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当年的情况
是的,苏挽夏说的对,自己在这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了,若是自己当初明智一点,也许就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了。 “你怎么样看待这份圣旨?”看见洛湛年慢慢平静下来,苏挽夏询问道。 “我觉得这是后面先帝更改了遗诏,但是由于怕后面会发生什么意外,故而留了一份。”洛湛年分析说道。 “那为什么先帝不直接公布或者告诉你呢,要这样来暗示你,如若你一直没有发觉,那不是就严重了吗?”苏挽夏并不理解先帝这样绕了一圈的意义。 “这是我也是在怀疑的,但是我现在猜测应该是这样的。” “应该是先帝渐渐的发现洛湎风死性不改,无治国之力,故而想要更改遗诏,而可能洛湎风知道了先帝想要更改遗诏,故而控制住了先帝。当初的洛湎风的势力已经不容小觑了,故而控制了先帝,先帝没有办法告知外面的人,只能出此下策了。”洛湛年有些难受。 “那你们当时都没有发现异常吗?”苏挽夏觉得有些疑惑。 “当时先帝身体突然就中风病垮了,好像一只在宫中静养,我想去看望先帝,但是得到的是先帝的拒绝,我当时认为先帝是忌惮我深得民心,与我产生了芥蒂。我心中有些气愤,就继续在外救助灾情,现在看来很可能是洛湎风派人拒绝了我的请求。” “什么,你说先帝突然病垮了,先帝平常身体不好吗?”苏挽夏急忙问道。 “那倒不是,先帝平时身体很硬朗的,先帝很注意习武强身的,所以身体是不用担心,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先帝就中风了。”洛湛年说着说着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不会怀疑先帝的中风有蹊跷吧!” “对,你不觉得啊,一个身体硬朗的人,怎么会突然中风呢?你在先帝中风后都没有见过先帝一次吗?” “那倒不是,在先帝中风后几天,先帝还曾坐在龙椅上旁听政务,只是由太子进行转述先帝的意思。还有一次我终于去到了先帝的寝宫,先帝在床榻上躺着,但是由于中风症状加重,于是也没有同我说话,但是如今一想,当时先帝看见我,感觉很激动,旁边的太医急忙把我请了出去,说我会刺激到先帝,我由于东西先帝的病情只好被迫离开。在后来我请求去见先帝时都被拒绝了。当时民间流传着:洛王可以兴天下,可以平乱世的传言,并且那段时间先帝和我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氛围。我当时认为先帝定是听信了这些流言,从而远离了我。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想到先帝他可能处于危险之中啊!” 洛湛年此时极其痛苦,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时被情绪左右,失去了救助皇兄的机会。都是怪自己,都是自己的错啊!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罪人。 苏挽夏知道洛湛年的想法,知道自己怎么去劝也是没有用的,这必须让他自己想开了才行。 “其实,你也没有想到洛湎风居然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没有想到洛湎风居然会弑父篡位。这真的是皇家的悲哀啊!先帝可能最终希望的是你帮他管理好国家,拯救百姓与洛湎风的坏政之下,而不是希望看见你在这里为他的离去而自责。知道吗?”苏挽夏温柔的安慰着洛湛年。 “嗯,所以我们要尽快抓到洛湎风的命脉,一击制胜。”洛湛年恢复了精神说道,苏挽夏能够看到他眼底的伤心,和他那份决心。洛湎风,希望你准备好,你可能要开始不好过了。 “而洛湎风的命脉就是那份圣旨,因为他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坐上这个位置的。那我们现在不就可以开始行动了吗?”苏挽夏激动的说道。 “不可以,洛湎风平时就会收买人心,许多官员搜刮百姓,增收赋税,不干好事,洛湎风都没有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做没有看见,因此洛湎风收获洛不少的官员,而且一些官员也喜欢这样的君王,他们才可以继续中饱私囊。因此如果只凭这个圣旨也许不能将洛湎风拉下皇位。” “我们要让有德的官员及天下的百姓都见到洛湎风的丑恶嘴脸,再拿出洛湎风弑父篡位,暗中更改遗诏的证据。我们再顺应民心推翻洛湎风,这样洛湎风再无翻身的可能。” “那我们现在就是要找到洛湎风谋害先帝的证据。”苏挽夏问道。 “对,但是这个我们要从哪里开始呢?” “王爷不妨回忆一下先帝当时身边没有什么亲信,或者什么可以信赖的人吗?”苏挽夏突然想起问道。 “有,当时先帝身边的一位太监,张公公。” “那我们可以去找张公公啊!”苏挽夏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开心的看向洛湛年。 却看见失落的洛湛年。 “怎么了,很难找到他吗?”苏挽夏看见洛湛年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不是很难找到,而是不可能找到了。张公公在先帝驾崩的前一天就溺水死亡了。”洛湛年说道。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死的很蹊跷吗?都没有人在乎吗?但是皇后派人查了,说了是正常的路滑落水现象。” “好吧。那么我们又没有线索了。”苏挽夏有些无奈地说道,唉这个时代,人命好像真的一点也无关紧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吧!只是希望善良的人都下辈子都能够幸福吧!不在体验这一世的痛苦。 “嗯,没事的,不要着急,假的终究是假的,装也装不了多久的。迟早会暴露的。”洛湛年眼神犀利的说道。 这天晚上,苏挽夏看着躺着自己旁边的洛湛年,两个人都没有睡意,自从看到那份圣旨后,洛湛年变得不像从前那样的嬉笑,玩闹,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安静。苏挽夏有些担心,但是也知道,此时洛湛年心里肯定有很大的压力,自然在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的开心和肆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