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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的理直气壮# 拨浪鼓在现代也就是两个杯子绳子珠子还有一根棍的事情,但在这边却没有那么容易。 先将一块圆柱形木头从中间劈成两半,再用小刀将中间挖空,两边和下方凿上穿绳子和木棍的眼,然后造出大小相似中间有眼的陶珠或者木珠,绳子穿穿穿木棍夹在中间然后粘上两边就搞定了,至于兽皮这类的先不着急,看着这个简单的小玩具,徐天兴致勃勃的就上手了……然后一摇就散架了。 意料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徐大领主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反倒有种莫名熟悉的似曾相识。 #这个场景是不是出现过很多回#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失败# 一个个滚动型的弹幕出现在了徐天的心里,充分表现了他一片神兽奔腾的不平静思绪,但看着表情都凝固住了的木匠,徐大领主觉得自己最好先回个神看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散了架的拨浪鼓被重新放到了桌上,木匠和徐天的表情都十分尴尬,看着在地上慢慢滚动着的两个圆柱体,徐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犯了一个经典错误——没有榫卯结构的组合一点都不结实,而这个时代只有粘合力和现代的不干贴差不多的胶水。 于是机智的徐天提出了浆糊,但是现在天色已晚所以明天才能制作。 临睡前骑士将干了的衣物送了过来,徐大领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三角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徐·崩溃·天:算了不活了—————— 还在打基础,严哥自己都觉得啰嗦,好担心自己会烂尾啊—————— 第85章 打场 打场是一件比想象中费力的事情, 以前的领主都会让农民在工作日为他干活,而农民们本来的收获也并不足以达到需要这些大型器械的地步,今年的农民吃的比较好, 身体里也攒了些力气,而领主也并不吝惜牛马牲畜, 干活的效率倒是比以往要高上许多。 牛马拉着石磙子画着一个比一个大的圆,太阳暴晒的粮食已经到了干裂作响的地步, 一头大一头小, 中间有眼使用套架的石碾子在打场的时候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可惜第一次使用的新手再加上根本没有经验的徐大领主在其中犯了数不清的错误,最大的就是没有打干净和牛羊的排泄物沾到了一部分粮食上,最后被实在看不下去也接受不来的徐大领主给低价卖掉了。 “……石碾石磨石磙子,膛扒背斗和筐子……马鞍夹脖驴拥子,卧杆漏斗铲铲子……档格拉板筛筛儿, 织布机儿盐窝子……” 徐大领主断断续续的哼着一首古老的歌谣,配着火红的夕阳竟然也有几分意境,旁边的管家用敬仰的目光看着徐天,当然他并不知道徐大领主到底在唱些什么——就像是前世的种花人学的都是哑巴英语一样, 而这边天赋最好的管家现在也只学会了哑巴中文。 所以管家并不知道他心中的主君唱的其实是他奶奶以前哼过的,比起歌谣更像是童谣的六七十年代种花农村劳动工具。 这个秘密在许久以后都没有被拆穿, 因为后来的管家根本记不清当时领主唱的到底是什么,于是他在回忆录中是这样描述的—— 那天有很漂亮的晚霞, 领主穿着他来时候的一身衣服(在这里省略一千字的赞美), 口中哼着一曲令人伤感的歌谣(在这里省略一千字拍马),然后——领主的容貌balabala,领主的气质balabala……等到全方位无死角的彩虹屁全部吹完,管家终于写下了最后一句令人崩溃的话——当时那首歌到底在唱什么呢……其实我也没听清楚。 嗯, 等管家死后,他的后代秉着不能我一个人无语的心情将这本回忆录发表出去,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还广为流传,于是很多人在知道了管家这个人的时候也收获了对徐天一脑门子的彩虹屁,以及浓浓的对管家挖坑不填的怨念,在很久以后还被人评为十大意难平事件之一,而徐天到底在唱什么也变成了流传后世的千古之谜。 然而这只是徐大领主偶尔发疯的一件小事罢了(liao)~~~ 看着正在手工去除杂质的自由民,徐大领主想到了奶奶以前扬麦子用的大扁底框,但这种框子和这边的秸秆篮子可不是一个概念,难度更大利用范围也更广,通常采用的制作材料是生长快又多的竹子……嗯,好的,再次确定天天小朋友并不是主角,不然领地里怎么会连竹子都没有呢。 丧气归丧气,努力还是要努力的,毕竟这边的人用石磙子进行了初步打场铁锹扬麦以后就只能靠手工分离杂质了,人累效率低,严重耽搁了大兴土木的进度,对于已经习惯了高效率生活的徐大领主是不能忍受的,最关键的是难保有人不会偷工减料骗取糊糊,现在的徐天一点都不想考验人性。 还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套路,再加上徐大领主用陶盆演示了一下扬麦的作用,所有人瞬间理解了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工具有多大的作用,再加上领主允诺的制作出来低价销售的管用套路,几个手最巧的妇女就潜心投入了进去,而这一次也终于轮到徐天走运,半个月的功夫就编出来一个可用的成品,当场就被徐大领主拿到了公众场合看看效果。 而这段时间自由民们也没有闲着,徐天也不是鸡叫就起的周扒皮,自家的庄稼多多少少也都收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基本上全都是要交给领主的,但看着粮食放在那人们就忍不住的高兴,而且只要不是那种懒到极致的家一般都给领主干活而攒下了一些粮食,只要多挖些野菜至少不会饿死在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