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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看得中间装委屈柔弱的林玥儿,都忍不住在心中一声赞:公子好演技! 那份滞涩感令傅云弈顿住脚步,他回头看去冰冷的视线下移,从傅云弈的脸上,落向他握住林玥儿的手上。 沉吟片刻,他语速极慢的开了口,“几月前圣上下令严查灾银失窃一案,查办数月终有眉目,可三日前驿站走水,烧死了两名官兵也烧毁了一份名单。” 此话一出,不光林玥儿听得云里雾里,就连傅丞渊也同样有些不明所以,他带着几分警惕轻声道:“天干物燥,有些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话音刚落就听傅云弈突然又叫了声谢寒。 就在林玥儿以为傅云弈这是打算让谢寒拔剑抢夺的时候,谢寒却从衣襟里掏出一枚山水玉佩朝傅丞渊走过去。 就算隔着几步距离,林玥儿仍旧看得清楚,这枚玉佩身上有明显被烟熏过的痕迹,玉穗也被烧光结成黑痂。 “这枚玉佩便是在起火点发现的。”傅云弈看了玉佩一眼,复又朝傅丞渊看过去,语气依旧淡淡,“如今选择权,在你手里。” 林玥儿的余光瞥见,傅丞渊在看到那枚玉佩后明显变了脸色,眸色变了又变,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傅丞渊在笑,可他笑得十分勉强与不甘,咬着牙道:“兄长若是喜欢玥儿姑娘,带走便是,女人而已,哪有我与兄长的手足之情来得重要。” 在傅云弈的示意下,谢寒将手里的玉佩抛进傅丞渊的怀里,拿到玉佩的傅丞渊明显松了口气。 等送走傅云弈两人后,傅丞渊面沉如水,握住玉佩的手寸寸收紧,“阿五,备好马车,我要出门一趟。” 这玉佩不是别人的,正是他母亲的哥哥,也就是他的舅舅梁栋的。 自姨母失宠那日起,梁家就已经垮了,这帮老东西,不知韬光养晦还到处兴风作浪,是嫌命太长了吗?! 傅丞渊收好玉佩,扬长而去。 林玥儿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跌跌撞撞的跟在两人身后。 在游廊岔道口,傅云弈忽然停下了脚步。 林玥儿慌忙抬头,撞进一泓幽幽深潭。 他分明看着她,眼里全是她,可他望见的却又不似她。 “傅公子,你又救了我一次,”林玥儿双颊绯红,含着水雾的双眸盛满感激,“今日若不是公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公子大恩,玥儿誓不敢忘,愿做牛做马……”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云弈打断,“挽香院如今空着,谢寒,你安排林姑娘住下。” 听了这话,林玥儿有些傻眼,费了好大劲把自己从傅丞渊那边抢来,这就没有后续了? 她压抑着心底的错愕,抬头看他,见他临去前看向她的那一眼,眼底有浅浅的挣扎。 他在挣扎什么,又为何会对着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林玥儿猜不透,她很清楚,现在的傅云弈还没有将自己与‘林玥儿’画上等号,但今日之事,她是否可能确定,他已经对自己上心了? “林姑娘,请吧。”一旁的谢寒开口,领着她往另一条路走。 林玥儿一面加快了脚步跟上去,一面拢了拢肩上的斗篷,斗篷上带有傅云弈身上的味道,清冽淡雅十分好闻,那种温暖,像极了三年前他给她的感觉。 谢寒领着林玥儿到挽香院后人就消失了,独立风中的林玥儿一时还有些凌乱。 空旷的小院显得有些萧条,虽然院子里没有一堆堆的落叶,窗框上也没有半寸厚的积尘。 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一点人气都没有。 林玥儿在院子里环顾一圈后,径直推开了谢寒方才给她指着的那扇门。 屋子里设施齐全,案几上的香炉与茶具等也都是纤尘不染,可以确定按时都有人来打扫。 合上房门后,林玥儿整个人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她拍了拍软榻上的锦衾后直接解了斗篷踢开绣鞋,呈大字型的仰倒在软塌上,满足得喟叹出声。 完全不知道,王府里关于傅云弈与傅丞渊因为一个女人而撕破脸的说法,已经悄悄传开了。 没过多久,就有侍婢送来换洗的衣物与晚膳,林玥儿用过晚膳再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就窝进被窝里休息了。 夜里闷雷阵阵,突然一道惊雷将她炸醒。 当她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看到床畔的一张人脸,吓得瞬间全身的汗毛都跟着奓起,差点以为见鬼! 不过她很快看清来人是谁,双手掩唇,把嘴边的那声惊呼又咽了回去。 “谢谢谢……谢大哥,您怎么在这?” 来人不理,捞起她就夹胳膊底,顶着电光与惊雷冒雨在檐上飞驰。 抹一把淅淅沥沥落在面上的雨水,林玥儿有些哭笑不得:来活了。 因为不走寻常路,所以谢寒带着林玥儿很快就回到了忆兰轩。 彼时院内无一人,唯有傅云弈的那间屋子点着灯。 虽然今日的傅云弈在谢寒看来有些冲动行事,但对于这个决定,谢寒还算是赞成的。 不说其他,单就林姑娘知道公子的秘密这一条,就应该牢牢的将她看在身边不放走。况且于公子而言,林姑娘或许是味良药…… 谢寒带着林玥儿进屋后,先是从怀里取出了一条素白手帕,递给林玥儿擦拭滴落在面上与发梢的雨水,然后又把林玥儿请去床上,言简意赅的说了句,“握住公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