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我用渣们的钱竞选总统在线阅读 - 第1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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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进入房车,依然有乱飞的子弹打进车里,玻璃全部碎裂,桌椅和床均是弹痕。

    “谁会开车?”露莎喊。

    宾尼一言不发坐进驾驶座,启动房车,鸣着笛向爱德森撞过去。

    爱德森见背后有车撞过来,为了躲开车辆下意识地放开狼人朝另一边跑。

    见爱德森被吓跑,宾尼猛打方向盘,房车的车轮贴着狼人的身体轮廓危险地滑过去。

    “把他拉上来。”雷昂说着,站在门边,双手用力将狼人拖上来,“快!开车!”

    话音未落,他的腿一软,差点掉下去。

    露莎连忙抱住他,将两个大男人同时往后拖,然后越过来们,奋力地关上车门,车门刚关闭,便多了一排弹痕,着实是千钧一发地凶险。

    房车不管不顾地向树林外冲去,冲上大路,终于将那些人甩在后面。

    他们成功逃离,但丢下了爱德森,丢下了地火。

    狼人、绞肉机和雷昂也都受伤,实在是惨败局面。

    雷昂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中枪的滋味,而且是真·中枪,一枚子弹打进他的小腿,他坐在车厢里,抖抖索索地掏着烟,手指连打火机都按不下去。

    太疼了。

    太。尼玛。疼了。

    雷昂含着被逼出来的热泪,愣是没让它们掉出来。

    不远处的狼人比他伤得严重,还一副真男听从不哭天喊地的模样,自己若是哭得一塌糊涂,丢人。

    更何况露莎还在看着。

    ——抱着这个逞强的念头,雷昂才没有真的哭成狗,实际上,要是让他开口说句话,语音里一定带着哭腔。

    狼人指挥着露莎:“医药箱在左边头顶上的柜子里,拿出来,踩着凳子上去,快。”

    露莎抱着那个大大的医药箱从板凳上跳下来,看见雷昂低着头折磨打火机和香烟,面部表情都扭曲得可怕,以为雷昂烟瘾发作,连忙问道:“雷昂,我帮你吧?”

    雷昂想说话,不敢开口,生怕开口之后鼻涕眼泪一齐掉下来,只好闭口装没听见,继续折磨手里的东西以转移注意力。

    不要问,直接过来帮,这种事不需要讨行!

    他在心里这样呐喊着。

    “忍着,我帮你挖弹片,包扎伤口。”狼人虽然自己也有伤,但还是先来照顾雷昂,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和手术刀,问道,“你要打麻药吗?”

    “要!我要!”雷昂在心里吼。

    “不说话?那就是不要?行!”狼人啪地将手术刀贴在雷昂的伤口上,赞叹道,“是个爷们!”

    “啊——!”雷昂内心里有十万只土拨鼠在狂叫。

    “给他打麻药吧。”还在开车的宾尼挽救雷昂道,“他怕疼。”

    雷昂连忙跟着点头。

    “怕疼也没事,怎么不说呢?”狼人老神在在地问。

    这下雷昂算是看出来对方在逗他,应该都是为了转移对痛苦的注意力。

    他努力做了心情平复后,开口道:“我怕自己哭呜呜——”

    听见尾音有变调后,他立刻又紧紧抿上嘴,眼里反射着五光十色。

    露莎不禁笑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羞愧地道:“对不起。”

    雷昂不说话了,把烟和打火机递给她,示意她帮个忙。

    打麻药,挖弹片,缝伤口。

    把昏迷不醒的绞肉机和血刃都抬到床上安置好,处理伤口。

    帮狼人处理伤口。

    这些工作全部做完,宾尼也找到一处安静又隐蔽的停车地点,车外已经是夜色降临,凉风习习,车内温度也降下来。

    宾尼走过来关心雷昂的状况。

    雷昂则忍着话,很坚定地对他说:“给柯罗打电话,这边的事他得知道。”

    宾尼仔细检查他腿上包扎好的部分,脸色阴沉,抿着唇点点头,掏出手机走到一边。

    狼人叹口气,自言自语:“丢了爱德森,还不知道柯罗要怎么说。”

    “人没事就好。”雷昂安慰道,掏出烟盒递过去,“来一支?”

    “不用啦。”狼人坦然拒绝,“不爱抽你这个牌子,而且比起来,我更想来一杯。”

    他做了个喝酒的动作。

    “现在可不行。”雷昂苦笑,转头看见露莎正独自坐在车门口,看着车外的风景发呆。

    雷昂想起特拉佛的话中那些诡异的部分,随即站起来。

    他的左脚上有伤,只能拖着一只脚艰难地移动过去,在露莎身边坐下。

    露莎没有说话,雷昂也跟着她看了一会儿风景,然后问道:“发生什么了?”

    第73章 宗教上线

    露莎摇摇头, 她不想再提这件事。

    “拜托,”雷昂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耍赖似地劝道, “说一说?”

    露莎沮丧地低下头,还是什么都不说。

    雷昂转过脸, 看着车外,外面月朗风清,远处灯火通明,如果不是脚踝疼得厉害, 他倒真想带着露莎下去跑跑,也许对她敞开心扉有帮助。

    他和特拉佛对峙的时候,只看见他在露莎耳边低言细语,却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也不好妄自猜测。

    他想知道露莎是怎么想的, 现在她又是一副不想谈的模样, 让他无奈。

    他实在没有多少应付这些场面的经验。

    “露莎,”他清了清嗓子, 回忆一下心理学上的内容, 硬着头皮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我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