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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不想伤您……放下剑!放下剑!” 白元缓缓倒退,阵法空出一个缺位,他手指颤抖地将自己的长剑扔到地上,生怕再划伤了这个从小将他带大的伯伯。 “他还是凡人,还是凡人!” 白元看着周围仍举剑戒备的同门,登时红了眼眶。 站在白元身后的王同,比白元早十年拜入桃花落,见过的阵仗也多些,历来坚毅果敢。与周围同门眼神交汇后,并指成刀在白元颈侧一挥,白元立时应声倒下。 王同将白元扔到一边,自己拿剑补上白元的空位。 “将他赶回阵法继续调伏。若调伏不成……” 王同剑尖指向陈伯心口,剑身雪亮,剑身反光落在王同微垂的眼上,王同眼皮微微抽动。 “我年幼时您带我逛过花灯,家中长辈不在,您照顾我饭食,十八岁生辰您给我祝词……我会记得您。” 剑尖高高抬起,空中响起一道锐利剑风,那把剑终于就此落下。 赵有偿与赵思无等人一路狂奔,踏入镇子时,跟在后边的一个师弟,有些犹豫地问。 “宋师弟他们呢?怎么不见了?” 宋凝清抬脚离开孙家大院,再抬头,仍在孙家大院之内。身边除了与他牵着手的萧恒,原本跑在前边的其他师兄弟,已不见踪影。 “……我背上有些热。” 萧恒试图反手把背上的什么东西拽下来,但因为藕节似的胳膊实在太胖,这动作他做起来有些困难。 宋凝清低头,原本贴在萧恒背上的辟邪符,烧得只剩下一点余灰。宋凝清抬手替萧恒把背上的灰烬拍掉,握紧萧恒的手。 “我们入阵了,小恒,跟紧师兄。” 萧恒额前仙印开始发热,他反手握住宋凝清,绷着小胖脸严肃地往前站了一步。 “我保护你!” “哎呀,你可真勇敢。” 宋凝清照着白老祖以前夸奖他的话,也对萧恒说了。便见萧恒紧抿着唇,像是要努力压抑扬起的嘴角。 宋凝清不太明白萧恒在忍什么,转头往四处看去,孙家大院还是那个孙家大院。只是安静无声,连看门的婆子也不见了。 宋凝清拉着萧恒往前走,穿过长长的游廊,直到前厅。但前厅也一样空无一人,那位孙静桃小姐也不在此处。 “我就说她有问题!”萧恒道。 “哦?”宋凝清低头看着萧恒。 “给我的点心,闻着有股腥味!一点也好不吃!” 萧恒皱起小鼻子,宋凝清不由失笑,伸手戳戳他胖乎乎的小脸。 “原来如此。” 所以才能忍住不吃啊。 门外突有琴声响起,这琴声婉约柔美,像少女用柔软的指尖轻轻一点一点勾挑的曲调。萧恒指着前厅的墙面,上边的琴已被取下。 少女的歌声也随着琴声响起,她唱着: 【那年春日初见,郎君捡起小女掉落的手帕,送小女回家,一路深情款款互诉衷肠。 郎君乃是翩翩佳公子,小女蒲柳之姿竟得垂青。 如此真叫人,羞呀,羞呀,羞如晚霞。 只是好景不长,郎君说要浪迹天涯。 小女穿着春衫日日等啊,却不见他……他……他还家……】 宋凝清站在原地闭目倾听,再睁开眼时道。 “我们走吧。” 宋凝清牵着萧恒,往琴声传来之处行去。 “抱歉,小恒,本不该让你也卷进来。到时若有危险,师兄无论如何也会将你送出去。” “你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的。” 宋凝清弯起嘴角笑了笑,萧恒板着脸,许久之后才说了一句。 “笨啊。” 孙家宅院的莲池今日刚进来的时候,瞧着觉得不大。等从挂着朱红灯笼的游廊走过去时,便见这游廊越来越曲折,一直延伸至这湖水的尽头。 萧恒捂着额头,宋凝清担忧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 萧恒眨眨眼,他额前仙印已鲜红如血,在他眼中……这片莲池与刚才所见已截然不同。清透的池水一片血色,生于血池上的莲花舒展着花叶,幼白的花瓣染上血色,取代嫩黄花蕊的是一颗颗扑扑跳动的心脏。 “莲池……不对。” 萧恒慢慢说道,便见宋凝清左手食指和拇指微微扣起,如白老祖一般在空中虚晃两下,先敬天,再敬地,一点白色灵光聚引于此。 “如此,破开障境罢!” 宋凝清将那点灵光甩入莲池,灵光本是轻柔地落到水中,却如□□炸开般掀起漫天水雾。水花如倾盆大雨落下,遮蔽视线的水幕消失后,宋凝清眼前便出现了透着不详气息的血池与血莲……还有那些怪异的心脏。 莲湖里还有一个湖心亭,白色轻纱垂挂在屋檐上,轻纱飞舞,露出坐在里边弹奏琴曲的孙静桃。 见着宋凝清和萧恒来了,她弯起嘴角笑起来。 “两位仙长,请上船吧。” 孙静桃话音刚落,血池上便有一艘小小的乌篷船朝宋凝清游来。 宋凝清看着身前的乌篷船,便也直接踏了上去。萧恒紧紧跟在宋凝清身侧,宋凝清皱起眉头,依然没有从孙静桃身上感觉到魔气。 宋凝清觉得疑惑,便也直接问了。 孙静桃吃吃笑起来,指着池中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