然是个下手的好时机。 薄轶的别墅很大,但是也格外冷清。花园中开着一些被精心照料的花,在风中摇摆。现在那些仆人都已经去睡了,除了走廊,其他地方的灯关了。 房子陷入了死寂,叫人怎么都有点心生恐惧。 他蹑手蹑脚地潜进了薄轶的书房,开始翻找。谢氏今晚派他来就是一定要找到谢女士的罪证,再把它们带走销毁。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把这些文件放在书房里,所以他第一个目标就是薄轶的书房。 他蹲在门前,拿出两根铁丝,不一会儿就打开了这扇门。走进去把门反锁上,他把窗帘拉上打开了手电筒,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书桌,抽屉,柜子,无不被打开翻找。但还是一无所获。书房里什么都没有放,这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 既然书房没有,或许在卧室?他离开了书房,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薄轶卧室的门。最后,他在薄轶卧室的角落发现了一个有密码的保险柜。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并不简单。 他走过去,尝试打开那个保险柜。这个保险柜虽然其貌不扬,但是防护措施做的非常好。试了很多次,他都没办法打开。 正当他看着保险箱心里焦急,不知道要不要直接把这个东西抱走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动静。他探头去看,只见一辆车开了进来,正是薄轶的车。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薄轶今晚不回来吗?” 他心里一阵惊慌,立刻把保险箱归位,打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身影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这个保险箱还是不能带走,如果里面不是谢氏想要的东西,就会惊动薄轶。如果他发现谢氏的动作防备就会更加重,到时候就更难找到东西了。 他回到谢氏,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谢父。 谢父听完,沉下了脸,眉头紧皱。薄轶果然是行事谨慎,但是这个东西他势在必得,只能下次找机会再潜进去一次了。 而这边,薄轶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他推开门,只见窗户打开。他皱了皱眉,自己走的时候分明是关上的。难道是女佣? 一个念头从他心头涌了上来,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他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冷意,叫身后那些佣人都不敢开口。 “行了,我睡了。都走吧。”他冷声道。 那些跟过来的佣人也都分分下去了。薄轶带上门,警惕的走进屋子里,开始细致的观察。 虽然房间大部分布置都没有变过,但是拐角那个保险柜的位置有几分改变。看来是有人潜进来了。他走到窗户边,探头出去看。 只见窗户下面的草坪有一块被压坏了,应该是人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可能就是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慌张离开。草都还没有还原,才走不久。 薄轶的脸色非常阴沉,现在他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来那个人并没有打开保险柜的本事。恰巧自己又回来了,这才仓皇逃跑。 他关上窗户,走到保险柜前打开它检查了一下,确定里面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之后,薄轶拿出包里的文件走到床边坐下,失神地望着那上面的字。 “无直系亲属关系……” 他做的dna检测报告出来了。现在他捏着这几张纸,手指发青,纸张也有些皱。 原来她真的不是我的母亲。怪不得会这样。 薄轶放下文件,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有猜到,但现在这样一份鉴定报告放在眼前,他心里还是感觉缺了些什么。这就是真相的残酷吗? 可以选择无视,选择不知道,但最后的结果又会好吗? 不过谢氏应该早就知道了,他们就是怕自己也知道,所以才这么急着动手。既然你们不仁,那也不要怪我不义。从这一刻起,我不会再对你手软,以后会怎么样,我们等着瞧吧。 薄轶的心彻底冷了,他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现在该轮到他对自己这个名不副实的母亲和谢氏报仇了。 薄轶拿过屋子里的铁盆,将鉴定报告用火机点燃,丢进了盆里。盆里燃起一缕灰烟,他就这样盯着那团纸,看着它如何变成了一团灰。 第二天早晨,薄轶拿出了保险柜里那些谢女士的罪证全部做了一份复印,放在了床头柜。根据他对谢氏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还会潜进来找。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我就把这东西留给你们。 “今天晚上公司有事,我不回来了。把我的卧室锁上,不要让人进来。” 出门前,他对着管家这样吩咐道,随后上了车。 果然不出薄轶的意料,夜深时刻,谢家又派人来了。这次他们直奔薄轶的卧室,拿走了他床头的那些复印件。 次日,当薄轶回到家中,看见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的文件消失时,他的嘴角勾出了一丝冷笑。 当晚,谢女士就回到了谢家,这消息传到了薄轶耳中,他只是面色平静地说了句知道了。他心里格外的厌恶这个女人,她又蠢又坏,自己这些年还真的把她当做母亲。她现在既然敢回来了,我就有机会了。 谢女士回到家中,自以为一切罪证都已经被消掉,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所以表现得也就更加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