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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肉麻了。 也就是在那一天,距离学跳探戈一事大半年后,萧凭突然想起来问他:“雷哥,你为什么要假装不会跳?” 他猜萧凭是明知故问。 他说…… 他说:“因为我喜欢啊。”口吻十足地理直气壮。 萧凭一听,就看着他笑开了,是那种一反常序,从眉眼步步扩散到唇角的笑容。 雷浮潮只回忆到了这里。 因为桌子底下突然出现了第三双脚,他和萧凭双双撞上它了,双双动作一停,表情微变,飞速撤退。 紧跟着坐在他旁边的李递眉头一挑,轻“咦?”一声,疑惑地低头朝桌子底下瞥了一瞥。 好在李递没找到什么,也没起多大的疑心,自在地抖起了腿。 雷浮潮跟萧凭同时长长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短时间内李递不会撤出桌底了,等上几分钟,雷浮潮收敛好心情,不再走神了。 萧凭也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转了转笔,时不时仍然朝桌对面张望一眼,却也勉强忍住不胡闹了。 但没过多久,忽然间停电了。 今天天色很阴,雷响如巨刀劈山,闪电不断,才到下午,房间里灯一灭,四处就黑得像入夜一样。 李递和雷浮潮反应快,一个马上点燃打火机,一个马上亮起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给了房间中一点黯淡得像傍晚的亮光。 与大多数人一样,断电的一瞬间,萧凭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先愣了一愣,下意识又拿双眼去找雷浮潮,再一眨眼,黑黢黢的房间里就有亮光了。 亮光中,萧凭忽然意识到雷浮潮也在看他,而其他所有人不是在看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是在看房门边上控灯的开关。 愣神也只是一两秒钟之间的事,不管是看灯、看开关、还是看某个人,这些都是条件反射的速度。 因此对视之中,萧凭本能地屏了屏呼吸。 “怎么回事?”李递第一个困惑地开嗓了,“大家别着急,我去问问宾馆的人。” 他这句话说完,其他人便差不多陆续反应过来,先先后后地掏出手机照明了。李递站起身,坐在他旁边的雷浮潮也随他一起站了起来。 同是副导演,雷浮潮暂时只是个挂名学习的,李递比他辈分大,他当然不会干坐在房间里等着。 萧凭目送两人一齐探身出门,临出门前,李递不知怎地,扫了雷浮潮一眼,脸色莫名地又扫了他一眼。 ? 萧凭紧张起来了,李递不会发现什么吧?会不会给陈星打小报告? · 身为一个只管电影、不管演员生活的名导身边的搭档副导演,李递常常感到自己的心情十分复杂。 比如眼下。 雷浮潮走在他后面,自然而然地,他下意识扭头看了雷浮潮一眼,还想夸他一句懂事有眼色。 可就这一眼,李递就噎住了。 他看到雷浮潮的休闲裤有一条裤腿整整齐齐,另一条裤腿在裤脚边缘翻起了一个小窝,角度很谜,一般情况下,穿鞋脱鞋都搞不出这样的弧度。 李递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不禁想起了他在桌子底下撞到的来自两个方向的鞋子,它们挨得未免也太近了。 他还想起了讲戏途中,萧凭似乎还低头捡了一次笔。 李递:?那个时候你们俩究竟干了什么?? 李递狐疑地远远看了萧凭一眼,走出门后,又仔细看了雷浮潮一眼。 “怎么了?”雷浮潮见状问他。 裤脚褶皱的问题,坐在桌边时雷浮潮就察觉到了,却也没料到乱成了这样,仿佛他和萧凭刚刚在桌子底下玩过什么特殊py似的。无奈他实在弯不下去腰,没来得及在李递看见之前快速整理一下。 面对李递这突然而至的质问眼神,雷浮潮心虚得很,但表面上一身正气,问完还越发纳闷地补充了一句:“我脸上有墨水?” 李递茫然了一下,被他的正气动摇了脑海中可怕的猜想,试探着反问:“刚才你有没有感觉到桌子底下有什么东西?” “桌子底下?什么东西?”雷浮潮特别诚恳地皱眉想了想,“猫不是不在吗?” “没什么。”李递打消了疑心,“走吧。” 于是两人往大堂走去。 走出四五步,雷浮潮顺口朝李递问了一句:“李哥,你和嫂子有没有因为她瞒着你什么事情吵过架?” “有啊,”李递回,“我们吵架五花八门的,什么事都吵过。” 雷浮潮没想到问李递竟然是问对了人,扬眉追问了下去:“那你是怎么让她如实相告的?” 李递闻言慎重地思考了一下,半晌回答:“有一回我绝食了。” 雷浮潮:“……” 雷浮潮没猜中李递在家里是这个画风的。 李递:“还有一回我拿起剪子威胁她我要自杀。” 雷浮潮:“……” 李递:“或者要不你试试滴眼药水装哭?你们演员都用不上眼药水,可以说哭就哭吧?这招很有效果的,还适合你!” 雷浮潮:“……谢谢李哥,我明白了。” 李递显得很为他忧虑:“真的明白了吗?他们这些小姑娘小伙子,就喜欢搞我不说我不说那一套,怎么问也没有用,我们豁出去,多吓唬吓唬他们就好了。”