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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小玲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热情,激动的也是说不出话来。 出了门口,小玲还对着家属楼的方向看了两眼。 孙来娣牵着她的小手问她:“喜欢刚才那个婶婶吗?” 小玲没有说话,可孩子高兴的眼神已经透露出了一切 。 刚才金惠还送了她一个布娃娃熊,孩子长这么大没有玩过布娃娃,此刻抱在怀里,心里已经飞到张博士家里了。 小花拉着小玲的手说:“您看呢?” 她还是遵从孙来娣的意见。 孙来娣说:“就这样吧,他们对你们好我是看在眼里的,你们好就好,婶婶就是有点舍不得,可是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关键是人家是文化人,以后还能好好培养你们,以后常来婶婶家里玩,我任何时候都会欢迎你们的啊。” 征求了孩子同意以后,就这样把领养手续办好了。 这回,才算是真正的放心。 研究所职工宿舍离军区家属区也近,走过去就几步路的距离,收拾东西的时候孙来娣是又高兴又伤感,高兴的是总算是给两孩子找到和心意的养父母,伤感的是以后这两孩子就真的走了。 小花小玲走的时候也很舍不得,抱着孙来娣呜呜咽咽的哭了好久。 三娃倒是高高兴兴的,因为小花去的地方也不远,就在家属区隔壁的家属楼,一口气跑过去不过十几分钟。 收拾好了东西,送小花小玲到了张家,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后。 魏敏那边寄信过来说她在那边很好,徐云飞早就把房子找好了,租了个筒子楼。 赵曼那边也安顿好了,准备在唐城读大学,能兼顾着工作。 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满意,大一的课比较扎实,一天到晚几乎都有课,还都是基础课程,学起来很重要但是枯燥无味,赵曼他们专业加了一门高等数学,下周开始周一开始上大课。 听说来上课的是一个很帅的男老师,还很年轻,是学校请来的特聘讲师,今天来校务处选课的时候,帅到了一大批人。 爆料人是在学生会兼职的潘俏,她当时刚好在校务处,绘声绘色的讲起:“商管院的系主任亲自请来的,据说还是个大佬级别的人物,相当的牛,人家只答应上周一或者是周六的课。” 又问赵曼:“要不要周一帮你占座位?” “随便你看啦,高数课我其实也可以不上。” 赵曼累的打呵欠,她都已经n多年没有体验过学生时代的生活,显 然身体撑不住了:“好啦,我现在就想回家睡一觉了。” 早就听说她十八岁刚满就结婚了,现在二十一岁就已经是个已婚妇女。 方南阳有些反感的看了她一眼,心说到底是农村出来的,真跟个农村妇女没有什么区别,她对那位特聘的高数讲师比较感兴趣,挤在潘俏旁边叽叽喳喳的问:“有多帅,年纪大不大,你一说起来高数老师,我就能联想到张老头那样。” 数学系有个可严厉的老师,据说年轻时候还是个大帅哥,好多人听到传言就去蹭数学系的高数课,结果闻名不如见面,看到了才发现是一个谢顶老男人,跟原来的预期差了太多。 潘俏信誓旦旦:“我可是看到了本人的,不会超过三十岁吧。” 经管院这几个女生的年纪也都不大,最大的赵曼入学的时候二十一,其他还有几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第一届高考就是这么任性,同一个班里面有人三十好几了,有人才十五岁。 今年二十岁自以为很年轻的方南阳扁扁嘴:“不会超过三十,万一超过了三十呢。” 潘俏不以为然:“你以为你是谁,人家年轻年纪大,也都不一定选你。” 赵曼又打了几个呵欠。 她最近总是睡不够,对潘俏她们嘴里的那个年轻帅气的高数讲师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眼里还是韩景瑜大大最帅啦。 别人再帅也没用。 方南阳用手肘戳了戳她:“你家住在新区?” 见她又打了个呵欠,她心说这可真是粗鲁,哪有人出门还要打呵欠的,因此很嫌弃的看了她好几眼。 赵曼翻了个白眼,打呵欠又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她就是困啊,春困秋乏懂不懂。 方南阳的父亲跟方曼丽有点远亲,一直以来她都是亲戚里面最会读书的那个,高考又考上了唐城大学。 谁知道开学就碰到了刺头,跟赵曼迎面撞了个正着。 赵曼虽然是个调剂生,可她的成绩在唐城大学可以算说是最好的,足足甩开方南阳一大截。 方南阳因此对赵曼多少有些成见,因此总喜欢在别人面前提起她已婚这件事,用来提醒她就算是成绩再好也没得更多的额选择,她是个已!婚!妇!女! 潘俏毫无心机 大大咧咧的说:“我好像难得看到这么帅的男人,简直是,如果他没有结婚我要下手。” 方南阳不当回事:“能有多帅,搞学术的能有多帅?” 她看见赵曼完全没有心情掺和这种话题,拍拍她的肩膀说:“以你已婚妇女的角度来看,男人老一点好还是年轻一点好,我听说你家那位就不是很年轻。” 赵曼白了她一眼:“年轻有什么用,谁还没年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