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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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过后说,“那唐野呢?杨逆是青梅竹马你选择不了,唐野呢?” 她安抚道,“我记得很多年前你问过我了。”又说,“如果我和他有什么,我就不会跟杨逆结婚了。我和他很多方面都不适合,倘使我们在一起了,不久也会分开。” “为什么?”他问她。 她想了下回答,“我们都留不住对方吧。” “留不住?”他重复道。 “对,他留不住我,而你能,毕竟在你身边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了。”她说。 “亲爱的,你厌烦了吗?”他问。 “从未,亲爱的。”她答。 “还有蔺初阳?”他再问。 “谁?”她说。 换倾倾问他情史问题,她说,“徐嫣如呢?” “她是妹妹。”他似乎没想到倾倾会提到她。 “我呢?”她顺势问。 他眨了一下眼说,“你也是妹妹,她是邻家妹妹,你是可以玩的妹妹。” 话后,她白他一眼。“再小的女孩也会长大,长大了就会变成女人。”她循循道。 “关我事?”他这样说。 “周樱呢?”她提起那个深藏已久的名字。 他说,“我对她没有感觉,爱情是需要感觉的。”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她看他。 “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的感觉。”他抓了抓她的手。 “还有呢?”她问。 “嗯──见到你就硬的感觉,想射精的感觉。”他又说,“不过要谢谢她。” “谢她什么?”倾倾瞥他。 “谢她把你带到我身边。”他说。 “呵……”她嗤笑。 “游南滢?”她继续问道。 他想了一下说,“你不觉得她有点像你。” “不觉得。”她说,然后看着他,看他怎样说。 “其实,我知道她不多。”他说。 “最好是。”倾倾说。 “Lulu?” “你忘了,我差点被她强奸。”他说。 “没有差点,口奸也算强奸。”她厉声道。 “闵柔、落落……” “不值一提。” 某天,“老婆,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拿一下。” …… “你动一动。” 她动了一下。 “你──” “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要。” “那切掉吧。” “好啊,我去拿刀。” “切了,你用什么?” “现在有很多假的。” “假的怎么能比得上真的?” “那就用真的。” “你敢。” “开玩笑。” “倾倾,你从来不开玩笑。” “已经开了一个了。” “可是你已经用了这么多次了。” “凑合。” “是吗?” “秦,我发现你婚后变了。” “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说以前的我?” “以前那个。” “哦。” “生气了?” “没有。” “晚上吃什么?” “我不饿。” 倾倾拨电话,“喂,秋儿,你和慕梁晚上吃什么?” 春儿说,“倾倾阿姨,你要来吗?” 倾倾回答他,“是啊。” “姨夫来吗?” “他不来,他不饿。” “是吗?” 张先生盯着她说,“罗倾倾,你自己有家。” “是啊,就是没饭。” “我去做。” “老公,你最好。” “喂,慕梁,告诉你妈妈我不来了。” “哦。” 沙发上,他坐在她旁边,“你不是去做饭?” “现在还早。” “不早了,冰箱里还没有菜。” “我待会去买。” “那你现在做什么?” “做爱。” “行么?” “不行。” “那我想看你。” “看什么?” …… “算了,做吧。” “倾倾阿姨,明天来我家玩,你吃饭了吗?”春儿打来电话说。 “没有。” “你姨夫不给我吃。” “为什么呢?” “大概是想饿死我,再娶一个。” “他真坏,谁叫你……” “倾倾,你在和春儿胡说八道些什么?”秋儿抢过手机说。 “妈妈,不要叫我小名,我是大人了。” “哪个大人幼儿园才毕业?” “哼,我去告诉爸爸。” “自从杨逆给春儿取了大名你就肆无忌惮了,你不怕他和你离婚了?”倾倾说。 “你才离婚,明天来不来吧?”梁秋儿道。 “来。”倾倾说。 “吃饭了。”张先生叫倾倾。 “夜宵吗?”她讽刺道。 “你和谁打电话?” “梁秋儿,她祝我们离婚,邀请我们明天去她家,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第二天,张先生对梁秋儿,“倾倾说你希望我们离婚?” “没有,怎么可能。”她说。 “姨夫,你是不是想重新娶一个老婆?”春儿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你儿子都这么说了。”他道。 “不是,春儿,你别瞎说,话赶话,无心之言,我道歉。”她说。 “不是妈妈说的,是倾倾阿姨她自己……”春儿解释。 “唉,张秦你都听见了。跟小孩子都这么说了,看来她这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梁秋儿幸灾乐祸道。“不过为什么?她对你哪里不满意吗?”又好奇道。 “某项亲密活动进行得有些频繁。”他说。 “有多频繁?” “一天一次。” 她立即打给杨逆,对那边说,“喂,你知不知道倾倾他们……” “我还在这里。”张先生说。 “我觉得我们也要频繁一下,这样很快就能给春儿生个弟弟或妹妹。”杨逆听后说考虑考虑,她才满意。 “妈妈,你说什么呢?”春儿问她。 “春儿,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呢?” “妹妹。” “好,我知道了。不过还要等你爸爸回来,我们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春儿点点头。 张先生摇了摇头,对倾倾说,“为什么你认识的人或多或少脑子都有些问题?” “你说秋儿?” “认识她的时候外表上看不出来,看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倾倾又说,“她以前不这样……” “怎么办,我忘记做你们的饭了。”梁秋儿对张先生和倾倾说。 “这样,那我们就吃菜好了。”倾倾说。 “梁秋儿和他儿子说你想和我离婚?”张先生问倾倾。 “他们说的话你也信。”倾倾说。 “不过有时候,我会有这个念头。” “什么时候?” “在床上你失去控制的时候。”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有。” “嗯。” “秋儿,杨逆回来了吗?” “在路上。” “哦。” “你家有什么酒?” “你来看看。” “妈妈,我的名字为什么叫杨慕梁?”春儿问梁秋儿。 “这里面包含了你爸爸对我的爱,杨代表你爸,梁代表我。” “那慕代表我吗?” “不是,代表喜欢。” “所以没有我?” “嗯。” “我的名字和我没关系,我可以换个名字吗?” “你去问你爸。” 片刻,“你爸怎么说?” “他说不行。” “太好了。” “我是你们亲生的吗?” “是呀,儿子。” “我想要什么,你们都给我吗?” “给你呀。” “那我想要一个新名字。” “不行。” “那好吧,我不改了,我想问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你去问你爸。” “他会告诉我吗?” “会啊。” 又一个片刻,“你站在墙那里做什么?” “妈,爸叫我面壁思过。” “你还要找你的父母吗?” “现在不找,长大以后再找。” “杨逆,你儿子不得了了。” “妈,你……” 酒吧,张先生坐着喝酒。倾倾拿着一瓶酒款款而来,走到他对面挪开椅子坐下,把酒放在桌上替自己斟了一杯。她对他道,“先生,你在等谁?” 他看着她的唇触及酒与酒杯,勾了她一眼说,“等我太太。” “你太太是谁?”她目光放在酒上,瞄了他一眼。 “她长得很好看,穿了一件黑色裙子。”他看到手中杯里自己的部分倒影。 “是吗?”她无关痛痒道。 “她叫罗倾倾,你见过她吗?”他眯眼看她说。 “没有。”她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他笑了一下。 她正脸看他,提议当他临时太太。他看她红唇张张合合,待她说完,他问,“怎么当?”她又说了一句话,他问,“真的?” “不骗你。”她说。 他从鞋子里拿出一只脚,伸直去碰她腿,一直向上一直摩擦。然后叫她过来,挨着他坐。他让她喂她,她给他倒了一杯酒,想要递到他嘴边。“用嘴喂。”他说。她看了他一眼,将酒含在嘴里去亲他喂他,酒不知滑入谁的喉咙。他又说,“摸我。”她手伸进衣衫,他见她神情妩媚,也饮下一口酒与她共享。 车上,倾倾亲他脸,摸他性器,他均不为所动。她见他不发作愈加起劲。 到家,张先生抱她到床上,解下她的腰带蒙上她的双眼,倾倾任他作为。他亲够她就脱她衣服,再侧边找到拉链缓缓拉下,拿出她胳膊,从腿处脱下扔在一边。撕下她的乳贴,去临幸她的乳房,再嘬她的乳头。他坐了起来,脱下内裤,把她一条腿架到肩上。然后让阴具阳具完美结合,律动一致,起伏迭起,最后高潮。 一天晚上,倾倾开车去接张先生,他同事打电话来说他喝醉了。他们将他送上车,倾倾开车问他,“你喝醉了?” “没有。”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