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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艰难了,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吧? 回缥缈墟会被缥缈君打断腿,回家会被父亲打断腿,迟小小试问,她现在还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青泓告诉她:“你还有一个选择,跟我远走高飞从此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道侣。” 迟小小切齿:“啧啧,你这名字还真应景,其实你名字是不分青红皂白的青红吧。” 迟小小无比揪心,思考许久,灵光突然一现,她或许想到该怎么躲过父亲大人的责备和责罚了。 但是,她依旧想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为什么像狗皮膏药一样就黏上她了? 不能啊,他那么厉害,看上她什么了? 难道就因为那一夜,他俩天雷勾动地火,他不可自拔地爱上她了? 她魅力这么大?让一个魔头甘愿这般自掉身价纠缠? 哦豁,迟小小被自己的脑补美到了。 而事实刚好相反,男人跟着她,其实另有目的。 第8章 、和他回家 剧情发展到这里对于迟小小而言全是陌生的走向,因为她并不是按照原剧情走的,所以这里面出现的变故她只能慢慢地摸索着来解决,并不能着急,并且着急也没什么用。 她想到怎么骗过严厉的父亲回家了,她抱着一丝的期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原著剧情中迟笑被缥缈君抽了惩戒鞭之后在宗门闭门思过,可是沧州有邪祟作乱,无数少女失踪,缥缈君亲自带着宁冉冉以及其他师兄弟前来沧州铲除邪祟。 其一,迟小小知道缥缈君一定会来,宁冉冉也会来,来到沧州第一个拜望的便是迟笑的父亲迟龚,不然他们无法在沧州境内去除妖降魔。 其二,这次缥缈君来不一定是铲除邪祟,但肯定是来找她和青泓的,所以身边带着青泓还是比较危险的,她一个人回家的话还可以想办法让父亲大人保她,但是带上这个青泓,她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了。 所以迟小小觉得她和青泓必须分开,他们在沧州的王都沧澜城躲了三天,邪祟作乱的剧情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马上就来了,所以迟小小觉得她还是必须得和青泓商量一下,让青泓不要跟着她。 这天晚上迟小小鬼鬼祟祟地跑到青泓的屋外,将那纸糊的窗户戳出一个破洞来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刚戳破,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如果迟笑不肯带您去见沧州王,一个人逃了的话,老祖您想好怎么应对了吗?杀了还是直接把她的灵魂当成养分来给您补身体?” 说话的是一个全身穿着火一样衣服的人,头上就头顶一簇火红的头发,身上挂满了各种流苏,活像个杀马特。 迟小小也来不及吐槽他的穿着了,她心里紧张坏了,只听见男人说:“既然不听话,想对我始乱终弃,那我只好忍痛杀了,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杀的人。” 迟小小:“……”咽了咽唾沫,灰溜溜地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男人的门外,欲哭无泪。 摊上个祖宗,这可咋整,动不动就要杀人?呜呜呜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幸亏让她听到了他俩的对话,不然她要是贸然闯进去跟男人说分手的事情,估计她现在尸体都凉透了。 迟小小庆幸,幸好幸好,什么都没发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屋内的两个人早就知道她在屋外。 杀马特男疑惑地问:“老祖宗,您跟着她又不对她下手,到底是想做什么?这沧州到处都是危机,缥缈君以及十三个峰主全部下山就为找您而来,您要是不离开这里,估计会有很大的麻烦。” 男人说:“还不到时机,她被禁药缠身,解药还没找到,我要是贸然对她下手,只会让她的毒性发作更快,如若不慎,我也会被牵连。” 杀马特男问:“那您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您这寒毒折磨您六百多年了。” 男人没答话,他伸手轻轻地捂了捂胸口,脸色微微泛白,唇色也慢慢变得苍白,他说:“鬼車,出去护法吧,别让任何人靠近,□□凡胎一旦沾染我这寒气,必死无疑。” 名为鬼車的男子只得出去护法,他刚走到门口,寒冰忽而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涌来,像冰针一般从男人身上长了出来,冰针穿透皮肉,带着男人略显黑色的血液,一直长满了男人的全身。 血液也顺着冰针凝结,看起来吓人极了。 男人只是闭着眼,唇色苍白,冰针布满了整个脸颊,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这寒毒从他走火入魔吃了剧毒寒冰草镇压魔气的时候就伴随着他了,足足六百多年,时不时地复发,灵力再高修为再高也没用。 寒冰草的解药是纯阳血和纯阳魂,当年他去北冥之渊找来九头鸟鬼車原本就是为了解毒,九头鸟是纯阳体,但是他始终是个畜生,没法成为解毒之物,他的血不管用,但是他每三个月产生的口水却能帮他镇压寒毒的疼痛。 九头鸟的口水还有个别名:纯阳聚灵液。 也只有遇到体质一样的生灵他才会朝他吐口水以表达喜爱之情,上次九头鸟一口气把给他用来镇压寒毒的聚灵液全部吐给了迟小小,还被迟小小扔了,所以他今晚才成了这般。 今晚他要忍到翌日太阳出来寒毒才会散去,在那之前他得忍受肺腑的疼痛和身体的疼痛。 初步判断迟小小是纯阳体质,她的本命是幽冥沙华,是这世间长在幽冥深渊最毒最热的花,用这种花作为本命灵植的人,必然该是纯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