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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脚步向外走去。 人群掩映中,宋乐舒站在中间。 说书先生在人群中站定时,便为眼前的场景一愕。 昨天在这里吃了瘪的宋乐舒,今天竟然站在了长街上。且还在学着他的模样,分明就是将自己今天讲的故事续讲了下去。 她的声音不太大,但逐字逐句足够清晰,人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着。 说书先生今日本就将故事断在了最精彩的时候,而宋乐舒所站的地点正是茶楼门口的街上,这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茶楼的客人。 宋乐舒将自己记下的情节,原原本本讲述了出来。 虽不及说书先生讲述的那般动听精彩,但促使人们留在这里的本就不是故事。 任谁都看出了,这件事不对劲。 而人群中眼尖的人更是捕捉到了说书先生的身影,见他也站在这里围观,且脸色青白犹如见了鬼一样,顿时这群人便知道——有好戏看了。 宋乐舒的视线扫过人群,最终停在了那说书先生的脸上。 而随着宋乐舒的视线一起停下来的还有她讲述的声音,随之人群一阵寂静,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个人。 见时候差不多了,宋乐舒也没有卖关子,顶着这些人的目光,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而后,便才从袖子里拿出了薄薄的一本册子,她看向说书先生,缓缓道:“我与这位先生讲述的,是同一个故事。” 人群嘈杂声渐起。 宋乐舒看着表情微微慌乱的说书先生,继续道:“这故事是我宋乐舒于正月在简宁书斋创作,前几日卖了最后的几本。这位先生将我所写的故事据为己有,在茶楼中讲述给了诸位,是明晃晃的窃取与欺骗——” “啊?这故事是这小丫头写的?” “别听她一面之词啊,谁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真的假的,我上个月一直追了这故事全本,完结的故事我都没抢到。” ······ “你休要胡说!想用片面之词污蔑我,各位不要信她!”说书先生急道。 宋乐舒早就料到他这死不承认的态度,今日站在这里,也没有指望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她今日所求,不过是个公道罢了。 众人知晓事实真相,于宋乐舒来说便是公道。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经过宋乐舒这么一闹,此人必定身败名裂,没有人再愿听他说书。 “是不是胡说,你我皆心知肚明。公道自在人心,诸位想必有去过简宁书斋的,也一定买过我的故事。” 宋乐舒话落,阿清隐在人群中,便高高举手应和着宋乐舒。 有了阿清的带头,马上便有人应和起来。 宋乐舒逐步向那说书先生走去,她冷凝着视线,目光中带着一丝的蔑视,眼前之人在她的眼中,是何等的卑劣不堪。 “先生,敢跟小女子去见官吗?” 看着说书先生的反应,阿清便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人们的心会不自觉偏向弱势者,而宋乐舒一柔若无依的女子本就容易引起人们的怜惜。在众人的眼中,宋乐舒就是需要偏袒的弱势者。 听到报官这两个字,说书先生才真的怕了。 人们愤愤不平,纷纷声讨着说书先生。 若是昨日宋乐舒说报官,相信他根本不会怕。可今日这丫头在长街上一站,干脆将事情闹得这么大,这下就算是官府不想理,也要考虑一下事情的影响。 宋乐舒倒是没想到,昨日他还那般理直气壮,不成想今天就怂了。 不过这对宋乐舒来说,也是好事。 “你想怎样?”他咬牙切齿问道。 宋乐舒心里浮现出几分得意,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让她昨日的阴郁和气愤消失的无影无踪。 “赔钱!”宋乐舒不假思索道。 说书先生铁青着一张脸,宋乐舒干脆威胁道:“要不赔钱,要不我就送你去见官。” 听了这话,咬牙切齿愤愤看着宋乐舒,道:“好——赔钱一事,改日我再和你细谈。” 改日? 宋乐舒若是信了这所谓的改日便是痴傻。 她捏着那薄薄的册子,想要开口告诉他,不要改日,就要今日—— 可还没等宋乐舒一番话说出口,说书先生脸色一变,忽然狠狠推了宋乐舒一下,宋乐舒始料不及,被他撞倒在地。 而众人也没有料到这一结果。 眼看说书先生想跑,阿清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边喊着:“宋姐姐你没事吧?” 虽这么问着,可阿清知道不能让着老狗跑了。他脚下步伐未停,穿过人群去抓想要跑的那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一身狼狈,左撞右撞拼了命想要跑出去,无奈之下,阿清叫道:“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随着阿清的提醒,众人连忙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去,想要把这人抓住。 就算这说书先生身手再怎么灵敏,也敌不过人多势众,不过多时便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按押住。 看着一身狼狈、与刚才在茶楼中的气质截然相反的说书先生,人们忍不住啐了一口。 这下,他是再跑不了了。 宋乐舒揉着自己的手臂,看着那被控制住的说书先生,顿时觉得痛快了些。 而下一瞬,人们便押着他,欲向长街的另一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