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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已死。”谢寒收回视线,“公子,也该放下了。”他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 傅云弈薄唇紧抿,那双深沉的眼眸,装着对过往岁月的无限眷恋。 放下?他怎么舍得…… ** 好心会有好报,古人诚不欺我。 一块胡饼换一个进城的方法,这买卖划算! 出发前,林玥儿又沾了一手泥往脸上补了层‘妆’。 然后躲在暗处清点了一下全身的盘缠,一共还剩下二两银子又半块胡饼。 再这样下去,她要不了多久是真得饿死,这么点家当够干嘛。 半个月前写给燕洐的求救信,也不知道他顺利收到没有? 如果没有,那么为了生活,她是不是又得抄起老本行,去给别人当妆娘? 还有傅云弈,她要怎么与他相认? 实话实说肯定是不行的,可若是胡扯又担心最后谎话圆不回来。 因为要解释的实在太多太多。 比如,她为什么知道他在景王府? 比如,她明明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比如,她明明活过来了,却为什么躲了他三年才出现?…… 林玥儿想得一个头两个大,索性不再去思考,先顺利入城,再说其他吧。 按照老人家的说法,这是他此前观察多日得出的结论。 每夜三更到四更时分,是守城门的士兵交接的时间,这期间会有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城门半开,与疏于值守。 午夜时分是身体最疲累的时候,若是够胆,硬闯进去也不是不可以。 林玥儿早早藏到城门附近的灌木丛后,回忆着老人家的话,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细胳膊,面色讪讪的想道:硬闯还是算了吧。 不过古人最信鬼神,她或许能够利用这一点智取。 天色一寸寸的暗下去,风起时大片的灌木与茂树沙沙的声响,摇摆的枝叶,在如水的凉夜里,仿若幢幢鬼影。 林玥儿抱着胳膊搓着手臂,哈欠连天,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城门方向,不敢挪开一刻。 可半天又半天,天上都绵绵的下起了雨,城门守卫的士兵,却仍是半点没有要交接的意思,她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就在此时,远处的士兵突然躁动起来,不一会儿,城门发出厚重的‘滋嘎’声响,被从里打开,林玥儿面上一喜,可才拨开身前那丛矮灌,就听身后四周传来万马奔腾的:“冲呀——!” 林玥儿错愕的瞪住了眼,见穿着粗布破杉的灾民,手里抄着家伙,或棍、或棒……高举着从四面八方涌向城门,推开城门后与守门的士兵扭打在一起。 木棍对上银刀占不到半点便宜,但奈何灾民人数过于庞大,士兵们也不敢真大开杀戒,所以还真有几条漏网之鱼钻进了城门。 林玥儿仔细辨别了一下,可以肯定,这些人并非寺庙的那群灾民,怕是从其他据点摸过来的。 单看这伙人对上士兵的那股狠劲,就知道皆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看着混乱一片的场面,林玥儿并没有立刻冲出去,等了一会儿,见士兵的气势渐渐被压下去,她咬了咬牙,抓起甩飞在自己脚边的一根木棍,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城门逼近。 漏网之鱼算她一条! 毕竟这个机会再难等到。 眼看十步开外就是城门,谁料惊变又起! 手持长刀的士兵又来了几拨,一瞬间,灾民人数上的优势,瞬间消失。 眼前银刀穿过雨幕白晃晃的闪,长棍木棒漫天乱飞,林玥儿那只识时务的脚正要往回收。 可不知是谁的棍棒‘砰’地一声砸到她的脑袋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眼前一花,陷入死寂的黑暗。 彻底失去意识前,林玥儿悲愤的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上反派~ ☆、反派登场 “嗯?” 林玥儿睁开眼时四周一片昏暗,后脑勺一处仍涨涨的疼得厉害,抬手去摸,果然肿了好大一个包。 回想晕过去前的场景,她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被当做暴民下大牢了。 等脑子逐渐清明起来,四处望望又觉得不大对。若是大牢,没理由只关着她一个人,仔细瞧着,这地方好像更像柴房。 不等她深想,滋嘎一声柴门被从外打开,顷刻间漏进来的日光,刺得她眼睛疼。 她下意识的抬手去遮,下一瞬一道带笑的嗓音从头顶漫下来,“醒了?” 可以听得出,声音的主人此刻心情十分愉悦。 等逐渐适应强光后,林玥儿缓缓挪开挡住视线的那只手,抬头看上去。 不期然对上一双漂亮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眉眼风流,唇畔若有若无间总带着一丝笑,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 这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男人,林玥儿就第一印象给他盖了个章。 不过,这发上的琉璃簪、身上的孔雀氅、腰上的琳琅玉…… emmmm,这打扮,委实有些骚包…… 男子上前一步,倾身间,手中玉骨扇贴着她细滑的肌肤挑起她的下颚,迫着她的脸一会儿偏向左侧,一会儿又偏向右侧。 玉骨贴肤的冰凉触感,从下颚传便全身,令林玥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像、真像、这么多人里,数你与画中那位小姑娘最像。”男子收回玉骨扇,低笑出声,微眯的眸子带着微醺的错觉,不论看向谁,都似款款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