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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和方成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她似乎生气了,连晚上出去散步都不叫他了。 方成很慌张,他不知道怎么让她消气,于是他只能用讨好瞿安的方式去试图讨好她。 晚饭后,瞿宁想要去画室工作一会儿,被方成牵住了手。他很小心,抓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晃了晃。 “宁宁,你跟我来好不好?” 瞿宁本来想疏远他几天,让自己冷静冷静,但是他这样看着她,她还是心软了。 她跟着方成进到他的房间,方成将她带到他的行李箱前。 “宁宁,你不要生我的气了,你罚我吧。” 他打开了行李箱,瞿宁往里看了一眼,耳朵就开始发烫。 各种形状和尺寸的按摩棒、肛塞、蜡烛、跳蛋、皮鞭,还有好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你你你……”瞿宁往后撤了一步移开视线,“你干什么呢!” 方成跪坐在地上,拿了个皮拍出来,双手托着递给她,“宁宁,你打我吧。” 瞿宁吓坏了,她想把方成拉起来,他铁了心跪着,她也没办法。“你先起来呀,我没生你气,我不打你。” 方成垂着头,语气很难过,“我想要的,宁宁。我想到你就会发骚,可是你不碰我了。” 瞿宁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皮拍,“你再不起来我真的生气了!” 他这才赶紧站起来,继续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她。 “……一定要打?”瞿宁望着手里的皮拍,犹豫地问他。 方成用力地点头。 十一 方成脱光了衣服,犬姿跪在床上。床垫太软并不适合调教,但是瞿宁不懂这些,方成又想找个她趁手的高度,才选了这个地方。 他的脊背很宽阔,腰却细,并不往下塌,就露出两颗深深的腰窝。臀也很翘,臀瓣紧实,两侧微微凹陷,形状和弧度都很好看。 瞿宁比他紧张,掂量着手里的皮拍,有一定分量,落下去一定是疼的。 “我不会,把你打伤了怎么办……”她试图和方成商量,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但他似乎已经忍得不行,额头出了一点汗,鸡巴半勃起来。 “宁宁,帮帮我。” 瞿宁咬着嘴唇,手里的皮拍试探性地打下去,力道很小,只留下一个转瞬即逝的红印。方成臀上的肌肉瑟缩了一下,并没有很大的反应。 “这样可以吗,要再重一点吗?” 方成低着头,嗯了一声。 瞿宁稍微加大了一些力度,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方成并没有表现出不适感,反而鸡巴更加硬挺起来。皮拍接二连三地落下去,臀瓣逐渐呈现出粉红色,大腿和脊背上的肌肉更加绷紧。 方成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滋味,浓重的喘息逐渐变了味,终于痛痛快快地叫喊出来。 “好爽,再用力一点。” 铃口滴出水,落在床单上,黏糊糊地牵出一条线来。 臀瓣是身上最白嫩的一片肌肤,逐渐变得红肿,留下皮拍的印子。瞿宁看着他因为她的动作而欲望高涨,心生出一种满足感,虽然仍不敢下重手,但动作利索了很多。 很快两片臀都挨了打,力道不及瞿安,却撩得他越发难耐,藏在里头的菊穴都淫荡得蠕动,像是也要落一顿打。方成偷偷地想,如果是瞿安,能把他直接打射出来。 背上和臀上都渗出汗珠,瞿宁弃了皮拍,改用手去抚摸他的臀瓣。手感绝佳,经拍打过后有些发热。方成却像受了很大刺激,战栗起来,撅着屁股想往她的手心蹭。 “宁宁……宁宁。” “嗯。”瞿宁应着,双手揉捏他的臀瓣,稍用了些力抓着,问他,“还想要什么?” 方成很贪心,奶子也很痒,卵蛋涨得疼,又想挨操。但他不好意思告诉瞿宁,只保持着姿势,腾出一只手来将她往菊穴带。 “宁宁摸这里,我灌过肠了,很干净的。” 瞿宁摸上周围的褶皱,她先前看他弄过这里,这里能让他舒服。 “你想让我把手指放进去吗?” 方成点头。 瞿宁按揉着穴口,那里就蠕动着想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于是她慢慢地将中指往里送,因为没有体液的润滑,所以非常干涩。里头很热,很紧,一潮一潮地缩着咬她的手指。 “我要怎么做?”瞿宁问他。 方成的声音染着鼻音,对主人可以轻易说出来的话对瞿宁却异常害羞。“宁宁,肏我。” 瞿宁红着脸,硬着头皮用手指在里面摸索。她知道男人的前列腺很浅,只要找到就能给他快乐。 她的运气很好,很快方成就发出了一声带着潮意的呻吟。瞿宁将指腹按上去,方成就绷着腰大叫起来。 鸡巴跟着颤抖,甩出很多前列腺液。 瞿宁用上自慰的经验,用指甲抠挖着,曲起手指弹弄那处,方成很快就受不住刺激,连声求饶,然后忽然低吼一声,精液就往外喷射出来。 他软了腰,瞿宁将手指抽出来,上面挂了一点肠液,菊穴长着小口,翕动几下才慢慢合上。 瞿宁从后面抱着他,摸他的乳头,问他,“舒服吗?我第一次弄,肯定弄不好,你以后多教教我。” 方成小声地哼哼,刚毅的脸上全是高潮后的红晕。他努力地将头往后偏,挨在瞿宁身上,短短的发碴蹭着她的脖颈。 十二 没过两天,方成就来找瞿宁求情,能不能把瞿安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他不是坏人,宁宁,他还在外地,万一出事了联系不上我们……” 瞿宁受不了他拿狗狗眼看着她,心一软把瞿安解禁了。 经过这两次的实践,瞿宁也深深地意识到了一件事——以她目前掌握的姿势水平,并不能满足方成。她好几次半夜醒来都发现他还硬着,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 这样可不行啊! 瞿宁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向瞿安请教一番。 “可算把我放出来了,宁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电话那头的瞿安高兴极了,瞿宁简单地把事情一提,他就立马反应过来。 “你问我怎么玩儿他啊!那还不简单,他下面那条东西骚得很,一碰就出水,水还特别多,你怎么玩儿都成……” “哥!”瞿安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瞿宁赶紧喝停他。 “咳,我错了,宁宁。”瞿安认错态度良好,沉默两秒斟酌了一下措辞,“他行李箱里有尿道针,你问问他怎么用,他喜欢这个。哎我同事来了,先挂了啊!” 瞿安怕说多错多,又惹妹妹不高兴,再把他关小黑屋,率先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瞿宁问方成要不要试一试。方成有点羞涩,但还是去行李箱里拿了一套尿道针来给她。 瞿宁没见过,被这套工具吓到了。最细的那根也够粗的,最粗的有她小指那么粗,已经不能称之为针了,长度也很惊人,像是能直接捅到前列腺去。 方成主动脱了衣服裤子过来,跪坐在她面前,手扶着早就已经勃起的性器。 “这也太粗了,真的可以吗?” 瞿宁望着他龟头上闭合的马眼,小 ρǒ1㈧ɡω.vìρ(po18gw.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