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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关系可真好,是兄弟吧?可是...长得也不太像啊。”刚才的那一幕,很显然被大汉给看见了,他热情又好奇得问道。

    “是啊,昨天你们住到我家里来,也没听你们介绍自己,来,给大家伙说说呗。”这儿的村民刚经历了灾难不久,心情都很沉重,如今来了两个外地人帮着他们一块儿干活,不由都产生了一些好感。

    “是...是表兄弟...”肖天成才刚要回答,话却被虞殊遥抢先一步...接着他还笑着假模假样得对肖天成喊了一句,“表哥。”

    “...”

    肖天成一愣,却看见虞殊遥正对他使眼色呢...

    也对...要是说真话,这群普通的凡人指不定还不懂什么灵云山,修炼啊啥的,说不定最后将他俩也当成妖人对待了。

    雨淅淅沥沥倒是越下越大了,可村民们心情却比刚才好了许多,甚至还有几个惊喜的喊道,“下雨咯!这下不用再怕沙子打滑咯!”

    原本总是滑落的细流沙,仅凭几根木桩子,肯定难以撑上两三个时辰,可现在下了雨,沙子充满了粘性,自然也就不太容易继续掉落,也意味着沙子底下的世界要重见光明了!

    老张爷迅速下了房顶,从屋里抱出了两个大坛子,“快接水,省得一会儿再去挖井了。”那井都不知道要挖上多久才能打到水...

    忙忙碌碌了一个上午,一群人终于将屋顶的细沙全都刨完,简单的布置了一下,让这原本一片荒芜人际的沙漠地,显现出了一丝小村庄的美好。

    看来,昨天这些村民们真的没说谎,要不是那只怪鸟的到来,这里会是多么得繁荣...肖天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同时也更坚定了要找出那只怪鸟,并将它制服的决心。

    “表哥,上午的活都干完了,下来休息吧。”肖天成低头一看,虞殊遥早已跳下了房顶,在深处仰望着他,表情充满了柔和。

    他们回到老张爷的屋子里,这会儿就被招呼要去吃饭了。

    老张爷也不太好意思,早上啥都没让两人吃,就先急着让人干活了,这不,他端出了几盆馍饼,干粮,一一摆上了桌子。

    “你们也都看见了,附近都被糟蹋成这样了,我这儿最多做些干粮啥的,也好保管,你俩凑合吃吧。”这些干粮被储藏妥当,且因屋子长久被封闭在杀底,变得更为干燥,坚硬了。

    肖天成和虞殊遥都是修炼之人,原本不吃不喝并无大碍,更何况这些食物...干巴巴的...难以下咽...和在松风派吃的那些虞殊遥亲手做的佳肴哪能相提并论呀...

    肖天成当场就不太想去接这些馍饼,倒是虞殊遥率先拿了一大块馍,“有的吃就不错了,谢谢老张爷。”

    肖天成一脸诧异...要说吃...虞殊遥不是早就戒食了...

    虞殊遥拿了两块馍,拉着肖天成走到一旁,轻声对他说,“老人家的一番好意,你没看见吗?这些饼他自己一个人都舍不得吃呢...”老张爷只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咀嚼了半天,又把剩下的一大块饼放回了原处...

    “那不是...那咱们还吃?不给他留着么?”

    虞殊遥叹了口气,“你想想,如果他的妻儿还在,咱们还能分到这饼么?”

    肖天成瞬间恍然大悟,内心深处又有一丝愧疚升起,他接过虞殊遥手里的另外一块馍饼,把它放回到了老张爷的手里,“老张爷,谢谢你,不过我和我表弟可能还得在你家多住几天,粮食得省着点儿吃,我和表弟今天吃一块就行了。”

    老张爷刚要推却,一听肖天成讲的话也有道理,这附近的粮地早就被埋到不知哪儿去了,如今吃的都是早些时候囤下的,的确该省着点儿。

    他们又待了一天,可今天除了下雨,仍不见怪鸟的踪影。

    夜里,老张爷又在隔壁早早睡下了,虞殊遥也打了些雨水用来擦脸...

    一经水擦拭而滋润过的皮肤显露出的红润,虞殊遥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对了,师兄,若是这怪鸟来了,你打算怎么应付它?”虞殊遥坐在床的一边,身上褪去了衣衫,只穿了内袍。

    “我想先把它支开,我怕它又伤到这些村民。”经过白日里的劳作,肖天成更能体会到这些村民的纯良朴素。

    虞殊遥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怪鸟生性残酷,竟然连无辜的百姓都不肯放过...简直...丧今天良!

    “至于怎么对付它...我想用我的修为,加上凳子精的藤编,应该可以抽它个皮开肉绽。”肖天成脑内已经开始自动幻想如何打斗的场景,简直是满盘皆赢,胜利在望!凳子精也不知不觉爬上了他俩的床,好像是听懂了肖天成的话,非要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的本领!

    “别别别,凳子爷爷您就歇息吧,咱俩还得睡觉呢,是吧,表弟?”突然想起白天二人的角色扮演游戏,肖天成一把打横抱起虞殊遥,与他滚到床上,搂作一团。

    凳子精吓得立刻躲进了床底。

    而虞殊遥却面红耳赤不已...“师兄!这...这可是别人家...”尤其是老张爷家的房子可不比在松风派待得了...哪有这么宽敞啊...而且隔音也不太好呢...

    “别喊我师兄,你白日里不是急着跟我认亲呢?你喊我什么来着?”肖天成不怀好意,一个用力,翻shen过去,又将虞殊遥给压在了底下...

    这滚来滚去的动作,动静不下,闹得床板都吱吱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