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娇妻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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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定力不好,刚才在船上就得把你办了,忍到现在还陪你玩花样,这还不好呢?”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她的亲吻,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吮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方才放过,顺着嘴角往下亲去。 两团挺翘的奶儿上还留着他刚刚用力吮吸的痕迹,红红的,像花儿嵌在上面一样,平添了几分情欲的美感。 对着那痕迹再亲上去,加重红痕,留下湿痕,再尝一口她那红润润的奶尖尖,用吃奶的劲儿嘬一口,便叫她忍不住地轻吟。 司南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稍稍松了松嘴上的劲儿,改用了舌头去挑拨,舌尖灵巧,不停扫过她的敏感的奶尖尖,手上也没停着,又勾又戳,花样百出折腾着她紧扎扎的嫩穴儿,弄得她不住扭腰摆臀来做迎合。 “相公……够了,够了,进来吧……”净姝受不住他这样淫弄,忍不住求饶,想让他快些儿进去,快些用他那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大物好好给她磨磨那手指到不了的深处。 “不急不急,姝儿说为夫定力不行,为夫自当得再证明一下。” …… 究竟是要证明还是故作报复?究竟是考验他还是考验她呢? 净姝心中哼哼着,倒想看是他先忍不住,还是她先耐不住,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净姝想的虽好,但架不住他不停在她身子上作乱,尤其是那戳在她体内捣腾的手指,捣腾得穴儿颤颤,心儿颤颤,连呼吸都忍不住跟着颤颤,实在难以忍耐。 净姝咬着唇,咬着手指,暗自里收紧了穴儿,想办法去迎合他进出的手指,只想着在他手上来一回高潮,便就不会这样渴求他的进入了。 如此想着,净姝开始控制穴儿一收一放,努力迎合着他手指的抽插。 不过司南似有所察觉她的意图,眼看着她就要高潮之时,便突然抽出了手指,不再继续弄了。 他的突然抽出,让净姝措不及防,正要高潮时候,这样突然抽出来,要上不上的滋味可真真是煎熬极了。 对插入的渴求,让小穴儿控制不住地痒痒嗦动,汁水儿不断,净姝很想开口服输,想让他快些些,利落落的插进来,但心中又是不想这样轻易服软,总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不同于身子的渴求,净姝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对付他的主意,一时不免纠结究竟是主动出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撩拨他,还是以退为进,吓唬他? 稍想了想,净姝伸手抬脚,将他推开了一点,“相公,我想喝水。” 净姝指使他倒茶水,借着饮茶的这会儿冷静了一下,而后故意探头到车窗外,看了看天色,故作正经与他商量:“好晚了,不如咱们回去再继续?” 净姝想做出冷静模样以退为进,可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得一脸春色,凌乱的发,潮红的脸,迷蒙的眼,怎么做出冷静的样子,都觉得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司南没说话,拥过她,双手轻车熟路贴上她的胸前的软肉揉捏,贴着她耳根子轻言:“媳妇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净姝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摸脸,抚了抚松散的发。 “像只修成人形的小狐狸精,欲拒还迎勾引着我犯戒,一旦我插进了你那桃花洞里去,定是要把我榨得精尽人亡才罢休。” …… 净姝没想到这厮这回当真认真要与她耍,竟是一点儿不做糊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计策。 净姝不知道,男人在做这事上,最听不得说不行,哪怕说得是定力也不行,卯足了劲儿要再做证明。 以退为进这招没成,净姝果断放弃,眼神落到了他手指之上,只想着像以前那般给他嗦嗦手指,让他失控。 思及此,净姝故意亲上他的唇以做迷惑,双手状似无意摸上他的手,他左手刚往她穴儿里头放过,定不能嗦的,只能右手。 净姝想的虽好,但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刚刚司南给她画符的时候咬破了手指。 右手带着伤,她猛地一唆,满嘴都是血腥味,别说爽快了,司南方才那点子欲念,都要被手上这疼给驱散了。 净姝这时才想起来他手上有伤,赶紧转身趴到车窗之上,往外吐了这口血水。 瞧她这卖力勾引的样子,司南好笑得不行,没再与她多闹,趁她吐血水时,掰着她臀儿入了进去。 净姝没想到他进得这么突然,一时没有准备,呻吟脱口而出,她下意识闭嘴,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哆哆嗦嗦的肉穴儿被他这样突然撑开,舒服得不像话,饶是她极力忍着,那呻吟声也不住往外溢,只是方才吐血水,她脑袋探在车窗外,突然被他进入,根本没有收回身子,这样对着看不到头的巷子挨操呻吟,不免觉得恐怖,就怕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你……你让我进去……嗯……轻点……哎!别顶那儿……哎哎哎……”净姝小声与他打商量,却没想到他反倒是更加快了动作,就怼着她敏感的地方去,故意在此时送上个高潮给她。 恐惧混合着快感,快感多了,倒也是不怕了,只是黑暗当中突然闪过两道绿光,动静轻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窜过,猛地一下,让恐惧突然暴增了起来,吓得净姝直叫:“相公有鬼!有鬼!” 净姝这声儿叫得大了,赶紧缩回了车内,司南撩开帘子看了看,笑道:“什么鬼,是猫,猫眼晚上会发光。” 原来是猫呀,净姝抚了抚胸口,正说着时,那边听得净姝尖叫的车夫跑过来了,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驾马车往城里转悠几圈吧。”司南吩咐着,将净姝抱进自己怀里,又将肉棒子嵌进她的穴儿里。 “姝儿可得忍住了,可别让车夫听见了声儿。”司南轻轻说着,马车已然动了起来,车厢随之晃动,他们也随之晃动,不必动作也能受着这颠簸的快感,尤其路过那凹凸不平的道上,司南再加上几分力道,便能将怀里这小娘子肏得意乱神迷,差点儿都忘记要捂住呻吟捂住嘴了。 不过再怎么忍,车夫也明白车厢内正在发生什么事,非常有眼力见地帮着司南把马车往那凹凸不平的路上赶。 在这人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净姝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在马车上,马车里,骑在司南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媳妇儿,小狐狸精,以后还勾不勾引我了?”司南怕她这样捂着嘴会喘不过来气,也不敢做的太过火,适时给她放缓了动作,慢慢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肉穴儿一松一合地咬劲儿,感受着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的绞缠劲儿。 净姝晃晃脑袋,下意识回应他的话,可不想再勾引这禽兽了,反正他每次都会有新的法子来折腾她。 “不想勾引了?”司南这句问明显不满意,不待她回应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小桌之上,又狠顶了起来。 桌上做棋子的银子铜板在他的冲击下散了满地,那被簪子划出来的棋盘痕迹凹凸不平,在他力道之下,也是不停磨蹭着她敏感细嫩的奶尖尖,磨得又疼又舒服,净姝怕了,赶紧摇头,顺从说道:“勾引,勾引的……” “怎么勾引?” ……现在怎么知道下回怎么勾引? “不如姝儿现在就勾引勾引。” “怎么勾引?”净姝不懂,将他的话又还给他。 “比如说说,相公好厉害,被相公肏得好舒服,最喜欢相公肏穴儿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