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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等他把软成一团的傅珍心从酒吧抱回家的时候,人家一到家就立刻想起了什么,然后从温予清身上挣扎着下来,步履蹒跚地走去卧室,又一步一摇地从卧室里出来,双手背在身后,开心地朝着他说:清清,我没有骗你,我之前真准备了的。啦啦啦,看!性感吧? 傅珍心像个巴啦啦小魔仙一样,唰的一下从身后亮出了一套几乎没有多少布料的性感粉色内衣。 表情带着得意。 内衣真的很性感,即使傅珍心没穿,温予清光是想像一下,理智立刻就全崩了。然后...... 后面的事不再受到控制了。再后来,他还给她用上了她买的玫瑰精油以及超大号的那个。 傅珍心悔之已晚,而温予清 嗯,所有的一切都非常完美,他非常满意! 想到那时候傅珍心一脸呆懵的表情,温予清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弯腰轻轻地戳了一下傅珍心的脸颊。软滑弹嫩。 手指又移到那张粉嫩的唇上,轻轻地从那美好的唇线上划过,而后在红润的唇肉上稍重地碾磨了两下。 傅珍心仍旧睡得不动如山,无知无觉。 温予清轻轻地笑了一声,眼里比灯光更亮的是他的宠溺。 宝贝,等我回来。 温予清俯身在傅珍心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而后脚步很轻地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景家大宅。 景树衡静静地靠坐在欧式的软绒沙发上,几天没见,他好像一下子又苍老了好多,五十多岁的年纪,在别人都还保养较好的时候,他早早的就有了白头发,而这次回来,头发直接就半白了。 闭着眼仿佛在休憩的景树衡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在他的身上却透着怎么都无法掩盖的疲惫衰老。 温予清回来的时候,赵佳音正脸色凝重地端来水杯跟药,轻声细语地叫着景树衡。 景树衡睁开带着血丝的疲惫双眼,从赵佳音手里接过药,喝着水一口吞下。大概是因为赵佳音的表情实在太过凝重,景树衡把被子递过来杯子的时候,第一次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赵佳音的手背,放心吧,没那么快死的。 门铃就在这时候响起,而后被被佣人打开。 温予清回来了。 赵佳音拿着杯子的手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的放下,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景树衡看到了赵佳音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朝着温予清开口:阿清,过来坐,一会阿荣也回来了,我正好有些事要跟你们兄弟俩说一下。 景树衡的样子确实太虚了,温予清一进门就看出了,他犹豫了一下,忍下了到嘴准备说的话,安静地坐了下来。 景征荣很快就回来了。他看到客厅里坐的齐全的人意外地挑了下眉。 景树衡看到景征荣时眼里、声音里明显带上了慈爱,阿荣回来了,来,坐爸爸这。 景征荣没有配合,懒懒地往最远一角的沙发上一躺,看了一圈人后声音淡淡地说:怎么?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呵,该不会是某些人终于要分景家的家产了吧? 话里的讽刺显而易见。 景树衡紧紧地蹙了下眉,声音严厉地开口:阿荣,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这又是在犯什么毛病了?还不赶紧道歉。 景树衡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景征荣的性格既不像他的母亲,又不像他,真不知道是随了谁。他这个样子,他该怎么放心?还好......景树衡把目光看向温予清,还好,这个孩子还算稳重,可以帮他一些。 赵佳音低头拧着眉,她还没来得及跟景树衡说景征荣误会了她的事。 哼,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景征荣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抽出烟,点上火,深吸一口后,熟练地吐着烟雾。 你以为我不知道公司股权变动的事? 景征荣嘲讽地勾着唇,眼里凉薄如寒冰。 景树衡有些意外景征荣竟然会知道这事,心里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欣慰。看来,他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 我今天让你们回来,就是要跟你们兄弟俩说这个事的。 景树衡仿佛有些累了似的,靠沙发背上靠了靠说:你年纪不小了,也玩了这么些年了,该做点正事了。 景树衡缓了口气接着说:明天你就跟阿清都到景氏集团来上班吧,跟着前辈们好好学学,有什么事多跟阿清商量商量,做事稳重点,以后这个公司总要交到你手里的,爸爸......总不能帮你看一辈子。 旁边的温予清似乎敏感地察觉了什么,抬头看着景树衡。 景树衡似乎第一次这么感性地跟景征荣说着话。可惜,景征荣整个人都沉浸在,属于景家的,属于他母亲的、他的东西,被别人分走了。 呵,既然你对我这么不放心,可以把景氏全部都交给别人啊,嗯......直接改姓温,你看怎么样? 景征荣勾唇笑得一脸讽刺。 你 景树衡一阵气涌,刚想起身狠狠地训斥一番景征荣,整个人便瘫在了沙发上。 哥温予清突然叫了一声,带着制止的意味。 老景,快别激动,阿荣他只是赵佳音一边拍着景树衡,一边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想让景树衡喝口水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