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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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恺撒一愣:“你是说……回藤条旅馆?” “是。”温迪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住在这里总觉得有点不自在,比较拘束。” 她直接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一点都不含糊,白恺撒反而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温迪自从出现在他面前以后,讲话就一直这么直来直往的,根本就不遮遮掩掩。既然她都直接说了住在这里很拘束,继续挽留好像显得太不识趣了。换做别人,他才不管人家的想法,可是温迪刚刚才治好了卜琳的眼睛…… 第827章 按照白恺撒的习惯,无论温迪如何请求,他都不可能让她离开白旗公馆。 可这时卜琳却突然说:“这个人就是治好我,让我复明的那位医生吗?” 白恺撒马上回应:“对,是她。” “温迪医生确实很厉害。”白罗岚也在一旁附和,“她还治好了我一位朋友。” “那就答应她吧。”卜琳对白恺撒说,“她好像觉得很拘束,还是不要太让她为难了。” 既然卜琳都说了,白恺撒无言以对,也就只好点点头对温迪说:“那你走吧。” 获得了白恺撒的允许,温迪才终于算是摆脱了白旗公馆这座巨大的牢笼,她并没有因此露出笑容,仍然保持着淡然与从容,对白恺撒点点头,将桌上的水杯推远才起身。刚要走,卜琳突然叫住了她,对她说:“医生……我还是想不起来,但是他们告诉我是你将我治好的,我很感谢你。” 温迪微微一笑,对她点头说道:“不必客气。” 然后她走出了餐厅,马上顺着楼梯离开了大宅,身后还有两名仆人护送。不过刚走出大宅后,温迪先扭头往右边看了一眼,只见院子里黑漆漆的,玻璃房的方向没有灯。于是她转身询问两名仆人,住在那里的花匠,他人去哪了?其中一位仆人告诉她,今天中午花匠请假,已经回家休息了。 “哦,怪不得那里没有亮,我还以为他这么早就睡着了。”温迪微笑着说道。 接着她就走向大门口,坐上了白恺撒命人给她安排的汽车,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白旗公馆。 刚出门,大宅里突然传出一阵喧哗,好像很吵。 司机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里面出什么事了?” “哈啊……”温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摇头说,“你回来以后再去问问吧,先送我回家。” “噢,是。”司机忙重新看向正前方,专心开车。 他将温迪送回了藤条旅馆,温迪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朝司机摆手,目送他原路返回以后,就立刻登上了旁边一辆等客的马车。她坐马车来到蒙公馆门口,给门卫递了一块圆牌,请他将这块圆牌送给主人。门卫认得她的脸,不敢迟疑,温迪就在外面等着,亲眼看到他将圆牌送到了楼上。 卧室里的萝丝夫人马上掀开窗帘,隔着玻璃与站在路边的温迪对视。 二人没有见面,温迪朝她点点头,随后萝丝也激动地放下了窗帘。 于是温迪回到马车上,对车夫说:“把我送到蜂蜜街。” 那里是寡妇玛娃的家,也是花匠斯坦莱罗尼的家。 到地方,车夫客气地说:“40个铜币。” 温迪掏出钱交给他。 车夫问:“你还需要我在这里等你吗?” “不用了,我回家。”温迪随便敷衍两句将人打发走,按照地址找到了花匠家,大方地敲门。 斯坦莱罗尼开门看到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我想问问你养花的事情,听说你回家了,打听了一下你的地址所以直接上门拜访……不唐突吧?真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突然就请假了……”温迪嘴里唠叨着,一边表情很自然地推开斯坦莱罗尼打算直接挤进他的家里。没想到这位花匠愣了两三秒后突然激动地按住她,然后拼命往外推。 “我家里、家里很脏!不适合招待客人!乱七八糟的,我们在外面聊吧!”花匠激动地说。 不让进? 那温迪更好奇他家里有什么了:“没关系,我不怕脏。” 她再次推开花匠。 花匠大概也没料到她一个医生这么不客气,推开他就挤进去了,他没防备下还真的被温迪闯进了客厅。但是温迪在客厅环顾一周,什么有用的都没看见。作为客人,当然不好直接闯进别人的房间,于是她就在沙发上坐下来了,从包里掏出了一点东西放在桌上。是五枚金币。 “你……呃,这……”花匠回头本来打算呵斥她吧,看到这些金币突然没话讲了。 “真是不好意思,你都下班了我还来耽误你的时间,这个是报酬。”温迪说,“我真的很喜欢养花。” 花匠高高兴兴地收下钱,在温迪身边坐下:“没关系啊,你问我就是了。” 温迪看了看周围发现客厅里还蛮干净的,笑着说:“你这里不脏啊,怎么说得那么严重?” “呃……呵呵。”花匠不好意思地说,“你是白先生的客人,我这里相比公馆就太简陋了。” “那倒无妨。”温迪顺势问了他一些养花方面的问题,聊了几分钟,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花匠赶紧起身说去倒水。 温迪没有阻止他,转头看着他进了厨房。先给温迪接了一杯水,然后他又给他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两杯水回来,看着温迪笑了笑,将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温迪客气地说:“你也喝啊。”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了另一杯水喝下去。花匠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喝掉了自己的水。 他突然问:“温迪医生,你是问谁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不知道啊,我没问他的名字。”温迪随口说。 “哦……你就问了一个人吧?”花匠又说。 “我想想。”温迪捏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余光看到花匠的表情立刻变得紧张了。 她装模作样地“想”了一分钟,然后摇头:“没有问其他人。” “哦。”花匠顿时松了口气,接着大概是他自己心虚,又补充道,“我还打算去谢谢他呢,给我送来五枚金币的外快。” “不用客气,这是你的酬劳,你应得的。”温迪笑容不变。 “嗯……”花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手摸来摸去的。 “找什么东西?”温迪也伸出手,“我帮你找?” “不用啦,没什么要找的。”花匠飞快地把手收回来,然后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但是每次他抬头,都刚好跟温迪的眼睛对上,一对视他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转开脸。 温迪终于笑眯眯地张口:“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我实在是猜不着,不如我直接问你吧。”温迪揪着发根的皮皮,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在看我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 “没有啊!”花匠无比心虚地跳起来,矢口否认道。 温迪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但花匠的眼神无比飘忽,根本不敢直视她。 于是她笑了:“哦,那就是误会一场……搞反啦,不是你好奇,是我好奇。” 花匠疑惑地问:“你好奇什么?” “我好奇你为什么没有晕过去。”温迪指指自己的太阳穴,问,“你的头不晕吗?” “啊?啊……”花匠这时才发现自己眼前突然一花,两条腿忽然变得酸软无力,随后双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他既迷茫又惊慌,满脑子不解地望向温迪。温迪没有回答,她只是站起来伸手盖住了花匠的眼皮,轻轻一合,帮他把眼睛闭上。她俏皮地对他道了一声晚安,再把手拿开时,花匠的眼皮已经合拢了。 “呵呵。”温迪站起来,走向了旁边一间房。 刚刚她就一直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但她一直假装没有听见。 她来到门前,用力推开门,打开门以后才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挺厚,墙壁也挺厚。不管是门还是墙壁,都比一般的建筑物的厚度要多一倍。门后有许多花瓶,很窄,不高。温迪打开灯才看起来房间里密密麻麻摆满了花瓶,每一个花瓶里都是被砍掉手脚割了舌头的女人。温迪刚刚听到的隐约的声音,就是这群女人透过重重阻碍传出去的声音。 温迪收敛了笑容,她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很恐怖,她却并不觉得恐惧。 只觉得愤怒。 她刚要出去,突然有一个女人叫住她。 “……求求你……”她声音嘶哑,是非常勉强地才能挤出声音。 温迪有些惊讶,所有人都被割了舌头,为什么这个年轻女人还能说话?不过对方很快就回答了温迪的问题,她告诉温迪,她是刚刚才被斯坦莱罗尼抓回来的……所以斯坦莱罗尼还没有动手,他原本打算今晚再割掉她的舌头,因为割舌头对他来说是一个“收藏花朵”的仪式,不能随便对付,所以推迟到今天。 他每个月都必须请假回家,就是为了回家来照顾房间里养的这些“花”,他离开前会在天花板上吊着一些瓶子,如果她们饿极了渴极了抬头就能喝到,但是如果他长久没有回来,房间里养的花们就会饿死渴死。“据说之前已经死过好几批了……我是最新一个。”年轻女人沙哑地说,因为她很久没喝水了,“我们都想过要干脆不吃不喝地死掉,但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刻,求生的本能又会让我们不知不觉地抬起头吃掉那些能让我们活下去的水和食物……” 她望着温迪,恳求她:“你能不能杀死我?” 年轻女人请求温迪杀了她,其他的女人都从花瓶里露着头,用同样渴望的目光望着她。 她们已经被砍掉了四肢,割掉了舌头,生不如死,早就不想活了。 只想痛快地死去。 温迪答应她们,跟她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出房间。 客厅里,花匠还晕倒在沙发上,不过他也马上就要死了。 温迪站在客厅里思考了一会儿她的计划,然后走进厨房,挑了一把剁骨头的刀。 …… 第828章 …… “砰砰砰。”温迪用刀柄敲击着地板,把花匠震醒。斯坦莱罗尼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板上,手和脚是自由的,却酸软无力。花瓶人已经被搬运到了角落里,沿着墙壁密密麻麻围成一圈,在中间留下了让斯坦莱罗尼自由舒展手脚的空当。温迪蹲在他身边,指着他询问花瓶人里唯一能说话的那个:“先动哪?” 花瓶人一心求死,不过温迪还是劝说她们至少要亲眼看到斯坦莱罗尼死亡,她们同意了。 虽然温迪很害怕做这种事情,比如之前她甚至无法亲自勒死那位叫玛娃的寡妇。但是如果将自己视为□□的利刃,有些事情做起来就方便多了。当她看到屋子里有这么多的花瓶人时,她就已经在心中决定了花匠的死期,就算是亲自动手也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正好是深夜,正好是肾上腺素最浓的时候,正好是刚刚差点被花匠阴到…… 想到这里,花匠很不合时宜地张口问:“你怎么会没事?” “你猜?”温迪俏皮地问。 她想花匠应该猜不到温迪是在自己的嘴巴里开了空间,然后在花匠倒水时就已经提前在两杯水里都下了致人麻痹的药物,不管花匠给她递哪一杯她都会喝。反正水都进空间了。至于花匠在她的水里下药的事情,一开始温迪是不知道的,但是当她发现花匠总是怪异地看着她,就试探了一下,没想到真的试出来了。 也怪她自己没提防——但不提防的主要原因就是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喝水。 对于花匠,结局是注定的,必死无疑,只不过一开始她想让他在昏迷中逝去,现在则要稍微复杂一点死掉了。 花匠刚醒,一开始有点懵逼,发现温迪总是指着他跟花瓶人提问,才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好像不对劲。他慌忙看向温迪,大声求饶,拼命说一切都是个误会,他能解释之类的瞎话。 温迪没有理他,她关上门,花匠的声音就不会传出去了。 然后她接着问那位有舌头的年轻女人:“先手还是脚?” “不要啊……不要……”花匠茫然地挣扎着,明明他手脚没有被捆,可就是动不了。 “我当初也是这样求他的。”年轻女人怨恨地望着花匠,“然后他笑嘻嘻地砍掉了我的右手……他每次都是断断续续地折磨我,先剁掉我的右手,用纱布止血后再一刀砍到我的手肘,用同样的方式处理,最后砍掉我整条胳膊……对我的左臂、左腿、右腿,也是这样……他说他不会像别人那样挖掉我的眼睛,刺穿我的耳朵,他要让我看见自己的样子,听见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